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每当我轻轻念起这个词时,温暖的记忆便把我环绕;“姐姐”,我轻轻呼唤,眼前闪现你的笑靥,耳畔回响你的豪言……
“姐姐……”时隔数年,再度念起,记忆的潮水汹涌澎湃,淹没了流年中小小的我。
姐姐,你比我大三年。在祖辈那“老大穿新,老二穿旧,老三穿金。”的观念中,作为老二的我,不可避免地遭到了冷待。每当妈妈厉声质问时,奶奶就会念叨道:“你再生一个儿子,我就给他穿金!”的确,在奶奶眼里,她的两个儿子让黄家断了香火。在多次争议无效后,妈妈带着我离开了婆家,义无反顾地会到了娘家。那时,我还很小。从此,一条桥,两个村,姐姐,你我成了两路人。
姐姐,你比我大三年。长大后,虽然上学了,但依旧是两路人。你初中,我小学,我初中,你高中。诚然,一年到头,唯有新年这样的日子里,你我方会想见。好陌生,我第一次回到了村里人口中的那个家,爷爷奶奶的冷淡,大伯大妈对我的没空搭理,让我对那产生了厌恶,以至于恐惧。这时,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喂,你就是我妹妹吗?”你爽朗地笑着问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女孩,和男孩一样的短发,和男孩一样的性格,和男孩一样的胆量。“嗯。”我却生生地点了点头。从此,我的生命中有了一个男孩一样的姐姐。
你可以为了我的一句“好漂亮的蝴蝶呀!”,穿到田野里,不惜划破奶奶为你新买的衣服为我逮住那只蝴蝶,即使我只是看了它一眼便放生了。我自幼身体孱弱,虽称不上体弱多病,却也要严格遵照医生的少食多餐,因此,不会做菜的你为我亲自下厨摊了一个鸡蛋,即使被飞溅的油滴烫了满手的泡。我性子文静,不爱笑,你性子豪爽,超爱笑,你为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好玩的\'事,我偶尔一笑,你便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大呼小叫,即使吵醒了午休的奶奶遭到一顿臭骂。
姐姐,你若是太阳,我必是月亮,你把你的光芒返照给我,温暖了我也改变了我。我不再平白受了委屈一个人默默忍受,我学习了你的敢作敢当,但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推到我头上。我变“野”了,敢和一群男生据理力争,即使最后难免不引出一场难解的纠纷。但你得知后仍大赞:“做得对,这才想我妹妹,咱就要巾帼不让须眉。”
姐姐,你用你独有的方式温暖了我,改变了我的,我不再是越来,我也是一个小太阳,散发出足以温暖自己的光芒。姐姐,这一切都归功于你,若没有你,便不会有如今的我。 姐姐,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而我是一个小太阳,你的光芒依旧温暖着我,而我,也会竭尽全力温暖自己。对你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无可回报,只希望你能接受我最真挚的谢语:“姐姐,谢谢你,你是给予我生命中温暖的人……”
我的同桌没什么特长,但是他总是会用微笑面对所有事件。他体型胖胖的,他的脸就像一颗圆滚滚的鸡蛋。眼睛小得好像看不见,要没有眼镜的话——眼睛也没了。我的同桌叫白泽伟,多么普通的名字。
听起来就像一个“大胖子”,起码我和同学们都是这么觉得。同学们笑他,给他起了许多外号,但他一点也不生气,愉快地接受了。这其中,大家最喜欢叫的外号,是“大白”。为什么叫他大白?光是因为他姓白吗?不是的,因为他会在别人需要帮助时,可以和大白一样全心全意地帮助同学。
他也会教同学“自救”,比如说:摔伤了怎么处理伤口;如果擦伤,怎么治伤口流出的血;门夹住手,立刻肿了起来,该不该用水敷等。其次他也和大白的体形一样,所以他就有了这个好听的外号“全能大白”。有一次,我上课流了鼻血,他告诉我应该头往上扬,暂时用纸止血,然后去卫生间清洗就可以了。
我照做,果然止住了血,他还告诉我:“这是上火的一种表现,应该多喝水。”我的同桌证明,胖并不代表笨重,而是有一颗乐观的心才重要,不要过多看重别人的眼光。说不定自己比别人做的更好。
我们班是一个大宇宙,里面有38颗小星星,其中最温暖的一颗星就是“邓星”——邓鑫。
邓鑫是我们班男生中个子最高的一个,他身体健壮,声音洪亮,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庞和一双细长的亮晶晶的眼睛。邓鑫是我们班最热心的,班级有什么事情,他都挺身而出,每天中午抬饭盒,几乎成了他的专职工作。
那天,我们正在专心地写作业,忽然,我听到左前方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刚开始我还没在意,以为是谁在闹着玩,后来听见有人说,屠翔宇吐了。我刚放下笔,邓鑫就已经冲过去了。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围了上去,越围越多,围成了一个“包围圈”。我正在努力向那边看,却看到邓鑫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墙角去拿扫帚和簸箕,拿完之后冲进了“包围圈”。不一会儿,他就托着盛满了屠翔宇呕吐物的簸箕冲向了垃圾桶,呕吐物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都感觉要吐出来了,但是邓鑫同学只是皱着眉头很着急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嫌弃。他倒完之后,又跑回去扫,还帮着屠翔宇收拾,直到把呕吐物全部收拾干净为止。我看着邓鑫同学来来回回匆忙的样子,心里感觉很温暖,也很感动:真是我们的好同学啊,他的品格,就像他的名字里那三个“金”一样闪闪发光!
