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庆假期,我们去了趟惠山古镇了解中国的.传统文化。走着走着,我看见一大群小孩子和大人围在一个小摊旁边,我怀着好奇心设法挤了进去,原来是在做糖人。只见这位做糖人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中的勺子,他的胳膊又粗又结实,手也很粗大,可做起糖人这种细活,让人不禁啧啧赞叹!
看,他正在做一只公鸡。他用勺子从炉子上的铁锅里舀了一勺黄色的糖浆,随着手腕灵巧的摆动,勺子的倾斜,糖浆缓缓地流淌到了制作板上,公鸡的脑袋很快就完成了。他继续画,没一会儿,公鸡身体的轮廓就成呈现在我眼前。接着他画出了两只脚和尾巴,然后再公鸡身上做装饰。他流利地画着,糖浆没有断的,他时快时慢,时粗时细,细则跟头发丝一样细,粗则跟手指一样粗,他那速度快跟闪电一样快,让我看得眼花缭乱,慢的时候我都能看得清他制作的细节。接着他画上了鸡冠,点上了眼睛。最后他拿出竹签,沾了点糖浆,放在糖人上,慢慢地用铲子压住,竹签就沾在上面了。
过了一会儿,糖浆凝固了、变硬了,就要铲糖了。他拿出铲子,小心翼翼地铲着,生怕出现一点闪失。随着糖人被他铲起,一个大公鸡就做好了,只见它晶莹透亮,然人啧啧赞叹!
他的手艺可真高超!真是个“糖人哥”!
今天,我的院子里来了一位会吹糖人的老爷爷。
他白发苍苍,但却有一颗童真的心。他特别厉害,糖稀在他手里就像有魔法一样,一会儿就变成了栩栩如生的糖人。我还听说,糖人的祖师爷是明朝宰相刘伯温。
老爷爷先把糖块放在小锅里融化为糖稀。小火一直烧着,糖块变成糖稀后一直保持着软软的状态。然后老爷爷用勺子取出一勺糖稀,放在手里团成团。接着把它捏成空杯子形状,慢慢的向上收紧,把杯口捏成细条。有个小孩子说:“老爷爷,我想要一只大公鸡。”老爷爷点点头答应了。
只见老爷爷把糖条放在嘴边,微微鼓起了腮帮子,竟是要向糖块里吹气!糖块的"肚子"慢慢鼓了起来,同时老爷爷的手也动了起来,他轻轻的一手托着糖块,一只手一捏,便捏出一个角,又在这角下面拉出了两个小角,有点弯弯的弧度,大概是公鸡尾巴。不一会,一只活灵活现的大公鸡做好了。老爷爷折断了用嘴糖管,用竹签沾糖粘在公鸡肚子下面,完整的糖人就做好了。
看完老爷爷吹的糖人,我也跃跃欲试,就跟老爷爷商量:“爷爷,我能不能也做一个糖人呀?”爷爷笑呵呵的说:“行啊。”没想到,我用手刚一碰糖稀,手马上就被烧红了。老爷爷效率,过了一会,老爷爷把糖稀揉好之后,一边让我吹着,一边让我自己吹。在爷爷的帮助下,我吹出了一个“小蘑菇”。
我赶紧把“小蘑菇”拿回家让爸爸妈妈看,可是他们不相信是我做的。我就带着他们去找吹糖人的老爷爷,后来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做出一个“全家福”,有爸爸、妈妈和我。我们谢过老爷爷,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老爷爷还在为院子里的孩子们吹各种各样的糖人。
口水直下三千尺,我也要吃糖人,糖人好吃,制作工艺也叫人赞不绝口。
北京就有很多卖糖人的,这些手艺人在路边摆一个小摊:一口小锅,里面是糖水,黄黄的,但又有些金灿灿的,透明,无香。你会觉得虽然不香,但是好吃,不香绝对不是美中不足。
这些手艺人最厉害的是吹糖人,他们会从锅里弄起一小点糖,一小头拉长,拉得很长,几乎要拉成丝了,这时热糖冷却了,变得脆脆,就把糖丝放在锅沿上,大拇指与三指配合,轻轻地一弹,丝断了,丝中间还有了一个小洞往里吹气,也不知道这小洞是从何而来的,一拉,为什么会有小洞,我一直很不解,手艺人真是绝。接下来,谁买糖人手艺人就把吹口给谁吹,自己把另一头拿在手上,让拿吹口的人吹气。手艺人可以做出十二生肖里的动物样子等,就拿牛来说吧,手艺人专心致志地做着,十分从容,一点也不紧张,牛头,有了,牛角,被手艺人用手提了出来,尖尖的,好像往前撞上去就能伤人。牛大大的身体也出来了,大大的肚子,又提出了一条摇晃的小尾巴,好像正在驱赶蚊子苍蝇,最后四只脚出现了。牛身体里全是吹进去的空气,但还是活灵活现,牛的特点一样不缺,还能感受到牛的那股倔强劲儿,牛跟真的一般,手艺人真是绝。
