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流完的泪水放到今天已经冷了,昨天的心情来不及诉说就模糊了,昨天的一切都没有来得及保存就已经天亮了。也好,也许静下心来,才能想明白自己。别来招惹我的眼泪,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走路的感觉,虽然好想有个人,来结束这段短暂而漫长的黑夜,而今晚,就这样,一个痛了,一个累了,一个远了,一个笑了,就这样,默默地对你说:别了。
别来看懂我的黑夜,我的黑夜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有的只是黑漆漆的夜;也别来读懂我的白天,我的白天有太阳,有月亮,也有星星。别来猜测我字里行间的流露的蹒跚和彷徨,我已经在自己躲躲闪闪的眼眸里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你的眼睛是天空的流星,一瞬即逝,我寻不到他的踪迹,达不到他的方向,茫茫的原野里,生长的一穗百合已经萎了,别再希望有谁走过。春天里的故事被燕子衔到南方越冬去了,等东风来的时候吧,看看能不能生长出一片葱茏呢?
你说我用晦涩的话语来应对你的直白,我灰色的手指也许只能这样回答你了。原谅我用一腔等待来拥抱我的梦吧,就像我用自己的手臂来拥抱自己,我没有阳光,没有月光,没有星光,我只是希望有一颗流星划过天空的时候,能允许我获得一点点供我呼吸的能量。
管风琴的低沉,呜呜咽咽;闹钟的清脆,滴滴答答。一个诉说着过去,一个指点着未来。我还是用管风琴来做我的插曲吧,融合了宁静的思考和无绪的冷静,也许,这就像你此刻的表情。
也许,是多情的云拂动了岸边的柳,也许是无意的风吹动了湖面的波,诸多的过往匆匆忙忙,不留一丝牵挂的痕迹。就这样流散在世间的冷暖里,成为永远找不到的虚无缥缈。这也许就是我们吧,偶遇的匆忙,离别的匆忙,只是回眸之间,泪水再度洒湿我的衣衫。
我是一只在幸福中长大的燕子,我见证了一个世界的变化:从一个快乐和谐的世界,到一个无情的世界。
有一次,我住在一个森林里,那是我的家,有很多好朋友。以前的每一天,我和黄鹂都在森林里飞,为森林里的朋友唱歌。我还会和兔子、松鼠、黄鹂一起玩捉迷藏、冒险。森林里的长辈会给我们讲很多故事和道理。比如树爷爷会告诉我们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每次谈话后,我们都期待长大后能看到外面的世界;熊叔叔将和我们一起去游泳,爬山,荡秋千,锻炼我们的身体。每天,我们无忧无虑,一起玩耍,快乐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
在那里,我体验到了幸福,拥有了大家的爱。自从我离开后,我一直想念你和那些快乐的日子。现在,我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然而,当我回到那里时,大地已经留下了痛苦的泪水:森林死了,没有生命,我大喊大叫,却听不到任何动物对我的回应,我流下了眼泪,我以前的伙伴小白兔,小黄鹂,小松鼠,你们在哪里?树爷爷,熊叔叔,你们在吗?过了很久,一个沙哑的声音回答我,燕子,燕子!我会走得太远。原来是树爷爷。它不像以前那样生气勃勃了。现在,只剩下一口气维持它的生命。我问树爷爷:树爷爷,大家都去哪了?舒爷爷表示痛苦,感叹:“这一切都是人类***。他们把每个人都带走了,买了一个马戏团,释放了大量的废气,导致树木死亡。我,我也是,快死了。”。说完,树爷爷离开了,它离开了我。
我痛得流下了眼泪。我飞上天空,看到到处都是沙漠和黑色的废气。人类做的真的太多了。地球母亲给了人类生命,但人类现在做的却是伤害地球母亲。如果你还有良心,就停止你的残酷伤害吧!
