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这是司空曙在《喜外弟卢纶见宿》中所述说的。是啊,有些时候静下心来品味古人的韵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春天,我仰望大树,看一棵棵沉默不语的树正吐露着自己的芳香,我常在树下若有所思,这棵树被四季的风雨“雕刻”的皱巴巴的,但为何他依旧伫立着,就像罗布泊的胡杨林,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最后终于成于干枯的“木乃伊”。这个问题迷惑了我许久。终于,长大后的我不以为然的知道了答案,与人一样有自己的信仰,为求生命的喝彩,而用自己的年华来加以装饰。在生活中的人也是如此,一类注重外在的华丽,一类注重内在的修养,而树好像已把这两类归纳在了一起,成为了一位完美主义者。
秋天使自己的情绪落魄了,就如同那树一样失去了生机,取而代之的只是满怀的凄凉,而我看到了全过程:最初绿色黑暗起来,变成墨绿;后来又由墨绿转变成焦黄;北风一起,他们大惊小怪地闹起来,大大的叶子开始与“大树母亲”纷纷“辞别。”这个景象让我不由得想到了电视剧的剧情。这棵大树就如同电视中的那些贪官们,一身清廉的他们由开始的“绿”慢慢进化为“黑”,以至“黄”最终凋零。最后落了个千古骂名,并且人人喊打,而自己的亲人,好比大树的“叶子”一般,纷纷离自己而去。最后只留下自己去“享受”那贪*的“快乐”。
再一次回望春天,就如同那些“清官们”,那样的“金碧辉煌”,青山绿水也是在它的衬托下显得那么自然美丽,与秋天的树相比,似乎春天的树更为舒适一些,所以那些“秋天的树”赶紧端正端正吧!就算自己没有出名,财富也没有,自己也可以像秋天树那样活的有意义,有些骨气吧!
“春天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这是“苏门四学士”之一的黄庭坚写的词,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家中小白猪失踪之后,妈一直很气恼。
当初决定养一头猪来贴补家用,爸唠叨了半天,说了一大堆不赞成的话。妈气不过了,咬牙用存了很久的私房钱买下了这头小白猪。没想到养了才几天,因为一时疏忽忘了关猪栅,居然给它逃走了。妈为此自怨自艾难过了好几天。妈的心情不好,我和爸说话都小声小气的。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妈在厨房忙。突然,“砰”的一声,爸撞开门冲进来。“看!这是什么?”
爸把它送到妈面前,邀功似地说:“我在湖边找到它的时候,它脖子上还套根绳子,可能是邻近的小孩抓到养着,玩腻了才放它回来的。”
接过小猪,妈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满是泥巴的头,竟流下泪来。
爸走过去,一反平日的粗声粗气,温柔地轻摸着她的肩头,说:“找回来就好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妈的脸有些红了,轻轻躲开爸的手,擦擦眼泪,掩饰说:“我去看饭好了没有。”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爸,他把头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爸,可惜这只显得小了点。”爸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我笑笑,“昨天,我看你去找吴伯了。”
“好家伙!”爸一边笑一边摸口袋想找烟,又颓唐地放下,摇摇头,“我从***给我的烟钱里,东拼西凑好不容易省下点私房钱。这下倒好,得戒烟了。”
我走进厨房,妈在炒菜。
“好大的油烟,”我说。她撩起衣襟拭一下眼睛:“你爸和你说些什么?”“没有。”“真的没有?”我心虚地垂下了头:“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说这头猪怎么弄来的吧?”妈说,“他也真傻,猪是我养的,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离开厨房,背后传来妈的声音:“告诉你爸,衣橱里有我以前替他存的两条‘长寿牌’香烟。”
门外,爸躺在摇椅上,面对着满天云彩的黄昏。
风清清凉凉的拍在我的脸上,独自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渺小的存在,匆匆忙忙的走过了17年的人生路,迷迷茫茫的寻找着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疯疯癫癫的看着17年的风景。记住了什么?
