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学了今天是9月3日,我们开学了。走进熟悉的学校,一切依旧是那样的美丽。
看着拖的明亮的台阶,我真不忍心把鞋上的污垢弄到上面。我掂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三楼,走进新教室。
看到新教室这么得漂亮,我忘记了矫健的疼痛,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天蓝色的桌面,就像美丽的少女,是那样的纯洁;宽阔的窗户是那样的明亮,这些都是老师和先到的同学的功劳;黑板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热烈欢迎同学返校”,让人感到是那么的温馨;空调也不甘示弱,敞开胸怀送出丝丝凉意。
我们都长大了一岁,不再是一个无知的小孩子了,已经是四年级的大哥哥大姐姐了,该是懂事的时候了。在学校应征当老师的小助手,给一、二、三年级的小弟弟小妹妹做好榜样;在家应为父母解忧愁,做父母的贴心小棉袄。
秋天来了,一阵阵清凉的风吹来,各种各样的树叶纷纷从树上飘落下来。
星期五放学,我的作业写好了,绕着学校操场跑步锻炼,这时一片叶子在我的眼前悠悠地从树上飘落,仔细一看原来是梧桐树叶。我捡起来拿在手上,仔细观察起来,只见它形状像人的手一样样子十分奇特,它的周边有些变黄,尽管如此,我还是很喜欢,准备带回家作书签,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书签哦!
我不仅喜欢梧桐树的叶子,还喜欢女贞树的叶子呢!我接着又捡了一片女贞树的落叶,尽管到了秋天其他树叶都变黄了,但它没有一点变黄的意思,我抬头看了树上挂着的介绍:“女贞是一种常绿灌木或乔木,主要分布于华南地区和长江流域各地。”当秋天树叶开始纷纷下落归根,我们周围变得荒芜时,它给我们带来仅有的充满生机的绿意。我也很喜欢它,我常常会剥去它表面附着的一层绿皮,露出它薄如蚕丝一般透明的椭圆形薄片,凉干夹在书里,很美……
看着这两片叶子,突然一个问题涌现在我的头脑里,我急于想知道为什么绿叶到秋天就会泛黄脱落,于是就飞快地跑回妈妈的办公室,打开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在网上寻找答案,很快电脑上出现了答案:叶柄本来是硬挺挺地长在树枝上的,到了秋天,随着气温的下降,叶柄基部就形成了几层很脆弱的薄壁细胞。由于这些细胞很容易互相分离,所以叫做离层。离层形成以后,稍有微风吹动,便会断裂,于是树叶就飘落下来了。
一会儿妈妈下班了,我跟着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刚才发生事情始终在我的脑海里回想……一阵秋风吹来吹落了我的思绪,也吹爽我的心情。我喜爱秋天,喜欢那从树上落下的片片金黄的叶子,更喜欢女贞树的常绿不败叶子。
儿时,我们用肆意的笑声,装点着欢喜现在,我们用快乐,覆盖了心底。沉默时,发现最中心的那个位置,叫做墓地,追踪墓地的源处,发现长满苔藓的石碑:父母早已为你备好了最初的马匹。我们的未来没有了纯洁,只能涂上父母认为最灿烂的一笔油漆,成了挥霍的世界,还没有计算出失去了哪些。终于懂得为什么哲人告戒自己,最残酷的,是事实。我们早已习惯,把痛苦过滤为笑意,剩下的残渣,叫做记忆。
记忆里,少了份无知,多了层感动。
阴霾的天空,我们从没有关心它和晴朗有什么不同。厄运踩着微笑说还会回来的时候,我们听从,我们等候,甚至守侯。天使也看不透,我们的血液,在灰色空间里渗透。
我不喜欢下雨,虽然我喜欢雨露。
你喜欢看蝴蝶的翅膀被风折落,即便你不愿想象那只蝴蝶就是自己。
她痴痴地期待幸福,即使她不希望得到幸福。
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我、你、和她。
我说我听见,我眼里的孩子恭敬地说着“站住,棒棒糖还我”。
你说你书多,输得也多。
她说我们都在紧拉着遥远的梦。
我们试着让心声挣扎,让心声澎湃,可最后,还是无奈。
我们试着用真诚和童年去征服,可最后,还是失败。
我们在无趣中颤抖,终于欣奇地找到了假面的骄傲――成功地把朋友当成对手,可最后,对于各方,都是伤害。
我们在成长,不是为了梦想,是为了父母以我们为傲的渴望。当我们坚定父母之爱的那一秒,他们正慈爱地说你们现在还不能微笑。于是,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成长在光阴的隧道外告诉我孝道,我点头,我只好苦笑着说我会做到。
我在黑暗的`街道里奔跑,一路上跌跌撞撞。我没有信仰,只有父母替我选择的方向。
纸船沉落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是因为微浪的推移金鱼被灌到鱼缸的时候,没有人告诉它那是因为人类好面子的需要。
我唯一坚实的倚靠,是匿迹的欢呼,我被成长的磨砺,砍伐得只剩下暂时的毅力,花园里的杂草丛说我只配被嘲笑,我拄着曾经我们的拥有,倒退着前进。对于以前,我们只能说曾经拥有。忽然记起,你说过,曾经拥有,只是不知足的长久。
我在迷宫里,感觉到了她和你,你们却说,其实,我们对火热,执着得太多。
我停留,也终于清楚,人的本能,是走进通往明天的古城。
秋天是一扇大门,秋姑娘穿着五彩衣,披着缕缕的秀发。打开秋天的大门,无声无息的来到我们的身旁。
