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一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房间。其间也只有母亲会来几回,为我整理一下床铺。偶尔对话几句,之后便剩下我一个人慢慢的想,慢慢的看,慢慢的写。只可惜啊,少了些音乐,使不怎么舒心的氛围愈加沉闷了些。我索性发回呆,享受一下安静,看一看只有我才能看得见的窗景。
许久没有注意窗景,竟没发现已有如此的变化了,窗外的丝丝青绿早已不再,垂下来的只剩下几枝枯条和一些凄凉而已。还有那谭池水,曾经还有鲜活的生命的鱼儿早已厌倦了那池水,因为那池水早已不是曾经的池水,鱼儿早就乘着梅雨的兴起而逃离了着厄运的池水。只有那树儿还在池水里挣扎着,虽身上只剩下了几条枯枝了,可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远离他呢?
这里的阳光并不是很充足,反而还显得阴暗,这里的土壤并非肥沃,反而还发出几道恶臭。就连那只麻雀也不愿意光顾你的梢头。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坚持呢?如果你愿意往左再去去,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那里有个鱼塘,你去了,有人会把你当做一处美景来赏识;就算是盛夏的季节,鱼儿也愿意在你的影子下纳凉。可你为什么还不走呢?难道你还有什么牵挂吗?
或许我太强人所难可,因为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许你有你的信念,或许这里有你美丽的回忆,如果不是如此,那又有什么值得你留恋呢?
一大群旅客聚集在路边车站,焦急地张望公路两端。
没有汽车,甚至连过往的行人也很少见。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车站对面的一块空地上,闭目养神。
“真不该来这个鬼地方!”一位卷发女郎对身边一位蓄着八字胡的先生抱怨道,“咱们上了导游的当!”
八字胡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皱,没吭声。
“耐心等待吧。”一位大肚皮的男人说道。“奇迹会出现的!”另一位秃脑门的先生点头附和。
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知了在路边的大树上焦躁地鸣着。
终于,一辆泛着蓝紫色光彩的轿车从公路的一端开来,停在了旅客面前。这车形状怪异,看上去像是一条没有尾巴和腿的蜥蜴。
旅客们立刻振奋起来。
八字胡走上前问道:“这车开往哪儿?”
车门“嵫”地一声开了,售票员小姐从车窗内探出脑袋,答道:“极乐镇。”
“太好了,这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八字胡忙拉住那位卷发女郎,就往车上挤。大肚皮和秃脑门紧跟在他们身后。
“请问极乐镇在什么地方?”一位戴玳瑁眼镜的先生过来问道,他手里拿着一张旅游地图。
“不用问在什么地方,跟我们上车吧。”大肚皮男人回头瞧了瞧眼镜说道。
“可是地图上怎么也找不到?”玳瑁眼镜摊开地图,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
“地图上能找到就不足为奇了!”大肚皮扔下这句话,便挤上了车。
“那是一个秘密的去处,”秃脑门见眼镜还在犹疑,便凑近他低声说道,“据说,不管你想要得到什么,到了那儿都能如愿以偿……别错过这个机会了,快上车吧!”
秃脑门的话激起了眼镜的极大好奇,他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
随后车身启动,朝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地方驶去。
若是从不同的时间看,窗外的景大概也是不同的吧?有时大雨倾盆,有时灰云蒙蒙。有时霞光万丈,有时黄昏,有时日出。有时天湛蓝的,有时却如一块白布,连飞鸟都不飞过。谁能在天上信笔涂鸦呢?或是点缀几点白云。又或是用霞光染红了天边。有谁的白手帕会像这天一样不沾一点污秽呢?有时河水里也有一片天,也被沉浸成蓝中带绿的神色。窗外,窗外。感谢上天给我们的福祉。让我们的窗外有变幻无方的美景。
若是窗外是春呢?春天的天,一碧万顷。在屋檐上,冰开始融化了。墙角的无名的花。依然芳香。春姑娘大概来了吧,花的妖娆,草的活力,树的高俊。窗外的春,灵动,清新。多想牵着蝴蝶的翅膀一起翩飞,在醉人的.花丛中。多想化作树上的一片叶,长着春天的眼睛,看看春天的模样。若窗外是冬呢?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窗外寂寂无人,只有雪花簌簌的落,落在电线杆子上,落在树上,落在屋檐上,落在路上,落在田野里。冷峻的风从人们紧缩的脖子上吹过去,仿佛一块流动的冰。池塘完全被冰封住了。有调皮的小孩想走过去,冰却垮了,幸而及时从池中救起。窗外的风景每一天不同,每一月不同,每一年不同。那么,是谁在大自然中,画好了一幅幅美不胜收,美妙绝伦的图画,等待着我们推开窗,自由的把精神驰骋在美妙无比的窗外的色彩与明暗中去呢?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春天的日子是松弛的,下午的阳光,澄黄一片,有窗棂漫到教室里,晶莹的的光滑的在课桌上散落,平铺起一种安然恬静。,三月的风在窗外悠闲的掠过,使那窗外的细枝轻微的颤起。
难得享受一下在学校抽出的空闲时间,和那百色的花儿一起。坐在这么一个临窗的位置有许多的风景是可以享受到的。比如那一树树的花开。
忽然间窜出的温暖。让那一树树的小苞也忽然开放。不只是在哪个时间开放的,但看见它们时,是在一个同样温暖懒散的下午。那白色的花瓣还想刚刚睡醒的婴儿一般,迷迷糊糊的伸着懒腰。阳光就交织着不同的绚丽色彩,追逐着他们流动,让那本就莹白的花瓣变得几乎透明。暖风包裹着它们,轻轻地摇动。双眼被阳光蒙住了,蒙蒙胧似乎看到了一只雪白的手臂在揉着双眼。
纯净,白嫩只属于三月初的花儿,懒懒的午睡时间过去了,那花儿也终于是清醒了?花影在眼前,映着玻璃浮动,心里便传上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窗外,一树树花开,白色也会这般的浓厚的铺开?在那纤柔的花瓣上留下了深深地一笔。花儿似乎终于找到了力量,花瓣终于舒展了,伸开了,像天鹅优美颈象的弧度,有力却十分优美的伸展开。一片,两片……一朵,两朵……缀在窗外那几支细枝上,交错有致的.,自然而然的。片片澄黄的光晕,洒下来,给它们披上一层明亮的浅浅金沙。
你是否愿意?在午末的时候,从书中抬出头来,趁着一点休息的时间,来看看那一树树的花开。你又是否会留意某一扇窗?窗外有澄黄的阳光,在这暖暖的三月中,去寻找那一树树花开。
就像这样,在校园里,在座位上,细细的看一眼那已蓬勃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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