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今年四十出头,正处于人生刚过了一半的中年。他眼睛很大,鼻梁直挺,身高一米八左右,是一名典型的山东大汉。
小时候,爸爸总是骑摩托车送我去上幼儿园。每当我坐在摩托车上仰望爸爸时,就会觉得十分有安全感,觉得爸爸能为我提供一生的保护。
每到放了学,爸爸就会把我接到仙营绿地大广场上,玩到很晚才回家。我们父子之间玩的最多的游戏,就要数猫和老鼠了,实际上,就是我跑爸爸追。当然,结局无一例外,都是爸爸胜利。可是,我虽然明知会输,但还是经常和爸爸一起玩。
可是这种结局在我上小学五年级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虽然爸爸还能追上我,但是每一次他都要使出浑身解数。有时,他追上我之后,还要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
直到上个月,我又在那个熟悉的大广场上和爸爸玩起了那个熟悉的游戏。我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拼命地往前跑。但跑着跑着,我感觉有些不对头,就慢慢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发现爸爸也停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
让我既惊讶又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爸爸老了,追不上我了。
我们默默地看着对方。虽然彼此都没有说话,但都认识到了这个现实。
我注视着爸爸,突然发现他头上有一根华发。紧接着又是一根,又是一根┄┄爸爸在我印象中的满头乌发,已经夹杂着数百根银丝了。父亲为我操劳了十余年,换来最多的却是这一头华发。
在数十年之后,爸爸也会象爷爷一样白发苍苍。到那时,我也会拥有一个像我小时候认为爸爸所向披靡一样,认为我所向披靡的孩子。
到那时,父亲虽然也非常爱我,但是,他的能力已经远不能保护我了。应该我承担起保护父亲的责任了。
时光正在绕一个圈。在将来,它又将回到原点。虽然人物还是我和父亲,但角色却大相径庭。我将成为一名父亲,而父亲却会变成一个像孩子一样需要保护的老人。
父亲在慢慢变老。但父爱,却永不生华发。
我叫陈彬予,是杭州长江实验小学三(4)班的一名同学。作为一名长江娃,我感到非常自豪,这不仅是因为我们有所非常美丽的校园,更有一位杰出的校长--丁杭缨老师。
还记得我作为新生来到长江实验小学的时候,丁老师在新生入学典礼上对我们说:“希望同学们在小学生活中,与健康为友,与知识为友,更与荣誉为友。”这是我们的校训,我现在还牢牢地记在心里。
丁老师很重视自己的仪表,显得非常干练,一头利落的短发,浓黑的眉毛下一双晶亮有神的眼睛,似乎能看透我们的心思。 平时见到她觉得她有点严肃,若有所思的样子。有时在晨会时会听到她的发言,她那沉稳的声音让人印象深刻。
丁老师不仅是一名出色的校长,还是一名小学数学界赫赫有名的特级教师。在她的倡导下,在长江设立了许多特色课程,我选择的“思维导图”,让我学会了一种很好的学习工具。还有儿童哲学课,别看我们年纪小,我们班经常受到主讲朱老师的夸奖,说我们思维活跃不简单。我们学校每年都举办生动有趣的“马丁﹒加德纳”数学智玩节,有一次我还在魔方比赛中得了第一名。我们班有四位同学加入了丁老师创立的π空间站,那里有各式各样的数学游戏,就像走进了奇妙的数学王国。听说丁老师还把自己丰富的教学经验传授给其他老师,老师们都受益匪浅。
这就是我们的丁校长,是不是很厉害啊?因为有她和学校里那些关爱我们的老师们,让我们拥有了一个温暖快乐的小学生活。
我有一个小伙伴,叫叶叶。她身材高挑,梳着一个马尾辫,一看就知道她热爱运动。叶叶不光爱运动,还乐观、爱帮助人。
我和叶叶是邻居,从小我俩就一起玩,还上同一个幼儿园。虽然我是男生,还比她大4个月,但是,在大运动方面,我始终处于弱势。学滑板、轮滑,我没她学得快,爬高上梯也没她利索。
尽管如此,我俩在一起玩,几乎没有发生过冲突,有的时候她还帮助我。
有一次,我和叶叶在楼下小操场滑滑板,由于我刚开始练,动作显得有些不协调,还平均每10秒就摔一跤,遭到了同院的一位以捣乱为己任的同龄人的嘲笑:“你还没有一个女生滑得好,真丢人!”我顿觉尴尬。这时听到叶叶说,他才刚学没几天,而我早就学会了,他当然没我滑得好了。以后几天,叶叶都带着我练滑板,使得我的滑板技术有很大进步。
姗姗最大的优点是乐观。有一次,我俩分享一大包美味的薯片,由于天气太热,袋子像气球一样鼓,她用力一斯,大多数薯片都蹦了出来飞快地掉到了地上。我非常惋惜,姗姗也很遗憾,但她却说:“还好没全掉地上,这些也够我们吃的了。”她又半开玩笑地说:“附近的蚂蚁有福了,能开N顿大餐了。”
一年半前,由于老妈到杭州工作,叶叶也搬到杭州上学了。虽然不能像从前那样每天一起坐班车上下学,但是我依然清楚地记得我们在一起玩的情景。半年前,她随爸妈回京办事,我们抓紧时间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还玩了几个小时。虽然一年没在一块玩儿,但我俩一点陌生感也没有,配合很默契。她真是我的好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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