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机器人吉陶乐变成了一辆公共汽车。
吉陶乐静静地停在车站,一个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人鱼贯进入车厢。
每个想乘车的人都会听到吉陶乐这么问:“你想回家吗?”
人们一般都会回答:“想。”
为什么需要回答这么个问题甲因为吉陶乐牌公共汽车,不烧汽油,不用电源,而是使用人们的思乡之情所形成的能量。思乡之情越强烈,产生的能量就越大,吉陶乐牌公共汽车也就开得越快。
载满满满一车的乘客后,吉陶乐就上路了。
呵,吉陶乐跑得都快飞起来了,乘客们看到窗外的景色飞快地流动,他们的感觉就像坐高铁一样……
看来,今天吉陶乐载到的客人,都是非常非常想回家的。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吉陶乐紧急刹车:在路口站着一个乞丐。
“你想回家吗?”吉陶乐问乞丐。
乞丐看着这辆会说话的汽车,有些晾讶,然后点了点头,“可我没有钱。”
“你的家在哪里?”
“天马小镇。”
“上来吧。我带你回家!”吉陶乐说着,车门自动开了。
乞丐的眼睛里绽放出欣喜的光芒,他迫不及待地上了车。
车上立刻响起了一阵抱怨。乞丐不知所措地看着满车不欢迎他的乘客,只听车广播里响起吉陶乐不高兴的声音:“你们把屁股和东西挪一挪,腾个位置给他坐吧。他只是想回家呀。我不会让他下车!”
车轮飞转,吉陶乐牌公共汽车再次启动。
开了一会儿,人们开始交头接耳。
“怎么感觉速度没有刚才快啦?”大家都急了,异口同声。
一个乘客叫起来,“是他!是他拖了我们的后腿!”他指的人正是那个乞丐,“在他上来前,吉陶乐跑得多快呀,他上来之后却慢下来了!”
大家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乞丐。
“你不想回家吗?”吉陶乐问乞丐,“你不想回家,就不会产生促使我跑得飞快的能量,你产生的能量会是相反的……”
“我想回家的,”乞丐的黑脸涨得通红,“我很久没回家了……”
“但是,上车以后,我看着你们……大包小包里装满了要送给家人的`礼物,”乞丐又说,“你们回家,家里人一定都很高兴。可我呢?我出外打拼那么多年,一事无成,成了这样……我的爸爸妈妈看到我会失望的……想到这些,我又害怕回家了……”
“家里人永远不会嫌弃你的。”一位太太劝导。
“就像今年考不好,但明年再努力就好啦。”一个小学生清脆地说。
大家七嘴八舌的话语为乞丐的心里注入了暖流,他感激地看看他们,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大家不忍心把乞丐赶下车,都希望他能回家过年,但乞丐不下车,吉陶乐又跑不动……气氛僵住了。
“有办法了。”吉陶乐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家里电话多少,记得吗?”
乞丐熟练地报出一串号码,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
“你想回家又不敢回,所以没法产生足够的能量来推动我……但是,如果你的家人希望你回家,我就能通过电话接收到他们的心情能量!”吉陶乐的声音很自信。
电话接通了,全车厢的人都屏住呼吸,听吉陶乐向乞丐的爸妈说明情况。
“阿杰在你们车上?!”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得瞬间带上了哭腔,“天呀!他有多久没回家啦!请让他一定要回家来!我们好想好想他啊!”
乞丐一下子哭出了声,所有人的眼眶也都湿润了。
吉陶乐再次上路了。这次,他跑得飞快,快得像风、像闪电,他从没有跑得这么快过。
天渐渐黑了,吉陶乐牌公共汽车载着一车归心似箭的笑脸,驶向有着温暖灯光的天马小镇。
初春的风,凉飕飕的,让人不禁裹住衣服。我,独自一人走在寂寥的大街上。泪痕,被风吹得凝结在脸上,硬硬的,很不是滋味。
心中无限迷茫、彷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考上了永兴却仍有如此多的`枷锁束缚着我?
那日回家的我发现了一个包裹,拆开一看,竟是永兴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感觉是喜悦,无尽的喜悦。可妈妈回来后,却将一个问题告诉我:去,还是不去?骨感的现实将我从喜悦中猛得拉了回来。
去,还是不去?全家人都站在了不去的那一边。这边爸爸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住校的麻烦,一旁妈妈又口若悬河地灌输着成绩的起伏不定。烦,只剩下烦一个字。不顾心头杂乱的思绪,一气之下冲出家门。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荡,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停了下来。
正值红灯,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地面,又想起了这个令人心烦的问题。
我为什么不去?我有何理由不去?那时没想得太多,只想着去永兴。
十秒,九秒,八秒红灯开始了倒计时。绿灯骤然亮起,我抬起脚;却不知走向何处。迷茫,彷徨住校的艰辛与成绩的起伏不定浮现在眼前。那一刻,我不禁动摇了。还是不去了吧。不,我不能放弃!既然考上了就证明我实力尚在,我已做好了住校的准备和强大的抗压能力,我一定能得!
