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艺术特别接地气,这种艺术当然就是捏泥人了。我从小就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在其他孩子在玩电脑的时候,我却喜欢和爷爷奶奶住在乡下细细地感悟大自然的魅力。我在爷爷奶奶家度过了无数的寒暑假,冬天我会在院子里堆起大大的雪人,春夏我会在偌大的院子里追逐蚂蚱蝴蝶,秋天我总是会吃到野生的水果,爷爷奶奶的老家承载了我太多的欢乐与回忆。
在众多娱乐项目中,我最喜欢捏泥人。所谓的捏泥人,只不过是我从屋子外面找几个大土堆,浇上水后就开始天马行空地塑造各种抽象的动物植物还有人物。虽然每次捏出的泥人比例都很不协调,但是我却将它们当成我的宝贝。我会在太阳下晒干我的泥人们,而且我会用五颜六色的花朵企图给这些泥人上色。我因为泥人还做过很多危险的事情,有一次我在捏完泥人后碰巧看见爷爷奶奶在做法,火花从泥制的炉子里冒出来,我灵机一动,我想如果把我的泥人扔进炉子里,他们就会像陶瓷一样被烧制地更加坚固了吧,我为自己拥有这么聪明的想法窃喜着,我自以为我发现了陶瓷的制作方法,于是我立马行动,将我的一堆泥人扔进了炉子里。
只可惜我扔进炉子后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我在院子里又逗起了小狗。直到大约两个小时后,厨房里发出了砰砰爆炸声。爷爷奶奶都闻声赶了过来,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泥人在炉子里爆炸了,所幸没有伤到任何人。原来陶瓷并不是这样烧制的呀,我心里一阵难过,但是我对捏泥人的热爱依旧。我会继续努力捏泥人的,直到我可以制作出一件活灵活现的泥人。
山之包容,铿锵坚韧,包容万物,孕育生灵万物,忍万物之痛,静默矗立。水之坦荡,柔致克刚,绕万物而不予立足也,奔流腾放,冷冷凄凄,吟断肠残阳的宿食。当时代的消磨,极端的包容与极端的抵抗在时光的涛筏中逐渐沉淀,在人性的火焰中蒸馏留下瞻仰。被磨得光圆的人性,不是山也不是水,而是儿时宠爱的橡皮泥。
老子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水不会包容别人,任何的轻辱,在流淌的水流中静默地流淌,以时光的驱逐,苦旅的流放来告诉他人水的可怕;山不会报复,让千万的'沟谷与生灵的腾欢诉说包容。橡皮泥是个理学家,会忍受别人的玩弄,却不会改变自身的本质;会因长久的玩弄或过期而僵硬。它会分析事物的两面性,所以它会包容也会报复。
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应该是“橡皮泥”的鼻祖了吧。但因首次降生,存在有许多不足。阿Q没爹没娘,使他在那个时代随处可见目光呆滞,土布棉袄的中国平民中更加低平。阿Q很“聪明”,在经常性的欺负嘲笑下,他会让一切随着自己的精神战胜法湮灭在淼淼回眸凝间,所以他很快乐。阿Q讨厌别人玩弄他头上的疤痫,他会生气,所以他给了对方一记拳,但因为力度不够以及那一句经典台词;“妈妈的,给儿子打了。”众人就一阵揶揄后依旧如此。阿Q的报复就因为他丰富的受挫力和精神自我战胜法之下夭折了。阿Q应当是一个偏于“山”的“橡皮泥”。
漫溯历史,人是纯粹的。奸雄、帝王……一切的一切都是纯粹的。内心都在抒发一种情怀:好的、坏的、崇高的、卑劣的……升腾蒸馏着,历史由此是笔直,让众多学者去探索。在抗日时期,人们大多还是纯粹的,但也有在冥冥中逐渐复杂的人们,一直随时光辗转,复杂的思想一直一代代传播。复杂的人死了,他们的思想却收容在深邃的时空中,让更多的人在时光中探索。就这样从“阿Q”的那时,一直传承,历史也曲折地蜿蜒。漫溯的涛筏时而卡在转弯的拐角。
无数的情感由远古汇聚而来,冲刷在人们身上。时而如春光涟荡,时而涛筏涌起。人世间,时光不会枯竭,永世流淌。人的心从纯粹地随波涛湮灭夕阳西安下,逐而“橡皮泥”变如藤蔓,挟时涛逐筏。纵使躯体逝沉,花事湮灭,在汩汩时涛,无数随此流淌的情感被“橡皮泥”收容,人们承载他们,背负的艰辛,准备不知何时反弹给他人。
在复杂人心下,世界被玩弄,那纯粹的语言会被解释为什么呢?或许如复杂黑暗深潭中秃昏的油灯,刺痛人们包裹在“橡皮泥”之下的双眼,应该会被谨慎地抛弃吧!
