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普照大地,当花儿开满街边,当梦想变为现实,当两人解开心结,我们的心近了。
“你!要是下次再弹成这样我就不教了,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学?”又一次,古筝老师认为我不适合弹古筝,我愤愤地拿起琴谱走回家。
“妈妈!妈妈,我再也不想学了,我真的受够了,我明明怎么弹都弹不好,你为什么就是要我学?”我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朝着妈妈大喊。“怎么啦?我觉得你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学好的。”母亲平静的说。而我却越来越生气,想起老师的责骂,我赌气地说:“为什么你没有完成的兴趣爱好强加在我身上?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这句话似乎说到了母亲的痛处,母亲张了张嘴却是没说什么,我走进了房间,“啪”地关上了房门,像是一道隔膜,隔开了我与母亲的心。
窗外开始下起了小雨,雨点叮叮咚咚的打在玻璃上,就像“大珠小珠落玉盘”,又像是古筝的琴音。我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这么大声,为什么要触动母亲的痛处,为什么要把气发在母亲的身上,明明都是自己不努力练琴才被老师批评的。我又开始担心,母亲会不会不再理我呢?会不会不再爱我呢?望着桌子上的琴谱,我鼓起勇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像是揭下了那张膜。
不远处我看到母亲坐在琴凳上抚摸着琴弦,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孩子。“妈妈!”我轻轻开口,妈妈转过身,那红肿的眼睛使我一颤,“妈妈我错了,就算不为你,为我,我也好好学下去的,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眼睛有些酸痛,眼泪终是掉了下来,我底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忽的,母亲抱住了我,即使什么都没说,但我感觉到了母亲的欣慰,感到肩头有些湿润。
晚上,我与母亲睡在一张床上,我突然想起之前无数个下午早晨、下午。母亲都陪在我身边听我弹或流畅或残缺或优美或刺耳的曲子,而弹完母亲总是给我鼓励与微笑。我转身抱住了母亲,我们的心近了。
母亲是灯,照亮前方的路;母亲是水,温柔而长远;母亲是光,温暖而永恒;母亲是冬天的暖阳;是夏天的凉风;是秋天的果实;是春天的花香。母亲,我们的心近了。
我家里有7个人,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嫂子,侄子和我。看似很幸福的一大家人,实际上都过的不怎么开心。
我的奶奶,今年七十一岁,只有我爸爸一个孩子,从小辛辛苦苦的把爸爸抚养长大,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也老了。爸爸成家之后,就开始抚养哥哥,把哥哥抚养成人之后,又开始照顾我。一辈子,就是操操劳劳的度过了。
我的爸爸,今年四十八岁了,是一名工头,下面带领着很多工人,每天早出晚归的挣钱,就连节假日也不休息,拼命的做事。我们家里就靠着我爸爸一个人做事支撑起来的。
我的妈妈,今年也是四十八,是一位典型的家庭妇女,没有上班,在家给爸爸做饭,每天中午做一大桌的饭菜等着爸爸以及工人回来吃饭,下午妈妈收拾完家里的事情之后就出去打牌,娱乐娱乐。
我的哥哥,今年二十七岁,初中没有读完就出去跟别人鬼混的,很不听话,张这么大了,到现在一分钱没存,还在找爸爸妈妈要钱,爸爸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在帮他还账,20XX年那一年我考上大学,需要很多钱报名,就是因为报名费,我跟我哥哥吵架,以至于一个月都没有跟他说话。有时候真的很急,这么大了,连儿子都有了,还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过一天算一天,真的很急。
我的嫂子,是一零年嫁到我们家来的,但是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我就认识她,她跟我哥哥在一起了很多年,我哥性格很好强,所以我姐姐一直被他压迫着。曾经有一年两个人准备结婚的,但是由于我哥很不听话,那一年,我姐就没跟他结婚,大清早的一个人就走了,原本以为两个人就这样算了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在一起了,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的侄子,今年才一岁半,很聪明,两个乌溜溜的大眼睛,真的好惹人爱,一般别人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都说这个丫头的眼睛好大,好漂亮啊,然后我们都会很高兴的跟别人说他是儿子。我每次放假回家的时候,侄子看到我,都会很大声的叫我姑姑,好惹人爱,我很喜欢他。
我,今年二十一,大学还没有毕业,就直接回家乡来了找工作,上班,第一份工作是业务员,跑了三天由于身体不适就辞职了,现在的工作就是文字编辑,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希望会一直做下去。
有人说,亲情,友情,爱情,最珍贵的是亲情,不论多刻骨铭心的爱情,多同甘共苦的友情,随着岁月的逝去都会转化为亲情。而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改变,无法替代。
前些日子,我在公交车站等车,突然传来了几声衰老的哀求声,沙哑的,缓慢的,令人不由得心一紧。我停下看书,抬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正在和我身边的人乞讨。
老人的头发花白,十分杂乱,黄褐色的皮肤上尽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线衫,很脏,有很多小洞,黑色的布裤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补丁。他的手上拎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只白色的塑料碗,碗里是几个包子。
那个男人仿佛有些智力障碍,并且眼睛看不见。他的头发和老人一样的苍白凌乱,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毛衣,一只手紧紧地掰住老人的肩,一只手拿着一个铁碗,碗里是大小不一的钱币,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的脚往外翻着,根本不能够走路。
老人带着身后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走着,男人也不停地摇着铁碗,发出硬币碰撞的声音,这样持续了好久,不变的是硬币的声音和男人放在老人肩上的手。
有几个人在铁碗里放进了几个硬币,但是大多数人则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在耳朵上,装作没有听见老人的哀求声。突然,男人好像意识到好久没人往铁碗里扔钱了,变得不安起来,老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嘴里发出“恩恩”的声音。老人察觉到了,老人无论怎么安慰都没有用,我原以为老人的脸上会有烦躁的表情,但是没想到的是,老人一只手拍着男人的背,一只手轻轻从碗里捏起两个硬币,接着重重的往碗里丢进去,用温柔的声音对男人说:“听,有人给我们钱了!”。
我的双眼湿润了,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早饭钱,放入铁碗里,男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老人也笑了。
他们一定是亲人!
他们的亲情,使他们可以相依为命,男人一定非常幸福,因为他有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老人也一定非常幸福,因为她有一个可以让她用一生去照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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