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千百年的历史发展中,还有一些较为固定的风俗习惯相传至今。
比如,扫尘、贴春联、贴窗花、倒贴福字、画年画和守岁等等。
腊月二十四,掸尘扫房子,在古书《吕氏春秋》中记载,我国在尧舜时代就有春节扫尘的\'风俗习惯了,此外,扫尘还有除陈布新的含义。
春联也叫、桃符,它以对偶、精巧的文字抒发美好的愿望,是我们中国独特的文学形式。
春节贴春联这一习俗起源于宋代,春联分为上联、下联和横批。
福字,指的是福气、福运,春节贴福字是为了表达对亲朋好友的一种祝福。
可是为了更充分地体现这种祝福,人们干脆把福字倒过来贴,表示福倒了。
现在春节挂贴年画在城乡已很是普遍,浓黑重彩的年画给家家户户带去了兴旺和欢乐的喜庆场面。
我国收藏最早的年画是南宋《隋朝窈窕呈倾国之芳容》的木刻年画,画的是王昭君、赵飞燕、班姬和绿珠四位古代美人。
在此我再送大家一副对联:焰火耀长空,色彩斑斓欢度除夕度,金龙腾大地,人声鼎沸喜迎吉祥年!
爱德华在给罗塞讲解人体构成的时候,所列出人体组成如下:水30升,碳20千克,氨4升,石灰1.5千克,磷800克,盐250克,硝石100克,硫磺80克,氟7.5克,铁5克,硅3克,还有其余15种微量元素。我们把爱德华所说的`重量相加,这个人体重大概在55千克左右,按照美国化学及土壤局的数据,我们可以得出一个55千克的人,其体内元素组成如下:氧55*65%=35.75千克,碳55*18%=9.9千克,氢55*10%=5.5千克......
下面通过计算来看一下爱德华的炼成原料中碳氢氧3大元素所*的比例:
水的密度为1kg/L,30L=30kg,其中氧30*16/18=26.7kg,氢30*2/18=3.3kg
氨NH3的沸点为-33.33摄氏度,常温下为气态,密度0.588g/L,其中含氢4*0.588*3/17=0.415g,故可忽略
石灰分为生石灰CaO和熟石灰Ca(OH2,若使用生石灰,则含氧1.5*16/36=0.43kg;若使用熟石灰,则含氧1.5*32/74=0.65kg,含氢1.5*2/74=0.04kg
100g硝石KNO3中含氧100*48/101=47.5g
由于其他物质中不含有3大元素,暂不考虑
综合上面数据得出:一个55kg的人体内共有氧26.7+0.43(生+0.0475=27.1775kg或26.7+0.65(熟+0.0475=27.3975kg;氢3.3kg(生或3.3+0.04(熟=3.34kg;碳20kg。
对比两组数据,我们清晰看到,爱德华明显使用了过高比例的碳,而氧和氢的比例过低,犯下这样的错误能炼成功才怪,失去了身体也只能怪自己计算不精了。依我看来,买个计算器远比千方百计的寻找贤者之石有用的多!
韩麦尔先生呆在那儿,头靠着墙壁,话也不说,只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放学了,你们走吧。”
我慢慢地走出教室,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回家。走过镇公所的时候,布告牌前的人已退去,我一眼就看见了布告上的大字: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我的心一紧,想把这布告撕掉。当我抬起右手准备撕的时候,两个普鲁士兵走过来,我立马把手放下。那两个普鲁士兵看着我,又看了看布告,笑了起来:“哈哈,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以后你们就只能学德语了。谁叫你们的法兰西没用呢!哈哈,我们的普鲁士才是最强大的!”我气得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对他们说:“呸!总有一天,法兰西会打败你们的!我们的法兰西才是最最厉害的!”他们气得一通乱叫,扬起拳头把我打倒在地,哈哈地笑着走了。
我擦了擦嘴角留着的血,忍着痛,飞快地跑回家。
推开家门,妈妈正在洗衣服。我飞快地奔入妈妈的怀抱,向她讲述刚发生的故事,并向妈妈复述布告上的内容,妈妈听了也悲愤不已。
夜深了,天上的星星困得直眨眼,可我却倦意全无,脑子里总闪过布告上的字和普鲁士兵傲慢的神态。
我决定了,我要去——撕布告!
我悄悄地下床,悄悄地走出家门,悄悄地来到布告牌前,借着月光,我再一次看见了那些令人愤怒的字,我再一次抬起右手,看了看周围——没人!我立刻把布告撕下来,飞快地跑进一条无人的后巷,把布告撕得粉碎,然后悄悄地回家。
第二天,我与同学一起去车站给韩麦尔先生送行。韩麦尔先生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们,看着美丽的阿尔萨斯。突然,骑车鸣笛了,韩麦尔先生无奈地走上车,始终不敢再看一眼这个美丽的地方。我目送着汽车远去,心想,我一定要夺回这个美丽的地方!
可是,直到我死的那一天,也没能看到普鲁士兵的铁蹄踏出这个美丽的地方。但我相信,一个我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人站起来,拿起手中的武器,夺回这个美丽的地方,让它不再受普鲁士的欺辱!
我低下头,开始整理书本,那些历史啦,法语啦。原来是那麽讨厌。现在忽然觉得我的好朋友。原来带着是那麽沉重,现在忽然觉得它们以前轻多了。我反复地翻看着每一本书,霎时觉得那里面的知识在离开之前应该熟知的。唉,我真懊悔当初用功学习!此时韩麦尔先生的那些话又在我耳边回响--
"法语是世界上最精确、最明白的语言,亡了国当了奴隶的,只要牢牢记住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仔细地回想着韩麦尔先生的话,我真后悔当初不用功。
东西终于收拾好了,同学们已陆陆续续地散了,我也离开,然而一直挪不动脚步。我呆呆地看着韩麦尔先生,他背对着我,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心声:"小弗朗士,法兰西人应当有骨气!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千万丢啊!"
现在,我要和你分手了,韩麦尔先生,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最后一课,正如我永远也不会忘掉的祖国……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起我所书象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财富一样,默默地在一片哭泣声中走出教室。
教室里死的寂静,韩麦尔先生仿佛凝滞了,痴痴地呆在那儿。我看着他那惨白的脸,心绪乱得像一团麻,胸口像揣着小兔子突突地跳个不停。
难道就放弃法语做亡国奴?就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一连串的问号挤进了我的脑海。我茫然四顾,目光被飘动的字帖吸引,那些小国旗似的字帖,那些闪着金光的"法兰西""阿尔萨斯",透过它们我仿佛看到韩麦尔先生熬夜制作它们的情景,仿佛听到它在激励我要和普鲁士人战斗到底的声音。
低低的啜泣声唤醒了我,我看到同学低着头,正在压抑着不让哭出声,坐在后面的郝叟老头高高地仰起头,那愤怒的目光透过镜片,射向远方。从前的镇长抿着嘴,脸色青黑。邮递员看着韩麦尔先生,双唇颤抖,似乎就要哭。我再看了,泪水迅速涌满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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