秋姑娘是上天派来的魔术师,每到这个季节她都会让人们见识一下她那神奇的魅力。为了展示自己的魅力,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田野变成了金色,看!金灿灿的麦穗随风舞动,真像一片金色的海洋。农民伯伯擦着脸上的汗珠,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银杏树变成了黄色,黄黄的小叶子就像一把把小扇子,那是在帮我们赶走夏天的炎热呢!红色给了柿子树,瞧!那一个个红艳艳的柿子多像一颗颗鲜艳的五角星,你挤我碰,像一群调皮的孩子。橙红色多可爱啊!它是给果树的。橘子挂满枝头,像一个个金色的小太阳。把大地给照亮了,挣着要客人们品尝呢 !苹果乐红了脸,就像我们一张张兴奋的笑脸,这些好吃的果子让贪吃的我们口水直流,摘下一个苹果来品尝,咬一口,呀!真甜。真要好好的感谢秋姑娘,她为秋天添加了这么多丰富的色彩,我真想留住她。因为只要留住她,就可以留住秋天这幅美的图画!只要留住她,就可以留们这些小馋猫的快乐和满足丽住农民伯伯幸福的笑脸。只要留住她,就可以留住我们这些小馋猫的快乐和满足。
秋天,给人们带来了丰收的喜悦,带来了舒心的笑容,带来了美好的希望。
重回家乡,搬出那张尘封已久的红木摇椅。擦拭干净后,发现经过岁月的磨洗,它越发显得古朴而典雅。它的扶手是两条神似的龙,仿佛正在威风凛凛地张着嘴,仔细看时,其中一条龙身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裂痕,对此我充满了悔意。
这张摇椅是爷爷生前最喜欢的。
老人经常坐在上面,拿着一支烟枪,“吧嗒吧嗒”的点燃里面的烟草,然后深深吸上一口,再缓缓地把白色的烟从嘴里、从鼻子里吐出,在吞烟吐雾中,老人很是享受。对此我总是很好奇,于是我睁着大眼睛问爷爷:鼻子里怎能出烟?这时老人总是笑而不答,接着他会安详地躺在椅背上,缓慢而富有节奏地摇动这椅子。傍晚的斜晖把老人和摇椅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一天,我趁着爷爷走开了,跳上摇椅,非要过一把瘾。我并不安于正常地摇,我是一屁股蹲到扶手上——就是其中一条“龙”上,然后使劲左右摇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咔嚓”一声,“龙”的腹部裂开了深深一道裂痕。
我慌张地跳了下来,碰巧老人回来了,他定眼一看——原本慈祥的脸庞马上变得难看,额上的皱纹跟眉头锁得一样紧,下面的眼睛更是圆睁着,死死地盯着这张椅子。
我慌了,从来没见过爷爷这个样子,我的内心仿佛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恐惧感,似掉进了无底深渊,又似掉进了茫茫大海,我急得想哭,但又不敢,只好把脸垂得低低的,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老人一步一步地走过来,轻抚这椅子的“龙腹”,似在摩挲着一件世间珍宝。半晌,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没事,不就把椅子嘛!”爷爷抱起了我,“乖,不怕不怕。”像犯人突然得到赦免,我惊喜掺半,在我眼眶打滚已久的泪水,在此时终于强忍不住了,如放闸的洪水一泻而出,我一下子扑到老人胸前放声大哭……
许多年后,在洒满余晖的院落里,我轻轻地摇着红木椅,独自品味着老人那份恬淡、安详。夕阳渐落,红椅轻摇,影子依然被拉得很长、很长,但物是人非,爷爷的身影只能留在记忆中……
分配在这个煤城已经两年了。那时交通不便利的:坐汽车回合肥要七个多小时,坐火车要中途换车。这一两年的路途奔波让我对乘车有了恐惧感。医院里过年上班算加班的,一天算三天,有吃有喝有玩的。于是,二十五岁的我决定在朋友家过年了。
长这么大,将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在朋友家过年,心里总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和哥儿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喝酒,麻将,玩到通宵也没人管,不用听父母的唠叨,惬意呀!
年一步步地来了,人们也步履匆匆了。购物,置办年货。一家三五口人一起的,脸上洋溢着年的感觉、年的期待、年的幸福。大街上满是年的喜庆,开始张灯结彩了,开始挂横幅了,开始有零星的炮竹声了,嗅到了那久违了的炮竹燃放的\'硝烟香味了。偶尔想起了家,想起了合肥,想起了父母,想起了弟弟们,也在置办年货了吧······
年味越来越浓了,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年货的香味。我的年的记忆被唤醒了。下班之余,大街上置办年货的人群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我无所事事,无需忙碌,游手信步,漫无目的。夜晚,万家灯火,伴着幸福的嘈杂声,酒饭肉香扑鼻而来。茕茕孑立在空旷的大街上,淡黄色的路灯下,我形影相吊着。西北风吹过,我忽然有种空、静、孤的感觉,心空落落的,有点冷了。
年二十九到了。年切切实实要来了,到处弥漫着年的味道。心随着零星的炮竹声而悸动!温暖的百货大楼里,我怎么忽然阵阵寒意?朋友说着什么我都心不在焉地支应着,腿肚酸沉,有点拖不动的感觉了。拎着货物穿越大门。“砰”地一声,我的额头好痛!原来撞上了玻璃门!怎么我就没看见?视而不见?
“不行!明天就是下刀子,我也要回家过年!”我捂着额头决绝地说。
“不会吧?不是说好了在我家过年?”
“不!······”我主意已定。我忽然强烈地想家!
七个多小时的颠簸劳顿,到合肥了。华灯初上。咦?家怎么灯都没开?
“爸妈,我回来了!”
妈妈坐在床边。昏暗中,隐约看见正抹着眼泪。
“***伤心,说大儿子过年都不回来!”爸爸说着。
开灯。简单温暖可爱的家亮堂了······
我心怡然,妈妈也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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