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杆子当枪杆子打败对文学不敬的人。
——题记
黄昏暮暮,秋风漠漠,落叶夹杂着细雨,思念夹杂着凄凉,独自在那昏暗的吊灯下窗台边,看树梢摆弄,听文学的心声。
就这样,我与文学相遇,相遇在偶然间的电闪雷鸣,相遇在似水年华的含情脉脉。心,随着文学的脚步跳动,情,伴着文学的潮涌澎湃,这就是文学,一个令我魂牵梦绕。坐立难安的女神!
那一次,我与文学相遇,相遇在那一个风花雪月,相遇在心灵的交会处。那一刻起,我就暗下决心“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文学,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的欢乐,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情,你是否还记得,我们“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逸致?
我至今仍深深地记得,你教会了我像鲁迅那样“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教会了我像孟子那样“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你对我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你对我说,“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你对我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文学,我怨你为何如今才想起孤独多年的我,我怨你为何如此令我魂不守舍,我怨你为何柔情似水,放荡不羁,豪气冲天,你怎能不叫我迷恋!你让我感到人寰的温暖,你给了我飞行的空间,你圆了我纯真的梦,你激励我要与李清照、文天祥为伍……
那一次,我与你相遇,我的爱人,请不要与我分离……相守——相守
那天,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可畏是一次远行,妈妈本来要送我,可是爸说什么也不让,偏偏让我只身一人前去要转三辆车的外婆家。“一个人就一个人,离了你们我还活不了不成?”心里揣这对爸的埋怨,踏上了公交车。那时心里的唯一的念头就是觉得父亲一点也不爱我,也十分严厉。送送也不送我........
我坐在一个小男孩旁,我望望窗外的风景,不经意看见这个小男孩的左臂读短一截,他也注意到了我,我为转移注意力便和他聊了起来,“你一个人呀?”我问他。“是的,我经常一个人去我叔叔家的\'。”我没在他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消极。“你的爸妈放心的呢?”“开始是送送我的,但之后,我可以自己去了。”听到他说的这番话,回头想一想。爸的狠心,又算得上什么呢,想着想着,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你在想什么?”小男孩问了我。“哦......没什么,恩,我想你一定很乐观!”你爸妈一定十分爱你吧。”我接着说道。”“其实,我以前我认为爸妈不疼爱我,我左手残疾后,他们也让我自己的是自己做,那时我意识到父母是为了我好,让我更早的学会自立。”小男孩十分开心地跟我谈论到这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十分惊讶,我不敢相信这是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小男孩说出来的话,其实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为什么把要让我把自己的事自己做,也许这才是爸的本意。小男孩又对我说:“爸妈说了,其实我和大家一样,只是上帝在我的左臂上停留了。”我朝朝他点点头。下车了,我扶着他下车,临走前,他对我说了声:“谢谢。”
其实,该说这两个字的人应该是我。是这个小男孩让我知道,有一种幸福叫做放手,父亲的爱很深沉,但他给我带来的幸福很深厚。
这几日,发觉同学们开始用落叶做书签,看着薄小,有火红的、有金黄的,嗮干后再用中性笔写上几句自己喜欢的诗句,夹在书页中,便极富有诗韵!我拿着别人的书签把玩,越看越可爱,便央求同学带我去找落叶,她答应了下来。下课后,她带我下路走入一条由石块铺成的小径,便来到了梧桐树林。我本是想着与家中楼下的梧桐树差不多,看到学校的梧桐树林时却大吃一惊了:几十颗梧桐树拔地而起,枝上开挂着稀稀拉拉来的黄叶儿,树下一层又一层地铺着火红或金黄的落叶,已看不见泥土了,从落叶缝隙中看到的还是落叶。没想到会是这样壮观!我十分喜爱这满地柔软的叶毯儿,想在里面打个滚儿,却迟迟没迈出脚步。落叶们弓着单薄的身子,紧紧密密地挨着,却又是那么脆弱啊!我害怕自己的鞋子踩在这些落叶上面会使它们变得支离破碎。
于是,我只在林边捡了几片完整美观的叶子就回教室了,路上,她瞅了瞅我挑选的落叶,感慨道:“好看的叶儿全被挑去了,哪些残缺丑陋的便只能沉陷在泥土之中了。”我回头又望了望那片梧桐林,对她笑了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腐朽为肥后树上来年春天便又长出新的绿叶,也是它们的重生了。”她的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含笑伴我回了教室。
寂静夜,皎洁月,我翻开书页,赫然是一片精巧火红的落叶: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与落叶再次相遇,竟原谅了它的落寞。理解了它的隐没,懂得了它的重生。人又何尝不是呢?若是自甘堕落,便一直颓废吧;若是坚定不移,与埋没抗争,等到来年春天,终会重生甚至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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