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微风轻拂,吹动了桌面上洁白似雪的宣纸,纸张哗哗的翻动声,搅得我心乱如麻。距离书法比赛只有五天了,我却连一幅像样的作品都没有。我不停诘问自己:你为什么要报名?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
看着桌面上那一团乱麻的字迹,我更苦恼了。明明一笔一划都是对的,这字怎么这么别扭呢?回想起这段时间里我的疏于练习,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谁叫我自己懒呢?我不禁烦躁起来,要不然放弃吧,反正别人肯定会补我的空位,他们的字也一定比我的好看。老师,只见他专注的写着什么东西,挥翰成风。一想到可能会被他训斥一番,我心里就又打起了退堂鼓。唉,还是算了吧。
老师似乎有所感应,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笔,朝我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我桌面上的字,并没有说什么,她用她波平如镜的眸光望向我温和地说:遇到这么点困难,就想放弃了,你还有比赛呢,现在练还不晚,别灰心,好好练,你一定可以的,想来他看到我的字已经明白了一切吧,可他还是这么相信我,我又怎么能不努力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与所有电子产品挥手告别,专心致志的`练起字来,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番何为临时抱佛脚。我这才认识到自己有多不负责任,浪费了那么多本应用来练字的大好时光。真是悔不当初啊!想起老师那充满信任的目光,我不禁士气大振,埋头苦干起来。最终我获得了一个不错的名次,看到了老师满意的笑容。
通过这次比赛,我认识到了自己很多不足。空中楼阁不可能稳固,凡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我挥手与过去胆怯,不负责任的自己告别的同时,也捡起了那一份本该属于自己的责任与自信。
一根背脊,豆腐皮面孔;一张面孔,千番愁思。轻拂老旧的封面图,刮起那发黄的尾页,你全部的一切纯粹地呈现在我的眼下。闭上眼,那机缘巧合的觉得围绕全身上下,一遍,二遍,三遍……我不止一次地与你沟通交流,可你一直那般欲情故纵,老说我没法读懂你。今日我站在太阳底下,看见自身变长的影子,重又打开你那久久不忘的诗篇。日光屡次,诗香弥漫着,追随着那一衰落的历史时间,解开你那张神密的面具。
我还在古诗词中畅游,在书里追寻,寻觅你赶到一个狼烟四起的时期――五代十国。在这儿,你别无选择,出世在一个君王名门,肩膀无可奈何地挑动天下兴亡的重责。你茫然,你斗争。但在这个全世界,仅有运势挑选你,但你却始终没法挑选运势。特别喜欢文学类的你,又怎是治国之君?即便再勤奋,再躲避,该来的总是会来,该走的也不会给你多滞留一秒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苍桑。”,亡国的你为什么一直那麼忘不掉?为何一直“剪不断理还乱,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中?”
为什么说我没法明白你?为什么说我没法听到你的心里话?置身于你的诗篇中,任你的'诗词胜景百传千回于我脑际。到这时,我已清楚认清你那若隐若现的脸孔。
我听见洱海的了也看到了,我懂得了你那“忧伤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毫无疑问。”的真切亡国之痛,为了更好地重任,为了更好地我国,拼搏到最后一刻;我清晰你那“车如水流马如龙,花月正春风。”的愁绪之感,望着春季,闻着桃花,难以释怀情绪。我更掌握你那“问卿能有几多愁,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的一肚子愁思。昔日无限风光的君主,现如今已是锒铛入狱,换做谁全是“思绪不可以言,肠中夺轮换。”
今日,我终于了解了你。合上诗篇,我的心绪很长时间没法宁静。这一時刻,我心中越来越丰富起來。我谢谢你――李煜,你的诗要我越来越多情、观后感、有味道,你将变成我始终收藏的經典。岁月匆匆,夕阳余晖,黑暗的深夜笼罩着住地面的活力,而最终剩余的始终是那一份已褪了色的幸福。
走在路上,豆大的雨滴从天上极厚的云层里落下来,打湿了地面,也冷了她的心。一个人漫步走到海边,刚才家里所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一个个摔盘子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咒骂,回荡在耳中。她抱着腿,蜷缩在床上。尽管门已经被她关的紧紧,却怎么也阻挡不了从外面传进来的一声又一声的吵架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声音似乎已经停歇,便壮着胆子打开了门,迎来的却是空荡荡的房子。想起以前曾经嫌弃过房子太小,现在面对一间空房,只有她自己一人,显得房子多么大,她自嘲了一下,背起背包出了门。够了!她受够了!