想到这儿,我扬起头,大踏步地向前方走进。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我不会再迷茫,我会无所畏惧,勇往直前!
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这是一顶能看透人心的巫师帽,虽然它跟着老巫师周游各国,享有不少盛誉,可是,这并不能使它那颗空落落的心变得充实而温暖。
于是,巫师帽决定去寻找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
巫师帽爬上一块大石头,它的帽檐上顿时开出了一片金黄的太阳花。巫师帽叹息道:“唉,连平日里冰冷的大石头,都有一颗这么温暖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爬过一头熟睡的小鹿,它的帽檐上开出了粉嫩的樱花。巫师帽哀叹道:“唉,连小鹿都有一颗这么可爱的心,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呢?”
巫师帽走了一路,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可以填补自己心灵空缺的东西。巫师帽失望极了。它一不留神,爬上了一个小女孩的小脚丫。这次,巫师帽的帽檐上结出了一滴滴透明的泪珠,把巫师帽的整颗心都弄得酸酸的。
“天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冰冷苦涩的心?!”巫师帽赶紧变出一朵朵金灿灿的向日葵,希望能够把小女孩的心照亮。可是,小女孩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很快,帽檐上所有的向日葵都枯萎了,小女孩的心也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
巫师帽头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魔法再强,也不能控制一个人的心。它赶紧抱紧小女孩,希望能够给她一点温暖。
拥抱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就在巫师帽抱住小女孩的那个瞬间,温暖的阳光照射过采,将小女孩的心镀上了—层淡淡的金黄。
“多漂亮的帽子呀!”小女孩抹抹眼泪,伸出双手将巫师帽抱在怀里。
就在小女孩抱住巫师帽的那个瞬间,满帽檐飞舞着蒲公英,美丽极了,巫师帽心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因为,一种叫作“爱”的东西从此住在了它的心里,沉甸甸的,让它觉得充实而温暖。
王小树家的后院有一棵樱桃树。樱桃树是国王,树上的樱桃根据大小形状,被国王确认为王子、大臣、平民。王小树每天睡觉的时候,那个王国里就开始了劳动和庆祝活动,它们也有上学的问题,只是很多小樱桃不怎么喜欢学习。
这些事,王小树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吃樱桃。
早春的一天,樱桃树开花了,花下面是青色的小樱桃。不久,国王摇了摇自己的身体,说:“亲爱的臣子们,现在让我们举行仪式吧!”说完,满树的樱桃花随风跳起了摇摆舞,它们把头上的樱桃花都摇掉了,成了一颗颗真正的樱桃,也成了樱桃王国第八代正式的公民。小樱桃们开心极了。
可是,樱桃王子却还在一片叶子底下睡觉。樱桃王子可不是哪个樱桃都能当的,而是国王从那些小公民中选出来的,最大、最漂亮的樱桃才能胜任。没长大的樱桃王子喜欢睡觉,但国王却让它去上学。
樱桃王子的书包是用樱桃叶做的,除了课本,里面还有两只白蚂蚁,那是樱桃王子最好的朋友。它俩很喜欢王子的味道。王子每天都喂它们嫩叶子,上课时,小蚂蚁就在书包里睡觉。
其实,樱桃王国的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就在樱桃树最高的枝条上,小樱桃们把枝条伸到这里来上课很辛苦,因为伸着枝条很累,等下课了,才能把枝条伸回原来的地方,所以,小樱桃们都不喜欢上学。
学校唯一的老师,是个胖胖的大蜗牛。它教导小樱桃们:“如果不好好读书,就会被王小树吃掉。我去年就看到他这样做了。”
小樱桃们说:“知——道——了。”但它们依然天天和风玩耍,不去读书。慢慢地,读书的只剩下王子了。幸好有蚂蚁陪伴,不然王子也很孤单。
老师对樱桃王子寄予了厚望,常推推眼镜说:“因为你是王子,所以更要学习,世上哪有不识字的王子呢?”
