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妈妈带我去公园散步,忽然一只蚂蚱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我连忙跑上去捉住了它。这时我想起了哥哥曾对我说过蚂蚱的触角是用来辨认方向的,我当时还不太相信这次正好亲自做一下实验。
于是我我把蚂蚱放在一块干净光滑的地面上仔细观察起来。它的身体是绿色的,头顶上有两根又细又长的触角像是电视的天线,眼睛黄黄的,黑黑的眼球在眼眶里直打转,配合着头顶的触角一动一动的,看上去还挺有节奏,尾部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后腿,看上去非常强壮有力,一登能跳很远,腿上还有像锯一样的小尺纹,它还有一对透明的翅膀,像是穿着薄薄的纱裙,非常漂亮。我把蚂蚱的触角拔掉,放在大树旁边,这时候蚂蚱猛地一跳,也许是想逃跑,结果一头栽倒了大树上,看到蚂蚱狼狈的样子,我相信了哥哥说的话。因为我亲自做了实验。
蚂蚱的触角看上去像两根细长的天线,可是对于蚂蚱来说,它的作用可能比天线还大吧,蚂蚱可不能没有它,如果没有他,蚂蚱的一生都像盲人一样生活在乱跌乱撞的世界里。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们全家要到兰溪去玩。说起兰溪,我就特别兴奋,那里虽然没有北京的万里长城,也没有杭州西湖的风景,但是那里有我的小伙伴,他们是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一到兰溪,我和小伙伴聚在一起,讨论到江边公园捉蚂蚱的计划。于是,我们就准备好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向江边公园出发了。
今天天气非常好,太阳公公很大方,唤来了清风姐姐,把他那暖烘烘的阳光送到了我们身上。我觉得蚂蚱一定也很喜欢这种天气,应该会出来晒太阳的`吧。于是,我们来到江边公园的一块呈斜坡的大草坪,那真可以说是一望无际呀,这就是蚂蚱的居住地。我们用手轻轻地拂过草地,啊!成群的蚂蚱扇动着它那薄如蝉翼的翅膀飞了起来,几个朋友顺势捉到几只身穿绿衣裳的大蚂蚱,唯独我没捉到。突然我发现从草丛中腾起一只闪着玻璃般翅膀的蚂蚱,落到了岩石上,我弓起腰,蹑手蹑脚地靠近岩石,用手一扣,哈哈,抓到了。我两指夹住了蚂蚱,笑嘻嘻地说:"蚂蚱啊蚂蚱,让你骄傲,现在好了,你现在这样是你自己活该!”不一会儿,蚂蚱已经装满了我们的小盒子。
我想,下次捉蚂蚱肯定没这么容易了,因为蚂蚱一见到我们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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