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乱了我的发丝,它像刀子似的削去了这个季节的温柔。天上飘着雪花,树木褪去了鲜艳的外衣,换上了丑陋的皮。大街上更是人迹罕至,人们都躲进了自己温暖的窝。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瑟瑟发抖,边走还边搓搓手。那个老人又来了。前面出现了一个头发零乱,面色油黄的人,她衣着朴素,那干枯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孤独,她那像树枝一样的手正拿着一个破旧的铜铃,听别人说她是一个奇怪的人。
雪越下越大,像柳絮在空中随风飞舞。老人脚一扭,腿软了,瘫坐在地上低声***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扶住了她,原来她是个盲人!我真后悔听信了那些闲言碎语。
走近她家,那小小的家空荡荡的,她摆手让我坐下,忽然眼睛里闪烁出泪光,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颤抖地说:“我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了四年多了,我的儿女已经不再管我了,只有一只导盲犬愿意陪在我身边。”她抚摸了一下手里那破旧的铜铃,继续说道:“如今……如今它死了,我只剩下衰老的躯壳,是你又为我点亮了一支蜡烛……”
“孩子,让我摸摸你的脸。”老人温和地说道。我的心不能平静,像大海一样拨动了一下,老人摸到了滚烫的热泪。怔住了,帮我擦过泪。有摆摆手“回去吧!”她的脸上露出许久没有的笑。
我失落的走着,她的儿女怎能这样狠心。是他们把老人弄的伤痕累累,是擦不掉,抹不去的痕。像钉子一样牢牢的刻在心里,即使取出也会有伤口,他想到他老的那一天了吗?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我仿佛看见了老人和她的导盲犬在快乐的走着。
有人说:生命是世间最伟大的。生命也会颤抖吗?那又是怎样一番颤抖啊!
这个双休日,作业特别多。我埋头苦干,心里却一百个不愿意,直到星期天上午,我遇见了它,目睹了那一番颤抖。
我正在做作业,忽然一只小虫子落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我稍一抬头,就看到了它,觉得很不舒服:小小虫子,哪能跟人比?本想一巴掌将它拍死,可不知怎么地,我伸出笔去。也许是对它的蔑视,也许是出于无聊。
我用笔逗着它,让它忽而往东,忽而往西,看着它晕头转向、四外逃命的慌乱,我得意地笑了:神仙有什么用,我此刻便是主宰它命运的神!
忽然,我的笔碰到了它不足5毫米长的翅膀,我一抬笔,小虫就跟着抬了起来。可以想像这样的情景:如果一个人被抓住一只手臂离开地而几十米,随时有下落的可能,那他一定会惊忙失措大叫大嚷,可怜的小虫子不会发出声音,它心里一定怕得要命。而在我当时看来,它只是一个玩物罢了,怎会有情感!
我终于将它放下,可它的一只翅膀已经面目全非了――已经缺了一大块。它的身体歪倒在一边,好容易才站稳了仅剩的一只翅膀在微微地颤动,几对足似乎在发抖。那种细微,在人类看来,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啊!
我又伸出笔去,小虫显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想逃。这样一来,原本就在颤抖的身躯晃动得更厉害了,可求生的本能迫使它决不停止。我忽然缩回了笔,突然党得自己的行为好残忍。它的颤抖,对我的心灵有着强力的震撼。我忽然明白了,它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一条正在颤抖,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生命。
我忽然看到了人类的可悲,人类永远认为他们统治着地球,是最高贵的生物,所有其他,都不值得一提。而这只不足半粒米大的无名小虫却使我明白:所有生命都是伟大而高贵的,即使细微如尘埃,而颤抖却毫不停息的生命是最响亮的乐章。我豁然开朗,又继续学习但心中早已没了那股怨气。过了很久,我想起了那个曾被我伤害的\'小生命抬头望去,它已不在了。它就这样走了,悄无声息,带着伤痛,带着我的悔悟消失了。
小虫,一路走好!
满街的巨大的心形招牌,广告布上一盒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都在告诉每一个人——情人节到了。街边本来还有些积雪,却被艳红的玫瑰映得羞答答得化了,就连街道上路灯射出的暖光,也被染红了。我坐在在老爸的车上,看着这些美景,兴奋得好象自己也在过情人节似的。
在华联的停车场,一辆辆私家车排起了长龙,一片车灯闪烁,一声声刺耳的喇叭声,老爸的车转了好大一个圈,也没找着车位。坐在车座上,早已不耐烦的我不满地打着车窗,所有的好兴致都被时间赶走了。
半个小时后,终于看见一个宝贵的车位,排在第一排的老爸赶紧将车开过去,哪知半路突然***出个程咬金,一辆车灵巧得冲过种种阻拦,抢先一步,挤了进去。“天啊,飞车党!”我惊叹道,尽管车子被人抢了,但这车技也足够令我大饱眼福了。但妈妈可就没那么乐观了。她气势汹汹地下车,找到那位高手教训了起来。“你懂不懂规矩呀?真是一点素质也没有,怎么能插队呢?“哎,你凭什么教训我呀?水平不行就承认,别来找别人的事。哪知这位高手也不是吃素的,她双手掐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骂起人来比开车还高手。她们不停地吵,后面的车主也纷纷下来观战。我被她们吵得头都大了,四处喷溅的口水如流星一般飞速划过,妈妈和高手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犹如过年各家门上贴的门神一般凶神恶煞,此时我眼里只有哪不断喷出的唾沫、上下挥舞的手臂和吵闹声。“你这人真没素质,就不怕把你孩子教坏了。”妈妈生气地说。“要你管,我教育孩子就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丢下这句话,高手酷酷地走了。留下妈妈在哪里气得脸铁青。
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一晚上都没有逛街的心情,我心里也是乌云密布,我问妈妈“为什么要吵,忍一忍不就好了?”哪知妈妈又开始教训我,说什么绝对不可以吃亏。为什么妈妈常教训我,而轮到了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吵。那位阿姨也是,错了到歉就好,为什么却不认账?
