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学校到培训班,教过我的老师有好多个,但是我心中最美的老师是朱老师,她是教我奥数的。
三年级的时候,因为我数学测试没有考好,就进了朱老师的数学辅导班。她瘦瘦的,很和蔼可亲。她大概七十多岁了,本应花白的头发被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很有精神。她还有一双黑黑的、笑眯眯的眼睛。我们这里的每一个孩子都喜欢她、敬慕她。
朱老师讲课非常仔细,常常用画线段等方法让我们更直观地记住解题方法。朱老师还会把我们做错的题目写在黑板上,让大家一起讨论,错在哪里,为什么是错的,直到大家都学会。这样反复地教过以后,我们就可以记牢了。
朱老师对我们也很严格。如果课堂作业做错了,就算下课了,也要把题目订正完才可以。不会的话也可以问一下朱老师,她一定会不厌其烦地讲解的。
朱老师的态度一直很好,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她总是说:“你们只要认真上课,都能考上常青藤、外校的!”在朱老师的鼓励下,我变得更加有自信了,开始喜欢学习数学了。
朱老师,您就像一支红烛为我们献出了所有的热和光。我希望您能活到一百岁,能看到我们一个个都考上大学,将来为祖国的建设作贡献。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有这么一个老师,她温柔,她善良,她关心学生,她和蔼可亲,这个她就是我的班主任——邵丽君老师。
记得我刚转学过来时,是这位老师把我领到班上作介绍,让我认识了这个班级。转眼间,已经快三年了吧,记忆已经模糊,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没有淡忘。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有所不同的是那天是个很冷的一天。我急匆匆地吃完早餐,便出门了。
出门后,我才领教了这天气的厉害:寒冷的风呼呼地吹着,还夹杂着一些树叶,铺天盖地的怒号着,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让人胆战心惊。我真后悔没听妈妈的话,穿了一件薄外套就出门了。可如果现在回去穿棉袄的话,妈妈肯定又笑我。算了,我狠狠心,赌着起上学去了。
很快就上课了,我却根本没心思认真听老师讲课,真是的,这鬼天气,怎么那么冷。我一个劲的哈气,可连半点用都没有。我感觉手都快成冰棍儿了。
下课后,我拿着作业本到邵老师的办公室批作业。“报告!”大概是太冷了吧,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走过去,见邵老师正在批昨天的作文,我便把作业本递了过去。邵老师正要接过去,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惊讶地说:“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我心中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妈妈常对我说的一句话。说着,邵老师把自己的一件毛披肩脱了下来:“来,穿上,着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就要给我穿上。我受宠若惊,连连说:“不不,不用,我不冷!”我也真不争气,偏偏在这时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邵老师笑着说:“看看,我说会着凉吧!来,穿上!”我不好推辞,只好任由邵老师帮我穿上。
挺大的一件毛绒披肩,穿在我身上显得太大了,邵老师的这份心意也显得太大了。
又上课了,邵老师只穿着一件毛衣站在讲台上讲着课。邵老师本来就瘦瘦小小的,现在显得更瘦小了,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刮跑似的。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邵老师似乎打了一个寒颤。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泪水。
下课后,我立马把毛绒披肩脱下来,递给邵老师。邵老师一脸不高兴:“干什么?穿上!”“可是,您会感冒的啊!”邵老师是真的生气了,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就算我感冒了,我也乐意!”我鼻子一酸,我看见,这时的邵老师固执得像个孩子。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啊——嚏!”这回,是邵老师打的喷嚏。老师走远了,我却还在出神地凝望。“多美的老师啊!”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窗外仍是寒风凛冽,可我不怕!因为我穿着的不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毛绒披肩,还有毛绒披肩里的那份暖暖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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