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年轻时曾养了一只柴犬,意外的走失后,再也没回来过,在我的强烈要求养狗的状况下,我们又养了一只柴犬,妈妈为它取了相同的名字。即使一开始我一再的挂保证我绝对会天天照顾、天天遛狗,却因为繁忙的课业而怠惰中断,接下养育狗狗工作的人,就是一开始最反对的妈妈,尽管上班忙碌,她甘之如饴的当起狗妈妈。我想,或许是一种对过去的牵绊使的.她对这只狗格外有感情,这不也是一种甜蜜的牵挂?
牵挂??是种生命不可或缺的生命形态,存在我们生活的周围,几乎不知道它存在的美好。会让你牵挂的人是谁?你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运用你对你的谁仅剩的牵挂?将牵挂化成一种停滞不前的借口,只会显得你懦弱,忘不掉过去到不了将来;将牵挂转换成对你的一种冀望,你会因此而变得更加努力、强大。
晓来雨过,往昔何在?一池萍碎,春意三分,二分牵挂。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题记
奶奶坐在那里,怔怔地望着窗外,那湛蓝的天空,被洗得一尘不染。前天的噩耗,让奶奶的心情仍悲痛不已。她总爱在阳台上独坐,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我知道的,是她眼里始终噙着的泪水。
以前,姨奶奶总是通过电话亲切地询问我的学习和生活,只是那声音有些微弱无力,现在想来,那声音就是一种预兆吧,昭示着她的生命已快走到了尽头。当死神的脚步最终无法遏止时,对于自小就与姨奶奶相依为命的奶奶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这枣儿可真甜呀!”奶奶边整理那袋红枣,边嘟哝着。那满满一袋红枣,是姨奶奶生前最后一次寄来的东西。河北沧州的姨奶奶家,种了许多枣树,收了枣儿,她总是先把最好最大最红的枣子挑出来,装满大大的一袋子,扎好了口送到邮局再装成包裹邮寄到我家。每次收到包裹,奶奶总是高兴地从邮递员手里接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手脚有些慌乱的她,边撕扯着包裹袋子,边说个不停:“咋又寄来了?又不缺,还寄这么多,可够吃咧!待她打开袋子,那饱满圆润的枣子个个红彤彤的,像调皮的孩子的小脸蛋,张扬地冲你笑着。满袋的红枣映得奶奶的脸也红润起来,那饱经风霜的脸颊,那皱褶肆意蔓延的眼角,也因为这枣儿而漾满了浓浓的笑意。她揽着袋子不放,伸开手掌在里面翻过来,搅过去。或许,奶奶收到的不只是红枣吧,还有远在他乡的姐姐的牵挂。
“奶奶,你坐累了就去歇歇吧!”我走到阳台,看着奶奶单薄佝偻的背影。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得去一趟,我得去送送她。”突然,奶奶说道。她执拗地说:“我要是不去,就再也见不着她了。我想着她,她也在想着我呀!”
牵挂有如高飞的风筝挣不脱细长的线绳,牵挂有如瓜豆的藤蔓缠绕着篱笆。如今,枣儿不再红润,不再饱满。然而丰盈的,仍是那无尽的牵挂……
在我的生命中,曾有多少人为我牵挂。父亲,母亲,老师,可唯独母亲的牵挂却让我无言。是因为她为我做饭,还是照顾我?还是?,不,这些都不是,而是因为她在我生命中留下了永远的牵挂。
牵挂,牵手挂人,因为有你,我的生命才出现了纷飞,才出现了了奇迹。母亲,你在我生命中的人牵挂是无言的,是有感的……
那是一个酷暑,夏日炎炎,然而我去随着同学们去参加夏令营,然而,父母却不陪着我,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上车了,我拎着沉重的包袱,带着父母对我的期望;带着父母对我的爱,让我在这次的夏令营中读懂的跟多。上车时,望着妈妈那忧虑的眼神以及心里的牵挂,我哭了,我为母亲的牵挂而哭。
霍山的太阳很辣,足以让人炙热而死。‘叮铃铃’……,是母亲打来的电话,我开心,我激动,我接起了电话,母亲问我这边的天气热不热,又问我有没有生病,还让我注意安全。我哭了,我听到这些让人潸然泪下的语言,我又一次哭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喉咙似乎也被母亲的话语所感染的说不出话来。母亲每天都打来电话。说的还是这些,我不仅又哭了起来,在那一刻,我读懂了母爱的由来。
母亲病了,是因为担心我而操劳过度,我一回到家,不见母亲就赶忙跑到医院来,我来到院床上,看见洁白的床单上躺着我最心爱的妈妈,我不忍不住了,对着妈妈认认整整的说:“妈妈,我爱你!”妈妈听了,用苍白无力的身体将我抱入怀中,我哭了,妈妈也哭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妈妈的泪水。在那一刻,我读懂了母爱的样子。
牵挂,妈妈是我的唯一牵挂,而我,却是妈妈全部的牵挂,在妈妈的心里,我就是她的永远。妈妈在我的心中,是永恒的牵挂。她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永远的牵挂,因为有她,我的生命才拥有完整。
牵挂,是妈妈在我生命中唯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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