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想起第一次炖鸡蛋的事,我就想笑。
那次,我想吃炖鸡蛋,但又不好意思说。记得爸爸常教我:自己的事自己做。我决定学习炖鸡蛋。我于是去拜奶奶为师,奶奶见我的认真样,便同意收我为徒。
开始炖鸡蛋了,奶奶说她做一盘,我做一盘。我让奶奶先做,示范一次,奶奶把冰糖煮成水,放在一旁,让它变凉。把鸡蛋搅均匀,再把冰糖水和鸡蛋拌在一块,放进锅里炖,半小时后即可炖好。半小时后,把奶奶的炖蛋拿出来一看,金黄色,水嫩水嫩的。
轮到我做了,我照着奶奶的样子做了一盘:我也先把冰糖煮成水,再打几只鸡蛋,打到最后一只时,打斜了,弄得满手都是,又笨手笨脚地跑去洗手了。到了最后还是要奶奶帮忙。当我把冰糖和鸡蛋一起倒进盆里的时候,也把冰糖倒斜了,洒了一些在桌上。
半小时后,我把我的炖蛋和奶奶作比较,分别实在太大了,我做的皱巴巴的,一点光泽都没有,更谈不上香了。奶奶的\'又香又滑,看见就想吃。奶奶告诉我,做炖蛋要注意好糖水的比例,一定要凉水搅拌,同时火侯的大小控制也要注意,要先大后小,不然的话蛋就会变“老”,这样,没有滑的口感。原来看似简单的炖鸡蛋,做起来还有不少学问。
晚上,咱们一起吃炖蛋,看见一碟又香又滑,另一碟又皱又淡。我把我这件事告诉大家,大家都笑了。他们吃了说我的不好吃,但我却觉得我的比奶奶的好吃一百倍,一千倍。因为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入厨的成果。我想,只要我以后多加练习,多向奶奶学习,我做的炖蛋一定会又香又滑,又好味。
这可不是一般的炖蛋,在炖蛋里还放了蛤蜊。大清早,奶奶会去菜市场买蛤蜊,在放了盐的冷水里泡上半天,晚上就能炖了。在蒸锅里蒸上几分钟,当你再次打开锅盖时,蛤蜊就像是定时闹钟一样张开嘴,仿佛是嗷嗷待哺的小孩呢!这时你要迅速地把蛤蜊夹到调好鸡蛋的碗里,再蒸上十分钟,一盘新鲜的蛤蜊炖蛋就完成了。
刚刚出锅的蛤蜊炖还冒着热气,远看像一个平静的湖面上冒出的几条小鱼的嘴巴。这时一阵风,将热气和香味一块儿送入我的鼻子,我深吸一口气,蛤蜊的鲜香美味和鸡蛋的淳时把我紧紧围绕,将我牵到餐桌旁。当再一次闻到这香味时,原来“叽叽咕咕”的肚子,已经被香味所填饱了。再看这蛋上冒也的“鱼嘴巴”,多像小鱼吃饱了在打饱嗝呢!
一眼望去,炖蛋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终于忍不住了,拿起勺子勺了一口蛋,直接就往嘴里塞,谁知,这鸡蛋有着本身的香和蛤蜊一望无际的鲜美充满了我的口腔。“咝溜”,这蛋竟然不经过我牙齿的过滤,直接像会滑滑梯一样,经过我的喉咙,滑到了我的胃,顺利着陆了!全身就像浸泡在热腾腾的`温泉里,浑身暖暖的,十分舒畅,似乎所有烦恼都消失了,沉浸在春天一样明媚温暖的花海里!让你在寒冷的天气照样能释放出夏天一样的活力。再勺一个蛤蜊,有舌头在它张开的嘴里轻轻一舔,肉顺着舌头卷进我的嘴里,真鲜!我嚼了几口,咽下去。这鲜得让我永生难忘!纯自然,无半点添加剂,原生态化的就是不一样。这味道像桂花香一样散发到全身各个部位,让人沉浸在鲜美的海洋里。
这蛤蜊炖蛋让我浑身充满活力,这蛤蜊炖蛋让我唇齿留香,蛤蜊炖蛋,你真是让人舌头在跳舞的人间美味!
我也有身体虚弱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我曾生过一场大病,几天高烧不退。那时家里穷,父母整天外出打工,只能把我安置在爷爷家里,于是,照顾我的重任就落在了爷爷的身上。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并不是一个特别会照顾别人的人,但在那段日子里,爷爷总是对我百依百顺,或许因为我是我们家唯一的的女孩。但不管怎样,无论爷爷对我好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能够清晰感受到来自爷爷的那份浓浓情,在那股清香的炖白菜中……
“今天好些了吗?”爷爷从集市赶回来,那双冻得通红的大手拎着两棵大白菜,“你等着,我给你露两手,尝尝我炖的白菜。”还没等我说些生么,爷爷已经脱下外套准备要下厨了。看着爷爷那衰老的身躯,我不忍心只是在旁边看着,便蹑手蹑脚地站在爷爷的身边,试图帮一下忙,不过这似乎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爷爷的手法十分娴熟,这中间几乎没有什么间断。爷爷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就开始下锅了,先把佐料放进去,再把白菜放进去……这中间爷爷一直专心看着墙上挂的钟表“滴答,滴答……“每一道程序都严格按照时间来计算。从未见过爷爷如此专注于一件事的我目睹了整个过程。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爷爷掀开锅盖,忽然之间,一股清香铺天盖地而来,钻进我的鼻孔,那味道……
尝着爷爷的炖白菜,心里总是感觉暖暖的,很贴心。那种味道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表达出来的,也不是两三口就能尝出来。吃着炖白菜,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爷爷一眼,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忍心打断我。我冲着爷爷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我很喜欢。爷爷更高兴了,露出他那几颗可怜的牙齿,就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忽然之间,我感受到了来自爷爷的.爱,它凝聚于这香醇的白菜中,经久而不衰。
后来,我总会时不时的缠着爷爷做这样的白菜,虽然花费的时间长,可爷爷总是很认真的对待,每一次都包含着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深情。我也想让爷爷感受到我对爷爷的爱,尝试着做像爷爷做的一样的白菜,可总是不尽人意。爷爷说我还太小,等我长了再做给他吃。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一直记在心灵最深处。
可时,一切都来得太突然,爷爷不知怎的悄然离开了人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我内心深处的那道存水堤坝,泪水决堤而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到过那样美味的炖白菜,但那种味道被我深深的埋在心底。
每当我看到白菜,我总会想起爷爷,想起爷爷的炖白菜,那股炖白菜的清香……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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