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考验,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是自信,还是恐惧?——题记
每个人的成长故事,都是由自己亲自下笔描绘出你的灿烂,遇到了那重重考验,自己来决定自己的跌宕起伏,这次考验,受益匪浅。
暑假,琴行,镜头转移到了那时。古筝考级的日子已经来临,每个人都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们班的老师让我们在教室里练琴,她在一旁指导,在最后一刻纠正了我们的一些小错误。
我在门外等候,心里忐忑不安,这是我的第一次考级经历啊。听着周围同考的学生唧唧喳喳的谈论着弹奏的要点和考试的步骤,紧张的气氛像蒸笼一样围住我,让我汗珠直往下掉。考场的大门忽的打开了,我立刻绷紧了神经,排好队走向考场,考场内,风扇在头顶上飞快地旋转,却丝毫赶不走我心里的紧张和身上冒出的汗水,望着我前面的同学一个个弹奏着自己的考级曲目,渐渐便轮到我了。我深呼吸三次,稳定住那颗紧张的心,站了起来。
站到座位旁边,深深地一鞠躬,报了姓名、级别和曲目后,转身坐到座位上,开始了演奏。我又有些紧张了,手不禁颤抖起来,差一点就弹错了琴弦,腿也不受控制了,不断的抖动。越紧容易颤抖,越颤抖越容易紧张,我按捺下情绪对自己说:“不紧张,不要出错,加油!”安慰一阵想了一下后果,情绪稳定下来,相信了自己。随音乐慢慢忘记考场的一切,“停吧。”只听温和的一声,我停止弹奏,抬头一看,考场老师朝我微笑着点点头说:“可以了,不错。”
我说“谢谢老师!”,便离开考场。只觉得脚步变得轻盈起来,考场外,老师和妈妈都在,她们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说可以,过关了。笑脸洋溢在脸上,这是胜利的笑容。重重的考验,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是自信,还是恐惧?这次,我以自信战胜了考验,下一次,我依然能!
别看我小小年纪,可我是个美食家。我喜欢吃妈妈做的菜。今天是星期六,我也想露一手,让妈妈也尝尝我做的菜,做什么好呢?就做个简单的蕃茄炒蛋吧!
在妈妈的陪伴下,我们到菜场去买菜。菜场上菜琳琅满目,种类可多啦!爸爸说过,现在人们采用大棚技术种菜,再加上交通发达了,改变了过去人们靠天吃菜,菜种单一的状况。
我和妈妈买了蕃茄和蛋。到家后,妈妈给我围上围裙,呵呵,我这个小“大厨”可要大显身手了。我先打了两个鸡蛋到碗里,放了点盐,用筷子把它打散了,留着备用。接着,把蕃茄细心洗个干净,再慢慢地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准备好了,开始炒菜了。我打开煤气灶,往锅里放了两勺油,一会儿,锅里的油开始冒烟了,我把鸡蛋慢慢地倒入锅中,只见它迅速地涨了起来。我拿着铲子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那里,这次可“丢脸”丢大了。幸亏妈妈在旁边:“别慌,看我的。”只见妈妈转动着锅子,鸡蛋在不断地变大变高。妈妈将鸡蛋翻了个身,我只见那鸡蛋金黄金黄的,发出诱人的香味。妈妈又让我用铲子将鸡蛋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用盘子装起来。紧接着,我又在锅里放了两勺油,把切好的蕃茄放入锅中,用铲子轻轻翻动,只见锅中蕃茄的颜色越来越深了,发出了香味。这时,我把鸡蛋倒入锅里,与蕃茄一起轻炒,再加入一点盐、鸡精,最后洒了一把葱。好,装盘。一盘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蕃茄炒蛋炒好了!
只见盘子里红的、黄的、绿的,颜色真是好看极了。我忍不住尝了一大块,浓浓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
看来做菜还真不容易啊!妈妈看着满头大汗的样子笑了,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这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蕃茄炒蛋了!
我的故乡在东北,每到冬天就成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世界。
下雪之前天气变冷了,天空中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看来一场大雪要来到了。
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下雪了。刚开始,雪中夹着雨滴,过了一会,风停了,雨住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九重天上落下来。那雪花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那鹅毛般的雪花落在树上,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呀。雪花落在房子上,像是给房子戴上了一顶银色的帽子。雪花落在远处的山坡上,像是给大山爷爷披上一件白色的棉衣。雪越下越大,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
雪停了,孩子们在雪地上,打雪仗,堆雪人……他们的欢声笑语在空中久久回荡。
雪,你是仙女撒下的碎玉,你是天庭派出的小天使,你是月宫里桂树的落英缤纷,我爱你这银白色的雪花。
一张一张撕下来,一张一张寄托了你的希望。——题记
我不知道已经有多久没有去看她了。只是童年还有那模糊的痕迹,她的脸上有着看起来亮闪闪的银丝,有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痕迹。
“叮铃铃”,早晨的一声电话铃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挂上电话的刹那,我愣住了。感觉世界就在瞬间将我淹没——奶奶出车祸了。当我火速赶去医院时,她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中心。泪水一刹那涌出。我带着爷爷的叮嘱,回老家拿换洗的衣服。
还是那幢老屋,载满了我童年的味道和记忆。踌躇着走上了阁楼。走进卧室,记忆里的味道一涌而出,是她的味道。一瞥眼,我看见书桌上有好几本大大 的日历,被凌乱的撕成一张一张。走过去一瞧,日历的正面普普通通,有着普普通通的日期,而反面的字把我愣住了:“20xx年2月,囡囡今天和父母回家。” “20xx年5月,囡囡今天打电话来让我多穿点衣服。”“20xx年7月,囡囡今天升学考。”“20xx年2月,我今天看囡囡的照片了。”“20xx年3 月,囡囡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20xx年2月,囡囡已经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我发了疯似地翻动着所有撕下来的日历。上面是详细的日子和我与她之间发 生的事,时间到时、分。我有些不敢相信,却又心痛地想起,在昏黄的灯光前,她是怎样带着老花镜在桌前写下这一点一滴的。自己多久没回来了,自己多久没打电 话了,是学业的繁忙,还是成长的疏远与冷漠?而她,又怎样把希望寄托在这一张张日历上,期待着我重新做回小时候那个撒着娇的囡囡?
我收拾好这一张张的日历,这一张张载满了她希望的日历回到了医院。望着病床前那个头包白纱仍在昏睡的她,眼泪又一次决堤而出。我紧紧握住她的手,默默恳求老天不要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床上的那张脸仍是小时候疼着我、爱着我的脸,亮闪闪的银丝,眉眼间的沉静。我悄悄将那张饱含我心愿的最后一张日历纸,塞进了她的手里,喃喃道:“奶奶,你快醒醒,囡囡来看你了,囡囡不会再让你数日历了,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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