其实我们班38颗星,有很多星也是同样温暖的,但“邓星”是最温暖的一颗。我也要向他学习,让我这颗星也变得更温暖。
元旦放假的第三天,作业做得差不多了,甘泉山逢3逢5有集市,妈妈说,要带我这个“洋学生”去体验体验生活,本来想睡个懒觉。但妈妈说,赶集,赶集,赶的就是早集,迟了就没意思了。
禁不住老妈的“蛊惑”,我在迷糊之中极不情愿地上了老妈的后座。清晨的甘泉山,正以它无比的热情迎接我们的到来。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清仓价跳楼价,上等衬衫30元一件啰!”大喇叭倔强地一遍一遍强调着;
“萝卜,萝卜,自家的萝卜哦,1元5毛一斤,快来买哦!”一个中年男人的高嗓门;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如此激越熟悉的旋律,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颠起来,原来是卖汽车碟片的小车里发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麻团的香味,臭大元的臭味,烤红薯的糊味,鱼的腥臭味……刺激着赶早集的人们。
我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走哪,都觉得有趣。“就知道你会这样,在学校里能看到这些吗?”妈妈笑着,干脆把车放一熟人那,陪我一同步行。市集上的人已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走停停,显得有些拥挤。
不远处的包子笼被掀开,腾腾的热气冒着;卖豆腐的,麻利地把嫩嫩的豆腐轻快地滑入袋中;草炉烧饼店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妈妈说,生活好了,人们还是很回味从前的味道,所以这家的草炉烧饼生意出奇的好。
正说着,妈妈在一个有小铲锹卖的杂货摊位前停住了。眼光刚刚碰及,老板赶紧迎上来,“大姐,您需要什么?”“这个小铲锹怎么卖啊?”妈妈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个诀窍,妈妈曾经说过,想买哪个东西,不能让对方看出来,等到还到合适的价钱,再买不迟,价钱还不下来,就做出要走的架势,对方能卖,一定会做出妥协。说这话的时候,妈妈一副要走的样子。“大姐,诚心买,您给个价,大清早的生意,能卖一定卖!”老板很中肯的神情。“诚心当然诚心,要不就不来问了。”妈妈继续搭腔道。“那您给个价,能卖就卖。我这个小锹好呢,关键是柄子光滑,不磨手。”老板顺势把小锹递到妈妈的手里。妈妈把小锹拿到手里用手大略地一摸,“5块吧!”,老板的脸色有点僵。“5块,大姐?拿也拿不到啊!”妈妈把锹扔下,一拉我就准备走。“算了,算了,带一把吧,早上生意图个好彩头。”就这样,首战告捷!