现在雨没那么大了,她面对着大海,吹着风,看着夕阳徐徐傍依着山,逐渐消失在地平线里。夜幕渐临,她却不想回家去。她害怕听到摔盘子的声音,害怕听到父母互相咒骂,更害怕一个人面对空得可怕的房子。夜晚的风格外刺骨,她拉了拉衣领,缩了缩,继续面对着大海,也不知道想做什么,就这样待着。
忽然之间,似乎传来一阵着急的声音,她摇了摇头,是幻觉吧?又笑了笑自己的无知。声音越传越近,猛地抬起头,是母亲!母亲的样貌是那样熟悉,可在如今却显得那样沧桑。透过母亲向后看,只见父亲口中喃喃有词:“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房间的大门敞开着。没有摔盘子的声音,没有父母互相的咒骂声,也没有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家人温馨、恬静的浅眠声。
皎洁的月亮在空中悬挂着,静静地诉说家的故事。
一个50多岁的中年男子,衣衫陈旧,他的左臂上挎着一个马扎,左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七八块零散的饼干;脖子里系着一根尼龙绳,绳上绑着一个装着大半瓶水的塑料瓶;右手里拎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尿壶,乍一看不是一个流浪者,就是一个捡废品的。
在他旁边的三轮车上斜躺着一个光脑袋,大约七八十岁的老人,他先把右手里的尿壶放在路边,弯腰伸手去抱躺在三轮车里的那个老人,一下没抱起,又抱一下,还是没抱起,看得出来,他抱的很费力,可是他依然试图努力抱起那个老人,四五次用力之后,他终于把那个老人从车上抱了下来,脸上已有汗水渗出,他又抱着老人弯下腰来去捡放在地上的那个脏尿壶,费力的拿起尿壶之后,他抱着老人开始穿过防护栏往公园里走去。
走了大约十米左右,不知是他再也走不动了,还是老人不想走要停下来,只见他慢慢的在草地上放下老人,低声和老人说着什么,我听不见也不得而知。他把身上的东西卸掉在老人身边放下来,转过身来走出防护栏,走到三轮车边,把车子推到公园便道旁锁好,便径直向老人走去。这一过程并没有太多人留意,这一幕在喧嚣的公园附近悄悄的`发生后,又恢复了平静。
我开始继续骑车赶路,三十多分钟后,我办完图书证返回,路过刚才的地点时,我有意识的望眼去看,只见老人坐在公园的长板凳上,只是离公园的防护栏距离越来越远了,想必这段虽不远的距离,移动时也必是经过了艰辛的努力,只见老人坐在那里,神情安详,那个中年男子坐在老人的脚跟前,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男子旁边多了一根树枝棒,想必是老人一边拄着树枝棒,一边由中年男子搀扶着,艰难的在练习行走和活动吧,想必老人在中年男子的关心下,吃过饼干,喝过水,擦过汗,开始休息了吧。
也许这位中年男子和老人是父子关系或是亲人关系,也许他们的经济很拮据,也许他们的行头在公园里和人群不太相配,但他们两个却是无比幸福的。作为晚辈,人到中年,尽管自己的长辈身体不好,但且尚在,可以亲自服侍伺候,尽尽孝道,不必等到以后留下后悔和遗憾,这一定是幸福的;作为老人,年事已高,尚有子女或亲人守在身边,知冷暖、问嘘寒、细心关爱、不离不弃,这也必定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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