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四,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一家带着春节的喜悦和礼物,去外公家拜年。
一到外公家,我和哥哥就迫不及待地跑出去玩。外公家房前有一片大的稻田,稻田里有一个水坑,我和哥哥玩起了往水坑丢石头的游戏,我们捡来许多小石头往水坑里扔。
玩了一会儿,哥哥觉得不过瘾,就去稻田里拔稻杆玩。我也觉得扔小石头不过瘾,于是,我捡来一块特大的砖头,往水坑里一扔,水全部溅到哥哥身上。哥哥大叫一声:“啊,你干什么?把我的衣服和裤子都弄湿了。”并连忙跑了上来,身上有一股臭臭的味道。知道自己闯祸了,我连忙解释道:“我是想看扔大块砖头能溅多少水花,没想到溅到了你身上。”哥哥说:“算了算了,还是赶快想办法把衣服和裤子烘干吧。”我说:“拿草烘吧。”哥哥就拿来了一大堆草并用打火机把草烧着,一会儿就把衣服和裤子烘干了。后来,我们又拿来一大堆砖头往稻田和水坑里面扔。
这次拜年真有趣!我觉得十分的开心!
视界之外,没有了你的存在;
想象之中,羽划开整片天空。
——题记
静止于所有的花开,我在窗台,屏息等待。等雁归来,等铩落的羽毛纷纷铺陈开来,旋转、升腾,不带一丝色彩,像默剧,无声黑白。枝桠上的霜,有一瞬间被错觉成月光。你的离开,已经对他造成了伤害;他很明白,缄默的挽留是一种悲哀。事实上,就算开口苦求又能如何?宿命早已安排!
想象之中,晦涩与忧愁总在诗人的酒杯中各自斟酌,月色晕开,诗人即兴将它们吟成一首诗、唱成一阕词。而我打开了窗台,外面世界的空虚仿佛一下子挤了进来,时间与空间任他们安排。而我躲在角落想象,想象小说里前世小桥流水的初遇,而那终究只能是封存在小说。现实中,每一场恰似完美的邂逅其实都是经过刻意的安排。人生若只如初见,那就不叫人生了。于是我常在想,会在何处见过你?
我知道结局早已经注定,而我的视界却永远停在了地平线的尽头,那是关于你的最后一眼挽留。在过去无数个缺氧窒息的夜里,我把对你的思念写进一大片空白的纸张,那些关于你的存在,我不能让它化作尘埃。当一切写到尽头的时候,我会停下来,凭吊、悲哀!窗外,夜色如墨,几点鬼火焚烧了半城寂寞。
无关风月的流转,在夜粗犷冥暗的视界里,我还能捕捉到什么关于你的柔情。回忆面临断流,生活被谁窜改,命运以卑微的姿态告诉了我时间的存在。我兀自醒来,才发现最惨的事不是忘不了你,而是那些与你走过的流光碎影我已开始记不起。实在对不起,情有时就像长亭一聚,只为迎合别离。终于,岁月让我学会了忘记,当它静止于那一秒的感伤,还有谁能将这份思念圈揽,欠你的,我终究是还不了。也许,孤单在古佛前也是一种遗憾!
你知道么,卷入舛错无常的我变成了一个冷血的`幽灵,而诗人笔下繁华三千的红尘就是我所依存的幽冥,飘忽的魂灵承载了多少的伤心,只叫人捉摸不定。我用蝠翼,去拥抱夜的狰狞,只有这样,如潮的夜才吞噬不了我。你说,毕加索画《格尔尼卡》是为解析你我之间抽象的距离——它不叫天涯咫尺,应该叫天堂地狱,因为天堂与地狱就只在一念之间变成割据。而我说,我在地狱,你在天堂。于是乎,天使的羽毛在我心上刻下了一道硬伤!
想象陷入了无形的结界,诗人的残酌碎落了一地的忧伤。试问卷帘西风,今夜为何不见星汉西流,夜未央,温柔铩落半空羽毛,如思念、很缠绵。我想起了Jay唱过的“有谁能比我明白,你的温柔像羽毛。”而此刻定然是你要考验我的情感,就算泪落了,也无需成伤。我会把过去,彻底埋葬!你去的地方很远,入梦之前,风声是我送你最好的安眠。我喜欢你,在过去不曾珍惜的日子里。相信黎明会悄然来临,晨曦会抚过我的窗棂,仿佛天籁里透出一种远古放逐的希冀,被风搅动过的空气,还回荡着风铃的清音。
他,逆着光朝我飞来;我,用手挡住视界里艳丽的色彩。看清了,那是一张我多年后沧桑的面容。视界之外,想象之中!
雨渐渐地小了一些,他看看脚下的芒鞋,看看手中的竹杖,这一霎那,他忽然觉得它们比朝靴比官印更可贵。
白天过去是黑夜,晴朗之后遭风雨。无论你怎样左躲右闪都无可避免地要与它们相遇,也许,这就是人生的一种必然吧?既然如此,扬起脸,面对着风雨,叹一句:“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吧!那么,黑夜过去是白天,风雨之后见阳光,也就是另一种人生的必然了。
缓缓的走着,心情渐渐的轻松而愉快,小曲儿也不觉间哼唱了起来。晚风习习,不觉间云已经散了,夕阳在西山的头上又露出了艳红的脸。
他回过头去,沙湖道的小路曲曲折折,在夕阳的余晖中另有一种超然之美。意料之外的一场风雨,情理之中的一份收获。
大年初一,我们家全体动员去给姥姥姥爷拜年。
在高速公路上,我们看见一辆银白色的小轿车在拐弯处翻车陷进了路边的下水道里。爸爸说:“过年了,最容易出交通事故,你们看这辆车就是一个例子。”哥哥:“如果他不开那么快就不会陷进去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姥姥家了,在车里,我看见姥姥和姥爷站在门口迎接我们。妈妈下车便说:“爸妈,这么大的风你们站在外多冷啊,快进屋吧!”
