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一个中午,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大地的一切,到处都是热的,人也透不过气了,仿佛被一个巨大的笼给罩住了。
茁壮挺拔的老柳树没精打采地垂着枝条,碧绿的叶子卷曲着,仿佛一个被挨了批评的小孩,垂头丧气地低着脑袋。在老柳树上知了拉长了嗓音拼命地叫:“受不了,受不了……”
老柳树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打开扣子,露出肚皮,在老柳树下乘凉。他一手拿着扇子,一下接一下地扇着,为自己散热。老爷爷身旁有一只躺在地下的大黄狗,伸出红红的、长长的舌头,一颤一颤、一喘一喘的,仿佛在说:“天太热了,天太热了。”
0远处,家家户户都在烧午饭,一缕缕青烟直线似的升上天空,看不出有一丝风。
盛夏的夜晚如此宁静,晚,我轻轻拂过我的脸庞,在知了的声声陪伴中,仰望着盛夏的银杏树。繁茂的树叶似乎要与我拥抱,轻倚着大树,慢慢闭上双眼,古老的银杏树似乎要带我遨游世界,放飞青春的梦想。
早在三年前,那个理想满天飞的年代,我就梦想着考入省奔中——这所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老牌高级中学。今天,站在树人楼前的我,心中的银杏已经长大,在银杏面前,梦想将要乘风远航,去那个开满幸福、快乐的银杏乐园……
此时,身边的银杏树与我耳语道:“孩子,梦想的成功放飞,需要三年的勤奋与汗水,你做得到吗?”
对啊,每个成功者的背后都有刻苦的汗水的浇灌,我能承受吗?记忆深处初三中考前的夜夜埋头苦读,日日埋头练习的惨状又一幕幕地呈现在眼前,似乎那便是一个永无止境的炼狱,但我还不是挺过来了吗?并且站在了成功的顶峰,初三都挺过来了,还怕高中那快节奏的学习生活吗?
仰望天空,那颗最闪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对我微笑。我回头,坚定地注视着银杏树,信心满满地说:“我做得到!”
一阵清风拂过,轻轻吻过我的脸庞。银杏“哗哗”地响着,似乎在为我的自信、勇敢鼓掌。
盛夏的夜晚如此美好,我与银杏相拥着,一起放飞梦想……
网上搜"人生断点",却看到了这样的一段话。突然很悲哀,果然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只单纯地认为波帝一伙接受了犹他,没有料到他真实的目的。
从来,人类都不会为了纯粹的愿望而做一件事,例如犹他卧底破安,更何况波帝这种"等待的艺术家"。
可惜等待只需要安静。
不过是为了在平淡寡味的人生中寻找一刹那的刺激,有人选择冒险,有人选择毒品,而波帝选择冲浪。
冲浪,何尝不纯粹而激情,当你不再恐惧海浪,不嫌弃它的咸腥,失去了地面的凭依,一切都在摇晃。世界此时会旋转,会颠倒,当你在一片蔚蓝的起伏着的澎湃着的水域中,抛弃水平、放低着身体、却不知不觉地与冲浪板形成一个充满弹性的整体时,你的大脑无需再思考,只需感受和波浪契合的感觉。此时,感觉难以形容,却不言而喻。
当犹他还总被海浪摔下来时,就已再离不开冲浪,更何况,冲浪对于波帝就像罂粟一样无法舍弃。
冲浪者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在加拿大的贝尔海滩,有五十年一见的特大暴风雨;而波帝一生中最大的愿望,就是冲那时最高的浪。波帝认为那很刺激,而最终他也寻找到了那最终的刺激。记得在看到波帝在暴风雨的海岸边上恳求犹他时,我就猜想,他一定会选择在冲浪完成后葬身于海洋,结果果然这就是他的选择。心愿已了,又难以屈身于监狱,对波帝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他也说过,要为所爱的而死。
波帝终其一生,不过是为了等待这样的结局。只是在那之前,为了刺激,他也很享受于另外两种游戏,其一便是跳伞。当背着伞包,告别一样地戴上防风眼镜,以各种姿势投入虚空,任由自己随风散落;在空中360度地旋转下落,张牙舞爪,像鹰一样地伸展手臂,任凭平稳的空气托着你,缓缓下坠;陆地和海洋持续的景色仿佛自己在飞,繁荣或荒凉,现代或原始,都融成了统一的自然的颜色。在空中静止,轻易地放弃一切支点,像雏鸟尝试最初的飞翔一样,努力靠拢,手拉在一起,天地如此统一,观后感《不过寂寞-观后感》。直到漫长的平流层过去,终于接受地心引力,陆续放手,绽开伞,降到海里。
但跳伞同样刺激。波帝大笑着跳伞,犹他拿了飞机上的手枪后也毅然跳了下去。没有伞包,他抱住了下落中的波帝;不愿开伞,他只能扔掉手里的枪;只有6秒,没有缓冲使两人命悬一线。对于波帝这样的`人,谁都不会用刺激激发出他的恐惧。他随时都能成为不要命的疯子。
游戏之二,则是贯穿了全片的"历任总统"。穿着正式,带着历任总统的仿真头套;只有90秒钟,不会贪心,从来只要现金,不进金库;三年作案成功72次,没有用一发子弹。
记得第一次看到有着里根面具的海报时,不觉怀疑这是部惊悚电影。有些大的漫画版里根头套,微笑着露出了牙齿,不太贴合导致的格外深邃的眼睛没有感情。无论是说话,还是跳到桌面命令,甚至逃跑地格外艰难而又轻易时,都微笑着,露出牙齿,眼神冷漠玩味。只有在攀铁丝网并即将脱身时深深的一瞥,还有伙伴将死时时的悲痛,才有一丝人性。
对于波帝来说,不过是游戏。
他从不越过游戏的底线,所以当他决定让犹他替他打开金库大门并大肆掠夺时,便已注定了结局。他不是笨到狂妄到以此来寻找新的刺激,不过是有些累了,想要放弃。虽然只过了54秒,警车呼啸而至;何况这世上还有一类人仍无畏到可以为了众人的利益而舍己。于是最终不执勤的年轻警察开了枪,自己也被重创;波帝一伙人加上他自己,也只剩一活一伤。
而这只是开始。犹他和搭档安吉罗追到了机场,犹他负责正面交涉,安吉罗拿着枪,隐藏在一旁。犹他惦念泰勒的处境,不愿波帝受伤;可波帝近乎疯狂,再加上人手众多,安吉罗背后中枪而亡。看着没有了脉搏的安吉罗,不知犹他对于这个爱惜纵容他的长者有没有一丝愧疚。
终于,犹他也上了飞机,不久后发生了惊险的那一幕跳伞。
再之后,犹他腿伤复发,泰勒归来,波帝逃走。
后来,犹他在追踪了一年后,在暴风雨下的贝尔海滩抓住了波帝,此时,他身边再没有了陪他冲浪游戏的人。
那天,波帝最后一次冲浪,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再没从海上回来。而犹他,也仍掉了FBI徽章。
至此,一切归零,趋于平静。只是剩下的人,心里多了什么,丢了什么。
对波帝来说,不过在等待,而游戏只是因为空虚;对犹他来说,之前浑噩,不过是在等待有人给他以清醒。
可惜等待只需要安静。
当初不甘于平静的两人,现在一个永远平静,另一个恐怕初了冲浪外,再也不愿涉足动荡。当时的刺激,也不过是因为寂寞,非要闹到一切终结才手场。
不过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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