突然譬到,路边有一棵大树,它生活在那儿很多年了,树皮在渐渐脱落。但是它依然无谓的伫立在马路旁,尽管它的身边还有许多刚载的树,看起来很年轻,也非常的粗壮。但是少了些历经岁月的风霜的痕迹。老树顶着泛黄的树叶依然骄傲的沐浴着阳光,在春风下“沙沙”的唱着岁月教会它唱的第一首歌。老树可以紧紧的抓着脆弱身体下的泥土,用它健壮的根,虽然树根裸露在地面上许多,但是我们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下层它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土里,宣告着这里是它的地盘。
一颗老树努力的展现着自己的价值,为了不被看扁,为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有立足之地,所以从一开始它就努力的扎根,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我又联想到为什么以前的那些树被移走,而这棵树一直在这个地方,因为他不只是满足现状,而是也在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有多少人就只是满足现状,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在班级名次在前10名就很了不起,就可以目中无人。呵呵,他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自己放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呢?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习,像老树一样努力扎根,以后就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动摇你的地位。
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再那么渺小,以后的路不再迷茫,以后的风景不再疯癫,要仔细收藏自己沿途的经历,好好珍藏沿途的事和人,一切沧海桑田记录在脑子里,记在心里,会丢,会被偷看,而没有人可以偷看你的心,心也不会丢,却很容易迷失。
以前我家门口有一棵树,一棵又大又粗的槐树,它有魁梧的身躯,强壮的体魄,永不倒下的丰姿。
这棵老槐树好像有百年历史了,奶奶出生时它就已经很大了,我从小就喜欢这棵树,经常跑到树底下玩耍,唱歌,我是一个爱唱歌的女孩,却没有独特的嗓音,没有人欣赏我,我只能在它的身边唱,难过时会把嗓子唱哑,依然不肯停下,但是在这里更多的是我的笑声。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我便喜欢去那里玩,就算摔倒了也不会哭,而是哈哈大笑,妈妈看见后摇了摇头。
在我10岁的时候,隐约记得在那段时光里我的忧虑,每天被来自学校与家里的阴霾覆盖着,时常感觉压力山大,脑子一片空白,上课也是坐着那里发呆,笑声消失了,回到家里我看见了一只蝴蝶,我跟了过去,看见蝴蝶停在槐树上,我坐在槐树下,叹息着,一阵微风划过我的脸颊,树叶唱起了歌,槐花跳起了舞,我不禁也哼起了小调,风渐渐变大,槐花飘落下来,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我感觉很舒心,仿佛置身天堂,没有了烦恼,没有了忧虑。
这棵老槐树守护我家多年,这棵树是奶奶的妈妈精心种的,每天浇水,终于把它养成了参天大树,我和它一起长大,希望能够一起变老,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何况它已百年。
在它开花的时候,我高兴极了,嚷着要去看,妈妈无奈只能带我去,由于树太高,够不到槐花,我让妈妈抱起我,依然够不到,我有些难过,它听懂了我的话,摇曳起来,花瓣落来下来,我大叫:“花瓣雨”,我抱住了槐树。
时间辗转,记忆荏苒,我已是中学生,而那棵槐花树已不再年轻。
家乡的大树让我怀念。
每次回到老家都会经过这片树林,这里的每一棵树都没有树叶,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裸露在外,我爱这片树林,这片树林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温暖,以前的这片树林并不是这样,以前的这片树林春天树枝发芽,夏天有很多人来这里乘凉、秋天这里一片金黄色,冬天,尽管没有春季的生机勃勃、没有夏季的枝繁叶茂、没有秋天的美丽,但是冬季是这里成了白皑皑的一片。
以前这片树林很大,而如今,不仅树木不在发芽,并且数量越来越少,乱砍乱伐越来越严重。
这片大树就像是我的朋友,每当我有烦恼时,我就会跟它说,他就耐心的听我说。
有一次,我在老家发生了矛盾,本来是他的不是,妈妈去赖在了我的头上,并且让我跟他说对不起,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我跑到了这片树林,这里的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我抚摸着一棵大树,然后紧紧的抱着它,直到我离开这里。
回到老家前,我就会来这里,但是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当我最后一次回来时,我去看了看那片树林,当我到那时我惊呆了这里的每一棵树都没有树叶,只有光秃秃的树枝裸露在外。
树给人以太多,它唯一的要求人的,就是不要轻易对它“动土”。大树优美的生命形态和谐可亲,人们对大树心存欢喜,与它相依相伴,看着它生长、花开花落,直到我们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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