依此“招数”,妈妈又买了一些菜种,一把撒水的壶,还帮我买了一副漂亮的手套,那手套我同学妍有,据说花好几十买的,我们只花了10元钱。
回家的路,我回望着那花花绿绿的街道,心里还是很兴奋,在超市买东西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情,是啊,集市是贴着咱小老百姓的心走的,而超市就显得高大上了。
感谢妈妈,让我没有错过这身边最美的风景。
“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听着熟悉的歌谣,我的脑海闪现出儿时一大家子人挤在空间狭窄的房间里一起过年的情景,然而当时并没有觉得拥挤不堪,相反却很温馨。
每逢佳节倍思亲。转眼睛,腊八节已过,这就意味着春节的脚步已越来越近,人们疯狂的为回家做准备,前段时间的春运抢票事件足以证明外出务工人员是如何的归心似箭,今年是我参加工作以后的第一个春节,看着隔壁西华大学学生高兴地背着书包、拖着行李箱,踏上回家的归程,我顿时心生一股羡慕的情愫,如果我还在上学,我现在也和他们做着同样的一件事:回家过年!
儿时的过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腊月一到,孩子们就开始缠着爸妈为自己买新衣服,新裤子、新鞋子,总之,新年新气象,什么都要是新的。这是那时的我们最向往的一件事。盼望着盼望着,春节终于被我们盼来了,不知道当时的我们为什么精力会那么的充沛,我们会围着饭桌吃团圆饭,守在电视机前把春节联欢晚会从头看到尾,然后等待着新年钟声的敲响,在外面燃放烟花爆竹,看着绚丽的烟花在空中昙花一现,然后玩的筋疲力竭才依依不舍的爬到床上去睡觉。大年初一的早上,我们穿上自己的新衣服跑到长辈面前拜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长辈们会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一一发到我们手上中,我们拿着红包雀跃般的跑出家门到院子里比较谁拿的红包最多!儿时的过年是新奇的、有希望的。现在随着经济的迅速发展、年龄的增长,我们似乎已经没有儿时那么盼望着春节的到来了,春节现在已经淡化得和平时的任何一天没有区别,我们可以选择任何一天购物、邀上几个知心朋友大快朵颐,无所顾忌的花着自己挣的钱,过春节的方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唱歌、聚餐、旅游等方式已渗入到我们的骨子里。
我们在外面潇洒,年老的爸妈却在家翘首以待,希望能盼望着自己的孩子出现在他们的眼帘中。现在爸妈的角色就是我们儿时的角色,盼望着过年。因为只有在那一天才能把外出务工、工作的孩子给盼回家。空巢老人不需要孩子们拿着成叠的钞票去慰问,再多的钞票也不能温暖他们的心房。因为他们需要的很简单,那就是常回家看看,和他们唠嗑。爸妈或许不能帮助我们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但是他们温暖的话语却能抚平我们心中的不如意。
我始终信奉这样的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趁父母都健在,我们就应该常回家看看他们!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儿时,外婆家院子里的夜晚没有城市喧闹的的\'霓虹,夏夜里外公的摇椅,我被轻轻地放在上面,摇啊摇,好像可以看尽整片天空的星星,耳边,外公外婆唠着家务琐事,声音轻轻的、慢慢的、越来越像梦中深处的歌声,我便已安心睡去。
六岁,要读小学了,我被接到父母身边,告别秋月,也告别夏虫,每晚陪伴我的是作业本上认真写下的算术题,一行行、一页页,它们是我自己织下的五线谱上跃动的音符。
城市里有夜幕笼罩下的华灯闪烁,有钢筋水泥构筑的高楼林立,有抬起头怎么也看不透的灰蒙蒙的天,更有每天下午放学后我独自背着书包站在车水马龙的路旁时心里的慌张。我好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野兽,越来越暴躁,很难安静下来,我渴望回到儿时生活的地方,固执地认为只有那满天的繁星才能带给我平静与安心。
昨晚,母亲督促我再看一下做过的错题,我发脾气说考完试就不要在家里了,我要去外婆家。而此时此刻,我坐在中考的考场,抬起头看到远处考场外烈日下焦急等待的我们的父母,爸爸妈妈,应该也在人群里吧。思绪好像一只挥动着翅膀的小鸟,飞越过从小学起到现在九年的风景,我看到每天早上起床时餐桌上已摆好的早餐,看到每个我晚睡的夜晚爸妈卧室里也同样没有熄灭的灯光,听到每次为成绩不理想而沮丧时耳边爸妈心疼的安慰,想到昨晚小心翼翼翼翼地掩饰着紧张地妈妈……
九年的风景一一浮现眼前,粗心的我却从未注意白发已经爬上父母的鬓角,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一种久违的安心,原来令我安心的风景不仅有儿时夏夜里的满天繁星,身边爸爸妈妈用爱为我描绘的风景也同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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