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姑娘欢快地跳着优美的华尔兹来了,大地渐渐换上了嫩绿色的新装。开始了欢快之旅。
春姑娘飞过高山、树林,来到了小溪边,看见了几颗柳树。它们长着长长的辫子,轻轻往下垂,细细的小辫子戴了几个蝴蝶结,那几个蝴蝶结绿绿的,小小的,有的只有小拇指的指甲盖那么大,而有的却有半个手指头那么大。一阵风吹来,小辫子随风飘动,溪水泛起一圈圈波纹,在溪水上荡来荡去,痛快的洗了个头,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柳树是一棵骄傲的树,见到人们,它就会不停的摇晃自己的.辫子,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春姑娘又起飞,路过一片山茶花园,里面一棵棵山茶花树,就让我想起动画片“小花仙”里,山茶花精灵“椿”是被夏安安第一个收服的精灵。山茶花有玫红色的、粉红色的、白色的。花瓣一层叠着一层,深吸一口,一股花香沁人肺腑。一整园的山茶花,无论是谁,到了这里,一定都陶醉在其中!
最后,春姑娘降落在了一片竹林。这时,突然下
起了小雨,哗哗哗……没想到一会儿就停了。春雨过后,春笋坚强的从土中探出了头。春笋长的矮矮小小的,外面有一层较硬的皮,里面是鲜美的春笋。
春天是一个美好的季节,事事都是开心的。
这天,老虎出去寻找食物。一只狼告诉老虎:“你上了狐狸的当,那些动物是被你的威风吓跑的\',不是狐狸吓跑的。”
老虎听了,怒气冲冲的去找狐狸算账。狐狸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它看见老虎大哥来了,撒腿就跑,但是后来还是被老虎抓到了。狐狸小声的说:“你好啊,老虎大哥。”老虎生气的说:“上次你骗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还没等狐狸反应过来,老虎就一口吞到了肚子里。
这是寒冬腊月的一天,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路人都匆匆地赶着回家,不想再受寒风的折磨。这会儿,车站里挤满了人,几个人等不及了,走出了车站,也许是另谋车路了。
在车站的不远处,有一个母子上车处,那儿怎么多了几个“妇女”呢?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的四名男子。被挤在一旁的一位妇女小声地嘀咕着:“这里不是母子上车处吗?怎么来了四名男子?他们是文盲吗?”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妇女”,他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全身都是名牌衣裤。这名“妇女”时不时地看着头上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心想:在这里只要装做不识字的样子,就没人会指责我了。于是,他装作了一副不识字的样子。
站在第二位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子,他穿着军大衣,戴着很厚的帽子,心想:只要我闭着眼睛,别人不就以为我没看见吗?想到这里,他望了望四周,闭上了眼。
第三位是一位穿着羽绒服,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是一位老干部吧!刚把公文包夹在衣服里。这名男子想:前面的两位都能站,我这个老干部就更有资格了,再说,要怪就得怪前面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我才不来呢!于是,他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第四位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青年人,他的身体很结实,也许是想装成患重病的患者,获取大家的原谅吧!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妇女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
难道他们真的是文盲吗?不,不是的,他们是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假文盲。在我们的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假文盲。楼梯墙壁上,分明写着“靠右行走”,但是,下课时,走廊上却挤满了人;马路上分明写着“请不要乱倒垃圾,可马路边却还是堆满了垃圾;水槽的上边分明写着“请节约用水”,但水龙头却时常在孤独地流泪。
我忍不住叹息:这些人不是文盲,而是心盲!他们何时才能不再是心盲呢?我期待着……
接连两天的大雾,使人们坠入云里雾里了。而雾中的都市,却宛若飘渺的人间仙境,似乎所有的东西都被雾染上了神秘的色彩。
早晨,太阳光不太强,雾气特别浓重,空气中好像纵横交替地塞满了轻柔的薄纱,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天上的太阳就像泡在牛奶里的蛋黄,只发出微弱的桔黄色的光,在浓雾的重重包围下苦苦挣扎着,力图放射出更强的光。雾中的大地想沉睡的老人,庄严而凝重。来往的行人、车辆穿过浓雾,如同在纱里行走。树木花草也都像披上了一层轻纱,淡雅而清秀。而那些高层建筑,也看不清它们宏伟的身躯,只能恍惚望见其最高的顶层。若有若无,有如云雾缭绕的空中楼阁,给空际平添了几分神秘。这美丽的都市已融化在雾的神秘之中。
来到学校,走在仿古建筑群之中,雾气使人如置身于仙境一般。雾中那一个个绿色玻璃瓦的屋顶,使人似乎找到了“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操场上,同学们正在活动,他们跳跃的身影在雾中时隐时现,可真像牛奶中的果仁,时沉时浮,飘忽不定。操场上的草坪已经结满了露珠,闪着绿宝石的光芒。向前看,真感觉自己就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这都归功于雾所赋予的神秘与深邃。
雾,像一首婉转的抒情诗,虽然小巧,却蕴含着无穷的韵味,雾,像一幅印象派的画,弥漫着神秘的气氛,带给人们无尽的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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