最后,再用一根竹签子串在牛上,我吃过一次,甜甜的,说味道很平常吧,确实也是,但是我觉得还是挺好吃的,样子也挺好看。制作工艺看起来很简单,但其实很难,手艺人很绝,那是通过他们的不断练习才得到的,如果你也想当一个手艺人,那你就坚持练习吧,当然,做任何事都要坚持,就可以像手艺人一样绝了。
曾经也问过妹妹,我问她是否知道爆米花时这么做的,她居然告诉我是用豆子敲裂了炸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费尽口舌的向她展示我童年看到的爆米花的做法,而她却无法理解。
或许是深秋,或许已入冬,我在阳台上写作业。已是旁晚时分了,忽听得“嘭”的'一声,抬头,顺声而望,只见夕阳已落,晚霞已红,在楼下一棵正落叶的树边是一位爆爆米花的老人。现如今想想,那是何等的意境!便丢下笔,兴冲冲的去找妈妈,妈妈便找来了个袋子,装上几把大米,我在一旁却嫌不够。人们三五成群的围在老人的小摊子边上,每一次响声过后,那还算恬静的树下便有了各种声响:小孩子的欢笑声,塑料袋的声音,妇女付钱砍价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下来,那样的乐此不疲,繁中生乐。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在我看来,把硬邦邦磕牙的米粒变成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实在是件奇事!那老人把米倒进炉子里,又从旁边黑乎乎的盒子中挖了勺白糖,我多希望他能多放点,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摇动手柄,炉下的煤炭烧得通红,我喜欢站的近些,那老人便会和我说话,有的没的我们聊着。一会儿,他便会高声一呼:“要爆喽——”我便捂着耳朵跑向妈妈,“嘭——”如一声闷雷,在我看来,这比一样烟花还要精彩。
米粒与白糖的结合成了我童年的滋味,空气也变得如此香甜,我喜欢用手把爆米花刨出来,满满两大袋,如同堆沙子般有趣。付完钱,妈妈一手拎一袋,袋口冒着热气,我总伸手去抓一把,先是一粒一粒的吃,一把一把的吃,最后将整个嘴巴塞了个满,满足与喜悦充溢着整个口腔。若换成什么稀罕物,像是巧克力,一次只有那样的一小块,哪能带来如此的满足感。
回家后,解了袋子,索性将整个脸埋进爆米花里,乱嚼几口,还带着些温热,鼻间香气正浓,妈妈见了便呵斥一声:“干什么呢!”我一抬头,嘴上,鼻尖上,睫毛上如点点白雪,妈妈便会笑个不停。
现在回忆起这些童年乐事,手中执笔依旧,楼下越是另一番风景,怎叫人不心生伤痛。
古巷里的风,永远不急不缓地吹着,漫步走过岁月和风雨的老墙,雕花的屋檐,青石路上,传来阵阵甜香。
我快步走上前,只见雕花的屋檐下,摆放着一张大理石桌子,许是经过了岁月和风雨,已在大理石上留下来时间的印迹。
只见一位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老爷爷,身着黑色大褂,手上不知在捣鼓一些什么。走上前,问:“老爷爷,这是什么呀?”老爷爷答道:“这个是糖画呀!用糖做画。”“那可以吃吗?”“可以呀。小孩子,你没见过吗?”“大城市都没有这个。”老爷爷望了望远方说:“也是啊,现在做糖画的手艺人越来越少了。”我笑了笑说:“老爷爷,可以帮我各做一只龙和凤吗?”“当然可以呀。”随后,他眼神沉着,凝望着大理石板,闭上眼,又睁开,似乎是在构思糖画的形状。
他拿起铜勺,紧握着上面木棒,许是岁月已久,木棒已经被磨得光滑透亮。老爷爷用铜勺舀起铜桶中的糖稀,以腕力带动勺子运行,挥洒在大理石板上,或提,或顿,或放,或收。行云流水,真叫人敬佩。每一个动作都速度飞快,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随着糖液缕缕洒下,仿佛一眨眼间,威风凛凛的游龙和绚丽多彩的凤凰呈现在眼前。再趁热粘上一根竹签。老爷爷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拂过笑意。
