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多,我们到了目的地。58座沙雕作品齐齐亮相,向世人展现其惊艳娇颜。这些沙雕各有自己的名称,有的叫《日月潭》、《中秋博饼》、《渔夫和魔鬼》、《美人鱼》……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老君岩》。
《老君岩》有一个传说:老君是个老顽童,活得十分快乐,他常常趁天庭无事时偷偷溜出去欣赏人间的.风光,被玉皇大帝知道时,总是找借口蒙混过去。一天,老君偷偷溜到人间,来到泉州清源山光景。当他望着这如诗如画的山景,问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完全陶醉在这迷人的美景中。突然,一阵刺耳的叫声和惊天动地的响声混合在一起,扰乱了老君的心情。老君怒气冲冲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飞去,他看见一个火球朝惊慌失措的人们扑去,一时怒气冲天,与火球打了起来由于两人武功差不多,老君就使出了绝招,猛打一通,将火球打回原形。他为了不让火精再来***扰人民,便舍身化成了一尊神像。后来人民把这座神像叫做老君岩,也成了著名的光景区。
这就是老君岩的一个传说,一个历史悠久的神话故事。
这座沙雕神像大约有三米高,胡子长长的,眼睛凝视前方。把老君雕刻得栩栩如生。这座沙雕的作者一定花费了不少时间,看着这座沙雕,好像到了清源山了。
看着这些沙雕,不禁感叹,这些沙雕工匠用他们那一双双巧手,为观音山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也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无限的乐趣!
传说
关于过年有一个神奇的传说:古时侯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尖角,凶猛异常,“年”兽长年住在海底,每到除夕,爬上岸来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
又到了一年的除夕,当“年”兽像往年一样准备闯进村肆虐的时候,突然传来爆竹声,“年”兽混身颤栗,再也不敢了,原来“年”兽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从此,每年的除夕,家家都贴红,燃放爆竹,户户灯火通明,守更待岁。这风俗越传越广,就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过年”。
过去
妈妈说她小时候过年可好玩了,因为平常吃不到好东西,于是村里的小孩都盼望着过年,盼望着吃肉、吃饺子、穿新衣服、看烟花,别提有多开心了!
当姥姥煮饺子时,姥姥的孩子们就坐在旁边看着,眼睛像是被姥姥控制一样一直盯着姥姥。饺子煮好了,全家人坐在一起大口的吃饺子,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守夜便更是欢乐。吃完饭就开始放烟花了------“轰”随着一声巨响,一颗烟花冲上了天空,霎时漆黑的夜空变得一片透亮,大大的红色球状的烟花,把天空染得十分红艳,慢慢地红点四面散开了,人们的惊呼声还未完,另一颗烟花带着啸叫又急急地飞升入夜空,把红色的夜空变成了明亮的绿色、眩丽多彩。
现在
可是现在呢?放假只为了休息,也不盼望春节了,连新衣服、好吃的都构不成诱惑。
我问妈妈为什么,妈妈说:“打个比方,以前的人平常不吃糖,一到过年突然吃到了糖,所以开心、幸福;而你们呢,舌头一直泡在蜜罐里,早已麻木。你们平常就买新衣服,到了过年自然不显得珍贵了!”
如今,网络上已经传疯了-----年味真的淡了,可是究竟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是经济进步了,还是人心变了……
春节,这对于亿万华人而言最为浓墨重彩的节日终于到来,似乎是让人们期盼了一年。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几千年。
而年究竟是什么呢?是那头传说中的吃人怪兽,还是谷穗下垂的形象?到了今天,恐怕都不是了。年成了一个代名词,成为了一种符号,成了我们中国人的一个标记。
然而,年味似乎正在慢慢地、渐渐地消隐,或是消逝!连我自己都感到了可怖。
在记忆里,依稀还记得年长的姐姐说她不喜欢过年。那时,真的隐隐地刺痛了我的心,只是年少啊!尚未察觉。在回忆里,我又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不知为什么。而现在呢?人们真的似乎都淡漠了,我甚至还听到过有的孩子说不喜欢过年。啊!原来不只姐呀!
年究竟是什么?我无法解释,但就我个人的理解,我认为年是一种回归的象征。每个人无论到得何地,过年时总要回家的,或者至少都想着回家――那是心灵的一种回归的渴望。家,可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呀!