时涛一波一波地逐筏,那可笑的“橡皮泥”会繁衍如何。我们是否仰天低吟:
当生命卑微得难以展现时,何不像水一样轻泻,清婉馨芳,柔雅可人,这何尝不是一曲高调的谢幕。
当人格崇高得难以企求时,何不像山一样矗立,沉雅庄重,铿锵博大,这何尝不是一支抒情的独韵。
看鹤雅飞,望莲沁芳,凝梅傲霜。鱼游水中,影布石上。在城下吹萧抑或独奏抚琴。
天津泥人在清代乾隆、嘉庆年间已享有很大声誉,使天津泥人大放异采,成为民族艺术奇葩。说起天津“泥人张”,它是清朝道光年间发展起来的一种民间艺术。泥人张”的彩塑,它把传统的捏泥人提高到圆塑艺术的水平,又装饰以色彩、道具,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大家都知道“泥人是用泥土捏成的小人。可这“张”又代表着什么呢?
其实这“张”就是天津“泥人张”艺术的创始人张长林。他自幼随着父亲学,他捏出的泥人,不仅形神毕肖,且栩栩如生须眉俗动。“泥人张”彩塑创作题材广泛,或反映民间习俗,或取材于民间故事、舞台戏剧,或直接取材于《水浒》、《红楼梦》、《三国演义》等。它用色简雅明快,用料讲究,所捏的泥人历经久远,不燥不裂,“泥人张”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外国人不惜以重金购买,在历届展览会上它都被认为是出类拔萃的作品。
“泥人张”用“惟妙惟肖”一词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小巧玲珑的外型,配上形态不一的动作,再加上全神贯注的表情,然后“穿”上五花八门的衣服,这泥人就做得活灵活现,生气勃勃了。
“泥人张”这支数代相传的艺术之花,扎根于古代泥塑艺术的传统土壤中,再经过大胆创新,遂成为今日津门艺林一绝。
在我的书桌上,有一个“太白醉酒”小泥人,每当我一看到它,就不由得想起那位老艺人......
这个“太白醉酒”泥人是我去会展中心看到时买下的,当时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挂着一片白布,上面写着:“民间泥人丁”。真是奇怪,会展中心这么一个繁华的地方居然还会出现这么土里土气的摊位,我不由得上前一看:只见一位瘦小的老爷爷,他左手托着一个“武松打虎”的半成品,右手摸着胡须,似乎在寻思着什么,过了一会,他眼前一亮,揪下一小块青泥,搓细了搭在武松的手上,压了压,就成了一条暴裸的青筋,“真厉害!”,“太逼真了。”,大家纷纷夸赞,掏出钱想买,可老人家不慌不忙地拿起艺术品,没有给最高价钱的人,而是给了一个先到的人,那人买了一个后还不想走,还想再买一个。
我买了一个“太白醉酒”,这也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见李太白身穿青衣,卧倒在地上,老人把一团泥压成片,捏成口水状挂在太白的嘴边,他还把一个褐色的泥片戳成了碗,把它横放在地上,拿出一个深蓝色的泥球填满了整个碗。像盛满酒的酒壶。你看,太白仰着头,望着那皎皎明月,思乡情谊不由得涌上心头。此时是想久立四望高歌一曲,还是坐下低吟一首奇丽的小诗。这怎么不让人浮想联翩?
每当我望着这件精美的工艺品时,就会想起那位手艺精湛的老人。在我心里,这件工艺品不仅仅是一个泥人,而是中华文化中的瑰宝,是一颗闪耀着光芒的璀璨的明珠!
盼望着,盼望着同学们望眼欲穿的美术课来了,这节美术课可不是画画的,这次,咱们要来捏泥人!嘿嘿,捏泥人?简单!
铺好那
还真难倒我了,拆开袋子,拿起用具,小心翼翼的在泥的1/3处切割,咦?我感到不对劲,这也太硬了吧。没办法,我加大力度,还是切不动。哎,我只好连撕带扯的拽开泥,费了好大劲,才刚刚完成泥人的身体大致形态。
咳咳,下一步,总规简单了吧?先搓成一个水滴形,在做一个小小的鼻子,戳出鼻孔,我三下五除二完成了泥人的大脑袋,刻一个眼睛,怎么弄咧?我轻轻的画出一个圆,拿两条细线做眉毛,挖一个大嘴巴。不一会儿我就轻而易举的做好了效果么,可想而知,那就一个字,丑!我不甘心继续修改,结果还不如不改,一气之下,我把泥人的脸糊成一团,以解心头之恨。再怎么样,做还是要做的,我再次做出了丑丑的头部,“欣赏”起来。
头做好了,再下一步就是身体了,而我已经体会到捏泥人的难度,更加小心。把手割出来,长一点,嗯,就这样吧。我本以为可以一帆风顺,哎,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因为太干了,泥人背后裂开了一条大缝,哦不,泥人要断了,我一手扶住泥人,一手抢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泥人的身体填充好。
“你看我的泥人。”同桌兴奋的向我展示他的作品,oh,my,god!那是什么“人”啊?一个挣脱了身体的脚被压在身体下,只剩另外一只即将报废的脚艰难的支撑着,这还不算,在我的注视下,一个渴望自由的头离开了身体,滚向远方……
这次泥人捏得可谓是一波三折哇,在这堂课中诞生了不少“残疾人”啊,断腿的,断手的,没脑袋的……看来,任何事情想做好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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