老爷爷把糖画递给我,我举着腾云驾雾的飞龙和展翅欲飞的凤凰,对着阳光凝望。它们是那么晶莹剔透,活灵活现,又散发着甜香,再一看,它们仿佛已经不仅仅是糖画,而是一份童年悠长的回忆,蕴含着老人的坚持与自信,更是这份传统手艺代代相承的信念。
我不禁为之叹服。糖画甜而不腻,老人的手艺,甜了他人,甜了自己,也甜了心。
阳光洒落,古巷温暖如初。而我手中的糖画,在光影中熠熠夺目。
走在青石路上,古巷的风带着微甜,雕花的屋檐下站着一位手艺人。
在我家对面的小吃店里,总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忙忙碌碌---他,是一个手艺人,更是城市里最美的风景。他今年40年左右,是外地人,以卖煎饼谋生。每天,我总要在回家路上捎一个,细细品味。
今天,我又迫不及待地进了店。还没坐定,就喊到:“大叔,来个煎饼,不要辣!”“好勒!”,大叔放下报纸,乐呵呵地朝我点点头,立刻忙活开了。只见大叔抓起大勺子在面糊中一匀,右手一摆,面糊飞快地擦过炉面,不多不少正好够,其余的被他回手一捞,不偏不倚正好落进桶里。别看大叔眼睛不好,做起事可不含糊。他右手执个鸡蛋,轻轻一咯,在饼是轻轻一洒,鸡蛋就铺在饼上了。随后他又拿起一根香肠,在肠衣上一划,大拇指一挺,肉就出来了。“嚓嚓——”几下,香肠片已落在了饼上。最后,大叔拿起刷子在饼上刷上甜面酱,就完成了。
我迫不及待地吃着,没几秒,大叔已来到身边,我已找好,正朝我笑呢!
望着大叔那古铜色的皮肤,我不禁感叹,大叔,你真是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
在外婆家,有一张精美的竹席,光滑的竹席两头有各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像一件珍藏品,每逢见到这张竹席,我都会想到村里远近闻名的”竹席人“——老蒋头。
老蒋头皮肤黝黑,瘦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小眼睛格外突出。高挺的鼻梁,宽大的嘴巴,看上去与干巴巴的脸不怎么相称,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满是老茧,是他编织席子的证明,也是他引以为豪的象征,更是他“竹席人”的徽章。
在平时,编织竹席可是项大活儿,只见他扛着把斧头,去竹林砍竹子,在村上,他砍的最快,不一会儿,他就手提几根竹子气定神闲地走回来,开始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手艺——编竹席。
他先用蔑刀把竹子轻轻的砍成两半,再一次又一次的对半砍开,只见蔑刀在他手上闪来闪去,神奇极了,接着他仔细的又刮又掏,把每一处竹心都刮了个干净,然后不断的砍、削、刮,越砍越细,竹子在他手中听话的翻来折去。被他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最后成了细细的有韧性的竹篾,接着,就可以开始编了。
他轻松地把竹蔑翻来覆去,快速的编织着,从里往外,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像飞舞的彩蝶,一张席子的雏形很快就形成了。尤其编织最外层时,他屏息凝神,用手聚精会神地挑起,折,再挑起,再折……有时还会涂上颜色,编上图案,打结,这样,一张完美的竹席就完成了。
有一次,一户人家的竹席破了个洞,扔了又可惜,家里人都没有辙,正着急呢。老蒋头见了,接过竹席,看了又看,娴熟地抽出一根竹蔑,手执竹篾在席子上飞快的飞舞着,时而这儿剪剪,那儿编编,不一会儿,竹席就修好了。呵,竹席层次分明,完全就像新的一样,别人接过竹席,啧啧赞叹。
老蒋头他手艺高超,技艺娴熟,是当之无愧的“竹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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