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那件事,我还有一点害怕。
那一天,我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去爬山。我们一步步的向山中间的平地上爬去,一阵风吹过,送来花的清香,小鸟站在枝头,仿佛也在和我们打招呼。到了山中间的平地上,我们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就决定返程。
可是,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我们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的时候,可是,刚走了一半,我和好朋友竟发现我们走错了地方。地下没落脚的地方,我们站在那进退两难。“要不我们再爬上去吧!”我大胆提议道。但此时的我没想到意外也随之来临。
爬上去这对于我的好友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三下五除二”就站在了高处。而我无论怎么往上使劲,都爬不上去。反而是我抓着的泥土渐渐松动了。过了一会,随着泥土的滑落,我也快速地往下坠。“啊……”山谷回荡着我凄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醒来了,一醒来就看见我双臂上全是血,都流到了地上。我疼得龇牙咧嘴,慢慢地爬了起来。
啊,这件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让我明白了:不要顽皮,安全第一。
我慢慢走在夕阳下,太阳的余辉把我孤独的影子拉得斜长。如今已是深秋,我孤身一人,骑着一匹嶙峋瘦马,
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一阵西风吹来,拂动我的衣袖,把我的思绪拉到眼前。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凄凉,一如我的心境。一棵老树,一根枯藤。老树看起来疲劳乏力,如同正在慢慢衰竭的老人,似乎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随时会倒下。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枯藤无力地缠绕在老树的枯干上,一种莫名的伤感萦绕于我心头。
“哇!哇!呱!呱!”一阵沙哑的鸣叫掠过耳畔,在冷冽的秋风中远去。那是一只乌鸦,它一定也老了,老眼昏花。它是不是与老树经历过同样的沧桑?它是不是对这晚景有着无限的感伤与惆怅?它能找到夜间的归宿么?
四周并无市俗的喧闹,一座小桥横跨在溪水的两岸,流水从远古流来,好像倾诉着无尽的悲伤。它的歌声令人心碎,如同一个游子的低吟。走过小桥,抬起头,忽见前面隐约有个小村庄,我不禁加快了脚步。炊烟飘渺,如同老母的思绪漫无着落。一片安静祥与的景象,这情景卷起了我深深的思乡之情,在外漂泊数载,未回过家乡,怎能不思念?一切都静了。
嬉耍了一天的孩童此刻该回家了吧?在温馨的屋中,早已摆好了饭菜正等着他们。而我,这断肠人,却仍黯然失神地独自漂泊在天涯。
“谢雨锴,来吃西红柿!”妈妈一进门就喊道。我看看那西红柿,不禁又想起两年前的教训。
那是暑假里的一天早晨,我赖在被窝里久久不肯起床。妈妈买菜回来,边穿拖鞋边喊道:“谢雨锴,妈妈给你买西红柿来了!”一听有西红柿,我就以惊人的速度穿好衣裤。洗完脸,拿起西红柿就咬。妈妈说:“这样吃多不卫生,快拿去洗洗!”我就拿着西红柿在水管下冲了几下,急不可待地吃了起来。西红柿甜中带酸好吃极了。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吃了12个西红柿。当我拿起第13个西红柿正准备吃的时候,妈妈走过来,看见一大堆西红柿被我吃的只剩几个了,就对我说:“谢雨锴别吃了!”看到妈妈严肃的表情,我不情愿地放下了第13个西红柿。
中午,我觉得头昏脑胀,肚子隐隐作疼,我想:“也许早上着凉了吧!”于是,我脱下外衣,用毛巾被捂住肚子,身子弯得像秤钩。这时,我觉得一股酸水从喉咙里涌了出来,接着,一大团酸酸的东西从喉咙返回嘴里。我头脑里冒出一个念头——“糟了!我要吐了!”我急把头探出床边,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吐了一阵子后,我感觉好多了,再看那堆赃物,我傻眼了——那竟然是一堆西红柿呀!这时,妈妈走过来,她看见了那堆我吐的西红柿,对我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贪吃了!”
这件事虽然过去两年了,可它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因为我从中接受到了一个教训——不能暴饮暴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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