保护地球是每个人的责任。
分数,莫非比一生的遗憾重要?惶然若懂,于老师而言,分数至上,管你遗憾是否。
高三第二学期,漠然离去。只因,学校已面目全非。如今,明天高考了。欲索准考证,为何就那么难?心凉。这比旧社会还黑暗。这比血馒头还封建。自愿放弃高考,好说辞。多少年的读书,就被简单的谋***。我不想大学,那不成样的大学。我只想高考,为何就那么难?心寒。
这是一所什么学校?封建至极。这是一所位于广东省一个遗弃的城市里封建学校。可笑一点,今年居然申请高考试点成功。
前两天,新校区有女生跳楼。这若是放在深圳该惊起多大风雨?可笑的是,此事无人报道,知者少数。学校云:女生贪玩跳楼,对此取消学业水平,停学两周。是否可笑了点?因玩从宿舍跳楼。官方文字,可笑至极。
事实是学生错过了宿舍开门时间,此为迟到。学生恳请老师开门,老师无情,所以学生跳楼。似乎此合情理点?事实本是如此。学校的制度,封建专制。都站在领导的角度,不替学生着想。可笑,校长还是人大代表。
或许,青春的最后一场聚会,我已无法赴约。
曾经说好的执剑江湖,如今我却无法赴约。该是别人和她执剑江湖了,这是否讽刺了些?莫名的人嘲笑,没读了不知还考什么。是的,没读了还考什么?考,只为赴约。可,却是那么的难。
她说,很遗憾,明天的作文没了对手。
哑口无言。无奈怎叙?三言两语只会乱了思绪,暗了希望之火。
今天早上考的是语文。语文呀语文,我是多么的眷恋你?那60满分的作文是多么的有吸引力?痴迷。
我说,考不到130分就别丢人。
她说,作文满分就一定行。
作文满分,于她不难。一个恋古的女子,痴迷文字的女子。
错过的青春,让我遗憾中。
时光迸裂出的层面,像是你的笑容泛着暧昧的痕迹,却又不失永恒的褶皱。流年终已成殇,夏日早已枯凉。你终究还是带着传奇与过往,逃离了我们的曾经。只是,只是要我如何相信,你所赐予我的完美截面!也许,也许我不该去强求,强求你予我一曲怅惘的弦音,一屡晕染的温暖。
反反复复,来来去去的年华露出的惟有从未拓印过的章节。纵然不舍,也无法描绘出那一条纵横沟壑的满载忧伤的河川。或许,你我早已明白。彼此不过是在成就一种无名的名分。只是,此时的我无法抓住你转身离开的痕迹。只有远远的叫喊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去我看不到你的地方,不要对我以外的人温柔,不要……”
苍凉的大地,惟有我载着满目的疮痍措手不及的张大着眼睛疯狂的寻找你曾经留下的点滴。你予我的一切总是在不经意的提醒着我你的离去,也许,你没有明白,你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我所有的时间。我象是被你带进一条很深很深的走廊,更像是一条永无止境的隧道。漆黑的四壁,无法感觉和触摸到任何的温度,留在梦寐的景象是你的声音描绘出的精致的轮廓。
我担忧你会不会将我遗忘?因为不论原本多么熟悉,在时间的洪流里也会慢慢的变的疏远。那么,我该怎样在这魔方般的世界里找到你的痕迹?是否,要真的等到手心的天荒地老?
