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个子,修长的手臂,再加上整天带着微笑的脸庞,她就是我一二年级的“老班”。在那时,她与我、同学们发生的点点滴滴,都令我刻骨铭心。
在那一天的一节语文早读课上,“老班”早早地来到,为了让同学们分担一点事务,就决定挑选五个值日班长来进行早读课的领读。前四位早已被选中,他们的成绩大都是名列前茅的,就算不是,也是非常听话、乖巧的。而最后一位,将伴随着“老班”富有极大权威的声音,诞生出新的值日班长。此时,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如同怀里揣了一直小兔子似的,紧张得要命。
可同时,我失望地想着:我敢肯定,最后一位值日班长不是我。虽然我成绩还可以,但班中并不缺乏“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老师怎么可能会注意到我?哎,我就别自作多情了吧!
这时,“老班”环顾四周,最后在所有同学震惊的目光下盯住了我:“老班”伸出单臂,漂亮的脸庞上挂着新月般的笑容,略显期望的对我说道:“郑凯戈,这最后一个值日班长的名额就是你的了。我知道,不仅是你、还有其他同学都在想,为什么我会让你来做值日班长,我就这么告诉你吧,现在开学没多久,我要发掘一些人才,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听得“老班”这么一说,其他同学更是羡慕得眼红,无不把目光转向我。我望着那些错愕的目光,自己也下了一跳……
过了几天,在一节语文课上,正在默写中。“老班”一如既往地说出词组,我们也习以为常地在默写。突然,我发现,我默写的那一页用完了,并且,在下一页也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词语。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抓耳挠腮。当“老班”说出下一个词语时,我竟突然头脑发热,把之前默的全部擦了,在后面几页默上了接下的词语。刚一擦掉,我便记了起来,马上向“老班”汇报……到了下课,“老班”找到我,说道“虽然你没有默前面的,但我相信你,你并不是那种为了默全对而故意做这种事。”说着,在我的默写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深深的100分。顿时,我热泪盈眶:“谢谢您能理解我!”……
她在我学习的道路上为我筑起了一个个里程碑,她在我品德的修养上为我做起了一个榜样。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被这些教育在工作上起到了一个转折点,为我成就大事业,我却永远无法忘记我的“老班”!
王磊光觉得,自己这篇文章没什么了不起,也不是他理想之作,这种“突然的出名”让他感觉很不真实。网友们不断在网上评论博士生返乡手记,王磊光在手记发布的第一天看了看评论之后,便很少关注。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有各种评论出现。
更何况,真正生活在文中所述乡村的人们并不知晓博士生返乡手记的走红,王磊光也从来没有向生活其中的长辈们提及文章的事情。“他们都是很本分的人,如果看到我将身边的事情写了出来,一定会为我担心。
对于自己的文章引发的有关农村大学生出路问题的讨论,王磊光则表示,“我所说的,是80后大学生出路难的问题,这里有一个背景,即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大学毕业生相比,当时他们大学毕业之后是能够改变自己甚至家庭的命运,而如今的80后大学生承载着家庭的希望,但绝大部分人的出路是艰难的。”如今,媒体陆续找到他,但王磊光希望人们不要关注他本人,而去关注现实的中国。(采写:南都记者 刘素楠
“你会发现,普通火车与动车的氛围完全不同。在动车上,相对比较安静,大家不是玩电子产品就是睡觉,相互间很少交流;但是,在普通火车上,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热烈地交流,还有打牌、吃东西的,做什么的都有,也有用劣质手机放歌曲的,大家都不担心打扰到别人,也没有人认为别人的做法对自己是一种干扰。慢车上的风格是粗犷的,是人间生活的那种氛围。”
“我觉得,当前农村的亲情关系,很大程度上是靠老一辈建立的关系维系着。在老一辈那里,这种关系处在一种相对稳定的时空里,但对年青一代来说,大家的关系早已被现实割裂了……大家拜年,不再是为了亲戚间互相走动,馈赠礼物,交流感情,而只是为了完成传统和长辈交代的一项任务。悲哀的是:如果老一辈都不在世了,新一辈的联系也就慢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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