人与人学会宽容理解就真的那么那吗?
坐在姥姥的窗前,看到外面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起。
姥姥的家有一座鸡窝,那里的母鸡每天都勤勤恳恳地下蛋、孵蛋。所以每次去都可以吃到新鲜的鸡蛋。
这天,天空中下起了零零散散的雪花,待雪停后,我和姥姥来到鸡窝旁拿鸡蛋。门一拉开,里面的鸡就在那里鸡鸣狗叫的乱成一团。
只看到鸡窝的边缘处有一只鸡,一直纹丝不动的在那里,“鸡蛋就在那底下”姥姥把他们都放了出来,在我面前呈现出一个个诱红的小鸡蛋,是从未见过的可爱,从未见过的小巧,这可是我第一次拿这种鸡蛋。赶忙上前拿来一个。突然,手停了,那鸡蛋暖暖的,尽管是在草堆上孵的鸡蛋,但那表面的光滑,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的皮肤一样。
但,因为是第一次摸到这种的,一紧张,把鸡蛋不小心摔碎了。蛋清和蛋黄散落在地上。
这是,空中又下起了雪花。
姥姥急忙把剩下的鸡蛋拾到篮子中,用草把那碎了的鸡蛋给盖住,便带着我往回跑。
当把鸡窝的门关上后,我看到那母鸡呆呆的在草堆上,眼睛似乎在望着用草盖住的那里,那往日圆溜溜清澈的眼睛变浑浊了。它闭上了眼睛,转头望向另一旁的一只正在孵蛋的母鸡。
顿时自己心中真不是滋味儿,我这难道不是剥夺了它做母亲的权利么!我走在路上,回想着这一切,不仅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罪恶感,我无法忘记那无辜的母鸡的眼神……
雪,越下越大,渐渐把那小堆草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世界上任何一个生物,都是需要爱的,都是缺少爱的,都是要给予爱的,他有自己的自由,我们没权利给予干涉。
到了报名处,同学们都顺利地通过了报名。当我拿出报名卡时,老师满面春光的问我:“你是那个学校的?”我如实回答:“我是a学校的\'学生”。老师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对我说:“你是普通校生,你没有资格参加比赛,只能参加训练。去!到低级处报名”。我惊呆了,这老师的话像五雷轰顶,深深得出动了我的心灵。我想:为什么我没能考上重点校?我沮丧到了极点。正在此时,天突然间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随着一声惊雷,倾盆大雨从天而泻。哗啦啦的雨水流淌声和同学们的嬉笑声像是对我讽刺、嘲笑,深深刺痛了我的心。那位老师的话语在我耳畔不停的回响。为什么普通校生就不能参加比赛?难到普通校里就没有尖子生?普通校的人就不能刷记录?我百思不得其解,一团团疑云缠绕在我的心头。正在这时,我的那些小学同学在不远处挑衅说:“×××,重点校就是好,你就在低级处好好训练吧!”这又是对我心灵的触动,也是在挑战我自尊的底限。我怒不可遏,怒发冲冠走到招生老实面前,把报名卡撕得粉碎,抛向空中。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存车处取车。这时,风更大了,雨更急了,仿佛要把人间的一切都毁灭了一样。我冒着季风骤雨飞驰回家。
难道我在普通校就意味着我的社会地位低下?重点校生宁有种乎?我想: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改变现状,一定要让奥知中心到邀请函发到我学校去。我痛下决心,奋发图强,发誓要改变普通校中无尖子生的现状。从此以后,夜晚,星星陪伴着我。白天,老是为我解惑疑虑。双休日,我在“首图”徜徉于知识的海洋中。
终于,奇迹出现了。在初二第二学期的期中中,我破天荒取得了综合学科总分年级第四、班中第一。我的成绩物理、历史、地理、政治年级第一。数学、语文年级第三、班中的一得优异成绩。与此同时,我在学校受到一封金灿灿的信封,打开信笺,上面写着:×××代表宣武区参加奥林匹克市赛。果然是天道酬勤,我如愿以偿。这时,在蔚蓝的天空上,太阳公公露出了笑脸,一阵清风拂面,送来了花草馨香。我昂起头,挺起胸,想着前方勇敢走去。
我感谢触动我心灵的一件事。是它,使我痛定思痛。是它,使我意志坚强。是它,使我奋发图强!
触动是一种发现,于人于自然;触动是一种感激,于理解于关怀;触动是一种动力,于思想与行动。总之,我们的生命少不了触动,是触动让我们记住过去,体味现在,憧憬未来。记得那一次——
在听不见雷声里,有看得见的雨点,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入偶尔龟裂的土地。
想起那一错再错的雨季,就想去探望你,想着过往开心的日子,所有沉重的回忆,我只想为你折上一千只千纸鹤。
暑假,我回姥姥家蚊蝇特别多。我无聊的看电视。我突发奇想:把这些蚊子捉住。
我拿着玻璃杯朝桌子上一扣,一只蚊子就被我扣了起来。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玻璃杯里左飞飞,右飞飞。我想:他一定很迷惑,明明什么东西也没有,却飞不出来。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它还在找出口。我很震惊,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我连忙打开杯子,放它出去。
是啊!做人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有始无终。连虫子都明白的道理。人类难道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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