自此,一个人的天空,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清晰。偶尔的灰边的天际,那是痛苦与悲伤的交集。但我依旧相信,相信或许在下一个转角,或许墙壁的对面。再次邂逅……
于是,我沉溺在迷宫般的幻想里乞求高塔里的释迦牟尼。让他用我的灵魂和心跳。为你穿上红色的水晶靴,束起那条粉红的蕾丝缎带。纵使记忆的温暖是存在你我之间难以逾越的沟壑,也是欣慰……
寒风凄凄漓漓,阴暗的天际,飘洒下朵朵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
静静依靠在窗前,欣赏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看它飘飘悠悠地滴落在地上,好像来到了一个优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童话般的世界。松的清香,雪的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它又仿佛是一位穿着洁白的衣裙的仙女,她的裙袂所到之处,雪原静若处子,雪峰冷峻而挺拔,玉树琼花怒放,而空气却显得特别的温柔。在它温柔的抚慰下,所有的躁动都开始安静下来了,大地静谧而安祥,就像一个在母亲怀里睡熟的婴儿。
就这样,我轻捧一杯热茶,细细啜饮,电脑里播放着一首首抒情的律曲,将心安藏在宁静幽然的境界,悠悠的观赏雪的美资,让一颗浮躁的心,随着雪花一起舞蹈,在雪中倾听一份感悟,与雪深情凝视,让心底的素莲悄悄绽放,开出一朵禅意的莲。
不知多久未看到雪如柳絮般飘扬,像洁白的羽毛扬扬洒洒。我喜欢飘雪的日子,只因它的洁白,它的纯,装扮着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看着雪地上嬉笑的孩子们,让我的思绪寻到童年的记忆,一幅幅幸福的片段,定格在捧着雪球冻红的小脸上,和一张张童年的老照片里。回忆着那双如雪般纯净的双眸,凝望着与雪般纯然的心境,那些无法复制的幸福,一段馨香的过往,写满儿时的所有回忆。
那时,每当看到窗外飘洒下雪花,便兴奋冲冲跑到户外,伸手去接住每一片雪花,紧接着叫上所有的小伙伴,搓着冻红的小手,在雪地上追逐、嬉戏,感受着下雪的喜悦。
而如今,多了一份对雪的深情,写下一份季节的心语,过滤掉世尘带来的纷扰,洗涤着红尘带来的伤痛,将心回归于平静。
你的到来,就像天使的降临,将世间所有的苦于难全都带走,也让我的心多了份温馨的情思,多愿你就这样飘洒在我的世界,静静地与我相守,让我把所有的思念寄给你。
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遇见的老奶奶应该还是康健的,但我记不得了。现在我长大了,老奶奶就只剩下弓着的和轮椅长在一起的背影了。
老家平房,到夏天就通通地盖进了门口柳树的阴凉里。我跑出去瞎玩,身后绑个大蒲扇充当铠甲。老奶奶大概是终日卧在一团被褥之中,我不去注意,也记不得太清了。通常是我在大喊大叫,奶奶追出来哄我小点声,不要吵醒了午睡的老奶奶。我听了颇为扫兴,就不喜欢那个死气沉沉的老人了。于是我隔着模糊的玻璃和黑压压的纱窗,向着老奶奶哼一声。看不清老奶奶的身影,只能看见那架轮椅跟着树影的晃动一闪一闪,有那么几次晃到我的眼睛,不知不觉间流出陌生的泪来。
这以后就只是正月里才见了。老奶奶和老爷爷大概是最老的一辈了,双双像树一样扎根在不干净的床上。大年初一男丁们磕头,小女孩子就只管收红包。我被妈妈催着上前去,接过老奶奶的红包。接红包时我压着头盯着老奶奶的手,是一堆松弛的皮搭在细瘦的骨架上,看得人难受。我不知道该摆出怎样表情,只闷闷地接了红包,飞快道谢再飞快地窜回父母的身边。那架晃疼过我眼睛的丑轮椅还是守候在老奶奶床边,好像在盯着我,然而并不是在责备我的逃避,只是默默地悲伤。
不久之后老爷爷去了。
每年我还是回去几次,还是常见轮椅和老奶奶。每次走的时候我笑着和老奶奶说再见,再回头看见的是她的转身回家的背影。我惊异于她的瘦小,因为我印象里她从未这样弱,这样孤独!她把整个身子倚在那个丑丑的轮椅上,她的子孙们走着和她相背的方向,她的轮椅陪着她,走向她的许多遇见。
我觉得,当年老奶奶还是想要听到我在夏天的平房里吵闹的声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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