哈哈哈,看村上的这本旅行记录,就是这样的感受:灰头土脸的村上大叔和同样灰头土脸的摄影师,在圣山阿索斯岛徒步吃发霉面包,开着结实的肌肉车在土耳其边境不能称为道路的破路上前行。而我们看着窘迫的他们不时发出“哈哈哈”的看热闹般的笑。
希腊的阿索斯岛,简直是与世隔离的代名词,说其为世界尽头也不为过。
这里是最后一站,是我们小小现实世界的.天涯海角。再往前去,没有女人,没有酒吧式餐厅,听不到迈克尔.杰克逊,没有德国游客。连德国游客都没有了,老兄!是的,这里是人世的尽头,是***最后的出口,是现实世界的边陲。
这么神奇的地方,作为女性就只能靠想象了。1060年开始就禁止任何女性上岛,即使雌性动物也不得存在。岛上唯一的“女性”是圣母玛利亚神像。
从结果上说,这次旅行相当辛苦。虽说我绝不讨厌辛苦的旅行,但我还是觉得这一次非同一般。路难走至极,天气恶劣至极,饮食糟糕至极。
可以想象出村上大叔说出这三个“至极”时的表情,无奈至极,沮丧至极。
我等照例说是佛教徒。结果他想详细了解佛教教义。遗憾的是,关于佛教我不具有多少专业知识。我思忖,较之佛教徒,恐怕还是回答“高科技教徒”或“高度发展资本主义教徒”之类好些。若是这个,倒可以比佛教多少说得详细些,例如索尼随身听是如何诞生和发展的等等。
关于宗教信仰,如果问我,我可能也是这种懵圈状态吧。
当然里面还有带到中国一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话。八十年代的中国比起八十年代的土耳其还是要强一些。
松村说他曾在中国各地转了一个月,有过种种羊羊的遭遇,但总比这里强。
这么辛苦的旅行,村上大叔很自觉的没有带老婆,这个觉悟也是相当高。甚至于后面他老婆和他通电话,他也是忍住没有把苦水吐出来。但是他想吐的槽也是满满一缸。
“两个男人快活吧?”她问。喂喂,这里到底有什么可快活的?两个人都拉了肚子,在糟糕透顶的公路上玩命开车,太阳晒,狗咬,小孩扔石头,从早到晚只吃面包,澡都一直没洗,这算哪家子快活呢?
我依然是哈哈哈,仿佛被旅途折磨至此也是乐趣无穷啊,不过被折磨的是村上大叔,乐趣无穷的是看书的我。哈哈哈。
书嘎然而止啊,嘎然而止,让我对土耳其充满了无限遐想啊。
PS:余秋雨也写过土耳其边境,《千年一叹》,类似于文化的苦旅,就是历史啊,文化啊,穿插一气地写。反正我是更喜欢村上大叔的游记,很有代入感,没有说教感。反正就是喜欢。村上大叔无论写什么,我都喜欢。
蝴蝶姑娘从一棵树中探出脑袋,左顾右盼了一番,确认过外面没有人的踪迹后走了出来。她是蝴蝶化成的小女孩,背后长者一双翅膀,在她那金光闪闪的头发映衬下,更加灿烂夺目。她的脸雪白,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和鲜红得发亮的裙子。
她今天出来是找金鱼姐妹们玩的,金鱼妹妹的鱼鳞是闪闪发光的,亮得人睁不开眼睛。蝴蝶姑娘找了很久,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下的.小水洼中找到了金鱼姐妹们。她们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说:“小蝴蝶,你来干什么呀?”
“我来找你们玩呀!”蝴蝶姑娘用理所应当的口气说。“我们就要死了,因为我们吃了一种有毒的微生物,只有树下的那几枝花的花香才能救我们,可它们根本在现在没法开放,所以明天黄昏时,我们就会消失了。”
“没别的方法了吗?”蝴蝶姑娘焦急地问。“没了。”金鱼姐妹们伤心地摇摇头。
慢慢的,黄昏即将到来,一直沉默不语的蝴蝶姑娘忽然站了起来,从口中取出了一个紫色的珠子。金鱼姐妹见了马上说:“不要这么做,这样你会死的!”“没关系,我愿意以一命换几命。”蝴蝶姑娘一说完,含泪将珠子变成了几只蝴蝶,蝴蝶向树下的花飞去,蝴蝶刚一碰到花,花苞就开了。蝴蝶们一碰到花都化为了金光消失了,而蝴蝶姑娘也正一点一点地化为金光。
最后,她完全化为了金光消失了。金鱼姐妹们看着金光,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蝴蝶姑娘永远地化为了天空中的五颗星星,分别是:“勇敢之星”、“心美之星”、“温柔之星”、“快乐之星”和“品德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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