客厅里,我的小表弟正在摆弄他买的炮,我爸爸没看见,就坐了上去,这下表弟急了,说:“你坐着我买的炮了。”爸爸笑着起身并说:“对不起,对不起!”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正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姥姥便走过来说:“妞,这是给你和哥哥的压岁钱。”我起身说:“谢谢姥姥,姥姥过年好!”这时,我的.小表弟也拿到了小姨给他发的红包,他放下手中的炮,打开一看,说:“才两张”这一举动又引得众人大笑。我不禁心生感慨:表弟才5岁就认得钱的多少了,真愧为老师的儿子。
吃完饺子拜完了年,我们又去黄河浏览区转了转。黄河浏览区的台阶又陡又峭,走得速度肯定会慢一些,这就引起了表弟的不满,对我妈妈说:“大姨,要不你把高跟鞋脱了再走吧,走得这么慢!”爸爸大笑说:“这小伙子说话还怪好笑的!”
这就是我大年初一拜年时所遇到的趣事,让人笑声不断的趣事。
高一足球联赛即将开战。各班都在抓紧最后的练兵时间,准备球场上一搏。
我班实力雄厚,后卫线尤为突出,是夺冠大热门。不料全队12人,唯一的“替补”头衔竟落在我头上。于是我不断给队长说好话,希望能打上主力。哪晓得我“替补”地位巩固,若要打主力,尚需努力。我开始抱怨这世上伯乐甚少,千里马也有失足的一天。罢了罢了。我心里清楚:我不是“阻力”,而是“动力”。
第一场比赛对六班,队长说让我踢下半场。我十分兴奋,比赛一开始就在场边做准备活动,以便下半场更好的发挥。但是,中场休息时,正当我完全活动开了,准备闪亮登场的时候,队长说上半场全队表现都很好,一时难以确实换谁,让我等待时机,待会儿再上。我只好穿上外套,坐观成败。
到全场快结束时,队长终于把我换上场了,原因是一名前锋抽筋抽得厉害,站不起来了。我上场后并无建树,幸得有几次精彩的过人,本想让队长及其队员看看本人的水准,好考虑我的主力事宜。而赛后却有人安慰我说:“别灰心,慢慢来,状态总有不好的时候。”我想这人怕是看不懂足球,或根本没看过——正宗的“门外汉”。于是我直奔队长,想听听“权威”人士对我的评价——果然专业,一句话简单有明了:盘带过多,延误战机。
以后的比赛,我便稳坐冷板凳。即使把板凳坐得达到一天中的最高温度,也无人问津。我上场的唯一信号就是有人受伤。
其实打替补的事我并没多在意,真正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就在我上场时间一场比一场少的时候,我队成绩却直线上升。难怪有同学劝我该行当啦啦队,也许这样对班集体的贡献大一点。然而我并不想我的足球生涯就这样悲剧似的结束,我在等我出头的一天,所以我与“冷板凳”始终形影不离。
我班一路过关斩将***入决赛。就在决赛开始前5分钟,队长叫到我:“XX,今天打主力前卫。”没想到队长这酷似冬瓜形的脑袋也会有开通的一天,不管这么多了,我赶紧换上了我的8号球衣,奔入场内。
比赛开始了,我十分珍惜这次上场机会,不惜体力的积极拼抢,吸取前几场的教训,得到球后便迅速出脚,偶尔也会传出一两脚好球。机会终于来了:在中圈附近,队长一脚直塞,我插入空当,形成单刀之势,我快速带球到近区前沿,在守门员倒地之前的一瞬间,我一脚捅射,球穿过守门员,飞向球门,就在我以为终于立功的时候,那球居然击中立柱,被弹出界外。这是我唯一的一次闪光点,竟以失败而告终,下半场我被替换下场。最后通过点球大战,我班勇夺桂冠。
我究竟还是替补,在教室后面的光荣榜里表扬球队队员时并没有我的名字,操行分也比别人少加2分。但是,我在相信下次比赛替补席位仍属于我的同时,我也深信:我是金子,金子是要闪光的。
这篇文章选材于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文章将词的意境具体化,写苏轼在沙湖道中经历了一场出乎意料的雨,暗示人生中的意外风雨,意外波折,又写苏轼在风雨中顿悟,他看透了世事,看透了人生的一种必然:以豁达乐观的心态面对一切,任何人生的挫折都将成为过去。以苏轼的豁达而有此感悟是一种必然,是一种情理之中。
文章选材独到,构思精巧,对人物的性格及命运分析精准,因而在依托《定风波》原词的基础上可以游刃有余的记叙、描写、议论、抒情。文章的第一部分几乎就是原词的精装再现。作者将苏轼在沙湖道中的境遇具体细致的描绘出来,使读者身临其境。第二部分则完全是合理臆想,依托原词,对乌台诗案前苏轼被擒的场景进行大胆想象,使之与眼前的景象形成关联:人生的风雨与现实的风雨。由此引发心灵上的呼应,促成本文观点的形成。
细致的描写是本文的一大特色,这些描写细腻美好,深得原词的韵味;这些描写目的明确,词词句句无不为主旨服务。结构清晰是文章的另一个特色, 两大主体结构既体现了原词的风貌,又形成了内容上的关联,深刻地揭示了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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