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湖是平静朴实又不失美丽的,游走于她之中,总令人流连忘返。
曾见过黄河呼啸飞溅的场面:惊涛澎湃,浑水急流,仿佛一个有无穷力量的大力士,震出的惊天巨响想把人吞噬。可我却总觉得单调,无趣,似乎少了些什么,觉得黄河的表演只不过在作秀。
鉴湖却不相同,平静的水流中不失一份淡雅,清澈的湖水里更多一份情趣。她不似黄河般激昂奋游,震天撼地,吞天沃日。她只是静静地流淌着,如小巧的美女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你,似笑非笑却含情脉脉,更让人体会到一份闲适,一份优雅。
鉴湖之美更美在夜晚。到晚上,鉴湖之水流淌地更加缓慢,如玲珑小溪一样缓缓向前。湖水叮咚,如一首欢快又轻盈的乐曲,鸟儿歌唱,如一段美丽动人的乐章。人们也被这美妙的歌声陶醉:岸边,有闲坐垂钓的老人,有嬉戏玩耍的孩童;湖中,有游泳的青少年。笑声、歌声与水声,编织成一首绵长悠扬的交响曲,回旋环绕,发出鉴湖的声音。
鉴湖四季也大相径庭。春天,万物复苏,柳条抽枝,鉴湖也跟随着这柳条的摆动,叮咚欢快地流淌,如欢快的美人;夏日,草木繁盛,她受到日光的感召,急速流淌,像个活泼大方的美人;秋日,万物成熟,她变得深沉,淡泊,更有了一份自己的思索,她是个忧郁的美人;冬日,万物凋零,她却用冰做的双手,拥抱在她身上滑冰的客人,她是个外表寒冷,内心温暖的美人,让人留恋,沉睡在其中。
我总爱在四季之夜悄悄来到湖边。不做别的\',只是静静地凝望着鉴湖那潺潺的流水,偶而把手指伸进湖中,感受那流淌的湖水的澄澈,更感受在湖中跳跃的从不改变的平静与朴实。
离开鉴湖,我心中总是充满了坚定,更多了一份朴实和平和的精神。我内心平静,所有的不快与烦恼也无影无踪,正如这旁边的鉴湖。
这鉴湖,含蓄而优雅,朴实又不失风度,美丽又纯朴,不如叫做“素美人”吧。
冬日已至,春节已至,疫情也至……
从前,门庭若市,一出门便会碰着摩肩接踵的场面,参入敲锣打鼓的队伍里。如今,因为疫情,路上竟然不见一车,空荡荡的街道不禁让人打起一个个寒颤。
疫情开始后,便迅速蔓延至全国各地。如今,浙江,成为了第二个重灾区。
遵听钟南山院士的话:“春暖花开再动一动。”每天,我都会趴在窗子上,看向窗外——北风“呼呼”吹过,树叶没有一点翠色欲滴的样儿,花儿也不知在为谁低头哈腰。有时,火红的太阳便会当空照,使世界看起来充满活力些。
收听新闻是我每天的任务。我常常安适地坐在床上,打开手机,刷着有关疫情的新闻。或是打开电视,和家人共同收听各地疫情情况等。看着白衣天使们辛勤地付出,流下一滴又一滴汗水。我不禁紧皱眉头,抿住双唇,想要跳到他们跟前,拿出手帕,为一位位医护人员逝去他们额上那一粒粒晶莹的泪珠。但是,他们哪有时间?就连一口饱饭也吃不了……
其实,家,是温暖的港湾。被疫情袭击后,人们每日待在家中,除了医生与患者,每一个人都与亲人相处在一起。我们与家人一起喝着清新的茶水,吃着柔软的米饭,下一顿顿象棋,猜一次次谜底……每个未患病的家庭中,都充满了小脾气与次次欢笑,充满了过期零食与飘香的饭菜。
但同时,我也想到,那些患者的家庭却沉浸在痛苦与悲凉中。疫情如同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将他们隔离在海峡两岸;疫情如同一座险而高的山峰,将一个家庭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山头,另一部分却在山脚下;疫情如同一扇没有钥匙的门,将一个家庭隔离在门两侧。
这个假期,一个特别的春节。一日复一日,疫情并未好转,确诊病例愈增愈多,却也让我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生命是无价之宝,亲情是上帝赐予的珍贵礼物。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初次见到这个马蜂窝我觉得十分恶心,不之不觉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越看越觉的不顺眼,决心与马蜂“决一死战”。我赶忙将全身武装起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头戴头盔,身穿战袍——雨衣,脚穿战靴——雨鞋,手拿“金箍棒”。
走近蜂窝旁,我将手中的“金箍棒”一挥击中蜂窝要害,我心中暗暗自喜:蜂儿们可能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被我打落了“悬崖”了,哈哈!可是出乎易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马蜂见我把它们的家给端了,纷纷找我来报仇。还好我未卜先知早以设下埋伏了——烟熏。我急忙跑到了一边去看着一只只马蜂落入了地板的怀抱——昏死过去。看着我的计划逐渐走向成功我心里洋洋得意。
不一会儿整个阳台上对满了昏死过去的马蜂,我担心这些马蜂会再次醒来去重建“家园”。于是我拿出早以准备好的***虫剂往马蜂身上一喷,终于搞定了!过了一会儿我拿出畚斗、扫把来清理“现场”。
就这样马蜂被我一网打进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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