现在,姐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工作,据说北方的年味儿很浓,那儿的人们都很朴实、和善,特别重视这样一个重大的特殊的节日。因而她才可以早早地回来与家人团聚,又不必担心归期过急了。还好不在南方,据说有的城市只放三天假,那根本就不可能回家了。而我们中国人又这么重视家。家,不仅只是我们住的地方,那更是一份寄托,一份温馨,更是我们心灵的归宿、灵魂的休憩处。任凭风雨多大,只要有家就不怕。
如果过年了,家人还不能团聚,真的难以想象!而年味的消逝,在我们这个小城里却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孩提时代的依稀而模糊的记忆里,我还可以看到一些过年的欢乐景象。伙伴们争着放鞭炮,嬉戏玩闹,最高兴的是领到红包,不论压岁钱有多少。火热的大红色就是过年的颜色。中国的红真的包含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似乎都已不再了,鞭炮声显得单调而刺耳,全无热闹欢腾的景象,孩子们似乎也不大在乎压岁钱了。压“祟”,保一年平安,这层意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们应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过年,就好象是一个卸了红衣浓妆的老成持重的姑娘了。
还记得,寒假前,一位寄宿的乡下朋友问我:“你们城里是怎样过年的?”我竟一时愣住了,答不上来。“是啊!我们现在究竟是怎样过年的?我应该好好想想了。”便随口告诉他一些时下正时兴的过年方式。例如:团年饭去宾馆吃,全家一起外出旅游等。
他感到很吃惊,也很不解,说:“那是哪来什么年味啊!我们村里的过年,那才叫热闹呢!只有回家的,没有向外跑的,团年饭都自己做,那才有年味儿嘛,就像吃年糕那样。”我又向他解释,“现在城里人们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像‘五一’、‘十一’这样的法定假期才能有些休息时间。一到过年,恰好一家人都有时间,便趁隙旅游了,偷个闲;上饭店吃团年饭,那样也方便,省时一些。”
其实,我也同他想的一样啊!小城里的年过的单调而乏味了,年味似乎在这儿消逝了。只记忆里还依稀有些模糊的影子。这样的生活究竟好不好呢?我无法替别人下定论。但至少我还不习惯这样的趋于冷淡的春节,我还不适应。我倒宁愿看到一个热闹的春节氛围。即使是那热闹不属于我也好啊。
这个节日本该是如一位活泼俏丽的红妆少女那样盛装打扮的。像北方人那样,把喜庆传到每一个角落。
几千年来的辞旧迎新史当如何延续?
我想,我们这一代应该做些什么,不要让中华文化里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我们手中渐次消逝。到以后的孩子问我们时,不要只说“那只是一段陈旧的历史。”
现代社会进步飞速,但还是留下一些古朴的风俗要好一些。传统的节日风俗都寄托了人们的美好愿望。新年赠橘(吉,压岁(祟钱……
还记得苏辙有:“年年最后饮屠苏,不觉年来七十余。”那又是怎样的一派合家融融、一派祥和。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中国的红变淡、年味消逝吧!
“年味越来越淡。”是每次年后被提及最多的话题。正如春晚歌曲《群发短信我不回》里的歌词一样“不管你是谁,群发的我不回,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我觉得太累。”除夕夜,似乎都在回短信、看春晚、刷微博中度过,但是除了这些现代的贺岁方式外,似乎很多的传统仪式都无声无息地消解了。
其实春节本身就是仪式的集合体,像祭祖、守岁、贴春联、邻里之间互道祝福、走亲访友、发红包等等。这些仪式不可偷懒,更不可省略,因为仪式本身就是有意味的形式,对于过年而言是不可或缺的。年味的淡化正是因为来自仪式感的弱化和物化。
如果有幸你在中国的乡土乡间过个年,便会感觉年味依旧如十年前、二十年前一样。但为何邻里之间拜年祝福的仪式在城市的小区、社区就进行不下去且消失了呢?这不应该拿城市化作为借口,这只是画地为牢的结果。想想刚过去的这个春节,除了看春晚和发短信、偶尔发发微博之外,确无其他事情可做。这样的话,其实不是各家各户在过春节,而是春晚在帮我们过春节、本应该作为春节的主体却变为了春节的看客。
再说回到这些消散的仪式,大家逐渐的让他们消失是因为春节的这些仪式总是庄重而又繁琐的,但是仪式往往象征着一种承诺、宣誓、结束和启程。例如祭祖——最能代表春节文化的重大仪式,是春节的灵魂;守岁——则是春节的核心。像贴春联这种最传统最简单的仪式,其实是现代城市,不是不贴就是贴一副春联不换,一劳永逸。
可以说,这些仪式正面临着物化的侵蚀,像发红包本是带来财气和喜气的举动,却在近年红包文化的异化中变了味道,连年水涨船高的压岁钱俨然多了些送人情、还人情债的意味。而越来越后的钱包,俨然已经成为不少人的一大负,甚至有人因为回家过年发红包压力过大而选择在外地过年,这多尴尬。
每年春节过后,面对着越来越淡的年味,总有会声音指出要保卫春节,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没有了一些仪式,自然就没有了节日的眉目,以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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