樱桃王子记住了老师的话,每天都忍着疼痛,把枝条伸到学校去,由于在高处得到了更多的阳光,它长得越来越好了。
八月,风儿把樱桃们吹熟了,个个露出鲜红的笑脸。
王小树每次来玩时,都只摘那些又瘦又小、整天只知道玩耍的小樱桃,他一边吃一边对父亲说:“爸爸,顶上那颗樱桃太美了,我要留着它,把其他的樱桃都送到集市上去吧。”
樱桃王国里所有的樱桃都听到了,可后悔已经迟了。
没多久,其他的樱桃都被送到集市上出售,树上只剩下了樱桃王子。
王小树又来到树前,把樱桃王子摘下来放在手上,吻了一下它,然后把它放入水池里。这是王子第一次泡澡,它被王小树揉得有些痒,不禁哈哈大笑。可是王小树根本听不到。
他洗干净樱桃王子后,就把它吃了。
王小树吃完樱桃王子,把樱桃核埋在了樱桃树的旁边。
第二年,一棵樱桃树苗从地上长出来了。樱桃王子也变成了国王。它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父亲,喊道:“我终于有自己的王国了,只是,以前的王子怎么没有做国王呢?”
老国王说:“孩子,前几年那些王子都没有把枝条伸到最高处,因为它们忍受不了每天伸着枝条的痛苦,都愿意在低处生长,结果,还没长熟就被小主人摘走吃掉了。所以,七年来,一直没有第二个王国出现。”
樱桃王子很高兴,看到王小树正在给他浇水。
几只白蚂蚁爬上来,其中一只在樱桃树苗上嗅了嗅。它急速地爬下树,叫来了另一只白蚂蚁。它俩爬到樱桃树苗上说:“王子,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你要是生虫子了,我们就帮你捉吧!”
风吹过来了,小樱桃国王和两只白蚂蚁跳起了欢快的舞蹈,它们还是好朋友。
树妖和鸡妈妈一家的下午
三月的晴朗下午,鸡妈妈带着四个孩子散步。一只淘气的小鸡独自跑到树篱旁,看到一个黑黑的树洞,它好奇地凑上去张望,一不小心栽了下去。
树洞打了个呵欠,说:“总算不那么无聊了!”它是个树妖,无精打采地张开嘴巴睡觉,小鸡是掉到它嘴巴里啦。
小鸡在树洞里非常害怕,着急地叫起来。鸡妈妈立刻赶来了,“小四,你到哪里去了?”
树妖懒懒地说:“吵什么呀?它在我嘴巴里,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我要吃了它!”
鸡妈妈吓坏了,扑腾翅膀想要把小四救出来,可树妖紧紧地闭着嘴。鸡妈妈哀求:“请把它还给我好吗?它是我最爱的孩子。”
树妖,懒洋洋地说:“可是我要喝下午茶。除非有一只小鸡来换,否则我不会放了它。”
小二勇敢地走上前:“妈妈,让弟弟出来吧,我去做树洞的点心。反正我身体不好,很难长寿的。”
不等鸡妈妈回答,小二就走到树洞那里去了。树妖一下子把它吸了进去,把小四吐了出来。
树妖闭紧嘴巴,把眼睛从缝隙里睁开,偷看鸡妈妈一家。它们似乎不打算走。
“现在,我觉得小二是我最爱的孩子了,我不能离开它!请把它还给我吧……”
不等鸡妈妈说完,树妖就斩钉截铁地说:“老规矩,让别的小鸡来换吧!”
这回,挺身而出的是小三。它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蹦到树妖那里了:“我认为二哥应该快乐地活下去,它从小身体不好,吃够了苦头!我身体健壮,又淘气,我觉得我做你的下午茶是最合适的!”
树妖几乎要笑了。但是它板着脸,把小三吸到嘴巴里,把小二吐了出来。
鸡妈妈一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小鸡们紧紧依偎在一起,鸡妈妈浑身颤抖:“哦,我想我不能失去小三,没有它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它的淘气带给大家多少欢乐啊!”
树妖还没有开口,小一就跨上前说:“这些孩子当中,我最笨,长大了也不会有出息。请您吃了我,把聪明的弟弟还给妈妈把!”
树妖一言不发,一口将小一吞了下去,同时把小三吐了出来。它偷偷地打量鸡妈妈一家,小鸡们神色仓皇,鸡妈妈泪流满面。
“噢,不!多么老实的小一,它是我的心头肉啊。哪怕让我死掉,我也不能失去它!求你了,把它还给我吧,我来做您的下午茶点心!”
树妖看着小鸡们,微笑着问:“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我们要和妈妈在一起!”小鸡们异口同声地说。
树妖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可我吃不下这么多点心,看来这个下午茶只好取消了。”它“噗”的一声,把小一吐了出来,鸡妈妈立刻把小一护在翅膀底下,小鸡们围着小一又跳又叫。
树妖叹了口气,说:“其实嘛,我不是想喝下午茶,我只是太孤单了。如果你们能和我一起玩,我会很高兴。”
鸡妈妈没来及说话,一只小鸡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我们来玩吧。”
那个下午,树妖和鸡妈妈一家玩得很开心。它们爬到树妖的身上,唱《唧唧歌》,跳《挠挠舞》,树妖粗糙的皮肤被挠得舒服极了,它想,这真是一个美妙的下午啊!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