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宣城小记者,“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成了我的一个向往。这次,我慕名来到了彩云之南。
神秘莫测的云南,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尽在眼前。
石卡雪山是季节性雪山,现在并没有雪,朦朦胧胧的看见几头牦牛正在吃草,可欢快啦!“普达措”森林公园犹如人间仙境,这里湖水碧波荡漾,树木枝繁叶茂,牧场安静祥和……既可以壮丽景观和风土人情,也可以体会激情澎湃与悠闲自在。简直是十全十美!
来西双版纳看孔雀表演吧。茵茵草地被成千上万只孔雀挤满了!一位少年赶着孔雀飞跑,一眨眼,孔雀齐刷刷地飞往湖对面的草坪。呵!这里是孔雀的天堂啊!在美丽的原始森林里,龙船花高傲地抬着头,仿佛是被娇惯久了的小公主,向我们展示着她的绝世美貌,怪不得被缅甸当做国花呢!一种不知名的花朵吸引了我的注意,在一堆茂盛的叶丛里,她的形状犹如很多个做工精美的小杯子连在一起,然后被挂在树枝上……宛如一位身着红绿相间衣裳的仙女,格外端庄。
石林是一个绝佳的旅游胜地,这里的石头千姿百态,大小参差不齐。有块巨石好似大鹏展翅,引得游人纷纷拍照留念。还有一块石头,它好像长了一个尖尖嘴巴、圆圆脑袋和类似三角形身体的怪物。爸爸说:“额……嗯,应该是老鼠吧!”但是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那块石头十分好像一只小鼹鼠呢!我和妈妈还穿上民族服装,扮成“阿诗玛”美美地照相呢。
云南,我终于揭开了你神秘的面纱,看见了你的美丽,看见了你的历史,看见了你的独特。香格里拉、丽江、大理、昆明、西双版纳;雪山、古镇、石林、洱海;米线、牦牛肉、三文鱼、山羊肉、烤鸡……
一次云南之旅,让我感觉到了作为宣城小记者的“快乐成长”!
有年夏天,我和妈妈来到了美丽的连云港。
映入眼帘的是金黄色沙滩和浩瀚大海。浪花朵朵,白云点点,海天一线,美丽无比!迫不及待地冲向大海。哇!好凉爽,好舒服,我随着波浪上下起伏。浮在海面上,阵阵海风吹过,十分惬意。大浪打来,我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滑了一跤,喝了一大口海水,海水又苦又咸又涩,难喝极了。
看见岸上有人蹲着在捡贝壳,我也心痒痒了。沙滩上的贝壳真多呀!五颜六色,形态各异。忽然,听到一阵阵“咕咚咕”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快艇。哇!那么快,坐上去一定很爽。穿好救生衣上快艇,双手握紧栏杆。几秒钟时间,快艇变得好像条大鱼,“哗”的一声上去,又“哗”的一声下来,上下翻动,剧烈摇晃,吓得我紧紧抓住扶手,闭上眼睛,心也跟着上来下去,上来下去,几乎弄得我喘不过气来。快艇越来越快,海风猛烈地吹打面庞,海浪扑到我的脸上、胳膊上,心儿也越来越紧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尖叫。
渐渐地我完全适应了。哇!来到大海中央,回头一看,港口完全没了踪影,四周茫茫大海,心旷神怡。此时,快艇溅起了水花,好美呀!白色的水花好似云彩,又好似一张张稚嫩的娃娃脸,在冲着我笑呢!
黄昏时的薄云,淡粉色如同那少女抹于面颊的胭脂,美得清韵,淡色投到那一汪清冽的溪水中,伴着木桨的摇曳,粼粼地破碎掉。
溪上孤泛的船,映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
船尾的人儿摇着桨,清瘦的身子却牢牢拉住了桨身,一摆,一来,节奏均匀地支着船向前。
溪对岸的村子里已可看见少许的炊烟升起,邻家的大婶训斥着拉着顽皮的孩子归家,渡口上已不见几个人影。
船缓缓靠岸,船篷里几个急着归家的生意人递上船钱道声谢,便匆匆离开。
渡船人儿抹了抹额上的汗,张望着已无人影的渡口,才把挽了几卷的袖子放下。
这时,昏暗的溪岸上匆匆跑来一个人影,看见渡船人,才缓缓喘口气。
看清来人,渡船人微微一笑:“徐大叔,这时辰了,还要过渡吗?”
那人咧嘴一笑:“这么晚了还要麻烦翠姑娘你,只是村头等着要东西,只好这时过渡。”
“好。”翠翠只应了一声,又卷起袖子,跳回船上,架起那桨,看着来人进了舱,便缓缓划开了。
傍晚里水上的虫蛾,在夕晖的映照下绕着船飞舞。
翠翠已有些黝黑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因为摇桨而不再细腻的双手此刻却充满了力气,大得足够渡着船驶向彼岸。
“离老伯他去,也有个五、六年了吧。”突地,船舱里传出徐大叔的叹息声。
翠翠楞了一下,不做声,只是继续划。
“老伯划了一辈子的船,渡了一辈子的人,让他放掉那桨,怕也是挺伤心的罢!”
翠翠听着他说,眼前仿佛看见了昔日那个老人在渡船上划着桨的\'样子,粗壮的手臂和布满皱纹的笑容。
有一刻,她的眼前是恍惚的。
老人的声音响起在傍晚的天空下,勾起翠翠最深的记忆。
“对了翠姑娘。”徐大叔突然又开口,“前些日子村上出外的人说有打听到二老的消息——听说,他在桃源那儿安了家,还有了妻儿。”
摇桨的手突然顿住,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冲上翠翠的心头,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斑斓的天空,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眼,干涩,苦楚的……
她却始终没有哭,低下头,静静地划桨。对溪的岸口就在不远处,水声却像隐去了一般。
芦管的曲子,那晚的歌声,缠缠绵绵,交织在一处。
“唱支心爱的曲,送给心爱的人……”
那歌声领着她摇桨,领着她渡岸。
她突然很开心,手握住桨把,摇着摇着,摇到了渡口。
老人下船时,翠翠突然放开了桨,对着那人的背影,雀跃地喊:
“徐大叔,我等会儿送您渡回去吧!”
老人愣怔地望她,突然间展眉而笑,朝她摆摆手。
那一刻她的心情有着从未有过的清明,她跳上岸,绑住船绳,坐在渡口立着的石块上。
如同从前每一晚等待爷爷归来时的情景,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傍晚,傻气忧伤的傍晚,等着。
仿若一念之间,少时的喜悦与忧伤,酸楚与痛苦,都沉淀入这碧溪的清流之中。冲淡,融化在记忆的长河中。
渡口的风依旧温柔地抚弄女子的长发,如同多年前那个老人用手抚摩着那个孩子的面颊,又像那晚对溪高崖上幽转的歌声拨弄她的心弦。
不长不短的五年时光,让她终于可以专心地撑船渡人,靠着岸边时不再期待那个人的身影。
湘水沁着她平静却依旧明亮的眼,守着桨,渡人。
夕阳隐入碧水中,心,已渡往彼岸。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