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每每回忆太深,总会泪流千行,这是人们留恋旧时常常提起的话语,带着凄美的味道,来来去去,进进出出的穿梭在寂寞的夜里,无始也无终。
其实有时候觉得,我们当初曾拥有过的那场花开花落,年少轻狂,不就是一个完美的轮回,走过红尘,走过风景。何必去在乎过程中的烟雨?可是,孤单的时候,再去留念,不知怎的就会有一种压抑的情绪难以控制,想着想着就哭了,想着想着就泪了。
曾经你说,人生的这段路程,无论如何去过,总有一些人会从陌生到熟悉,然后再从熟悉到陌生。而那些具有回忆性的过去,譬如一起看过的朝露,譬如并肩有过的海滩,都会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地方,深埋着,无它。
是啊,想起那曾经,一个总有说不完,道不尽的词语,如今只剩下苍白,流年在默默的飞逝,恍然间,感觉时光就这样悄悄把我带到了寂寞的怀抱里,投入的如此感伤,又如此无奈。
也许在青春这个舞台上,我们演绎了太多的重聚与离别,所以才会在夜色里漫漫长路无归期,关于流年,我们又无法刻意的去记录些什么,或许这也就是人生的弱点,留下了一场有一场回味不够的风景,使我们欣赏着,思索着…
我知道,有时候不经意的想起梦中的影子,都是那么的生动,但那些都属于过去,属于泡沫,可是在一个人的寂寞里,要用多少的勇气,才能走出那么一种忧伤?
自己的故事里,无人能够,记忆深刻的时候,回忆起来依旧昨日重现,若真的看看曾经轻狂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天真的以为在一起就真的在一起的年纪,无忧无虑的看风景,却不懂风景几时能看透。
如今对于那些点滴,如同行云流水,看似拥有的,其实也是水中捞月,静静的走于朦胧的夜色里,消散了无边落叶,迷离了梦,灯火阑珊处,路,竟也觉得无痕。
曾做过的梦,经年之后都变得不了了之,当我们回悟的时候,也只能抓住青春的尾巴,而在青春里那些有关彷徨过的,沉醉过的往事,更像是一朵烟花,稍纵即逝,虽然觉得短,但在青春的天空里绽放的那一刹,就已经被定格成永远,刻骨又铭心。
只是想说,回忆的时候,偶尔就会落泪,这算不算是对曾经的执念,又或是对梦中的人留念的仍不想放手。
夜微凉,尺素香。星月半央,淡了素妆。
暗思量,自难忘。涕泪两行,湿了华裳。
--题记
窗外的夜,是静谧的凉。微风习习,凉爽惬意,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走在蜿蜒曲折的小径上,听虫鸟轻吟,宛若天籁之音。习惯了一个人默默地呆望天空,回忆着曾经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岁月,如跑马灯般一一放映于脑海,旧时的痕迹,还是那些清晰,只是已回不去。
于是,不得不深深的感慨:回忆,是回不去的过去。往昔种种,曾经的曾经,都在回首的一刹那,转瞬即逝。
它似风,来去皆匆匆。
记忆,总是趁我们不防备时悄悄来袭,肆无忌惮地泄下一地的忧伤,悄然化作十八朵梦莲,撷走所有缱绻的思念,绽放成天空的湛蓝。
很是喜欢那句话:思念是把会痛的剑,想的愈狠,便刺的愈深,可我依然想念着你,纵使鲜血淋漓!花开在眼前,我们一起走过了从前,每次我总是写下诗篇,让大风唱出陌名的思念……
流年似一张纵横有致的蛛网,经纬交错,勾勒出一圈圈的悲欢离合。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轻轻散落,掷下一地的断笺残章,渐渐淡了,散了,不见了……
凄美的梦魇中,梦里花开了又落,曼陀珠的花与叶,生生相错。前世留下的因,今生轮回的果,是谁将谁的岁月磋跎?是谁把谁的真心耽搁?静静的,等一季花开花落;默默的,演一场悲欢离合。
如果说,有些人注定要成为生命里的过客,也许是因为各自的事情许久不联系而心生隔膜,这个复杂的世界,着实让人模棱两可。那么,在那个缘起的地方,会不会有红豆几颗?编织成火焰的赤热,荡漾着曼妙的心波。
流年是一场华丽的盛宴,却终有褪去的一天,一转眼,又到了青春散场的边缘,几多匆忙,几多留恋。往昔的种种,曾经的曾经,都在记忆的浪花中渐渐消散,连同那些亦真亦幻的故事,也一并散去,了无踪迹。
还记得,那年,我们还很幼稚,也曾玩小孩子的游戏“过家家”;
还记得,那年,我们一起回家,放学路上胡编乱造的笑话;
还记得,那年,我们也曾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争的面红耳赤,立下的“约法三章”;
还记得,那年,你在桌子上用小刀刻下的“三八红线”;
还记得,那年,我们企图利用那张伪造的请假条,瞒天过海;
……
时光是淡淡的催化剂,慢慢演变成古老的传奇,一如普罗旺斯的薰衣草,那样烂漫而美丽。往昔是流年里最深的记忆,那些停留、亦或是匆匆走过的朋友,都沉淀在逝去的故事里,不曾离去。下意识地想起那首歌: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今天是二十四个节气中的白露。
炎热的三伏天过后,他成熟而美丽又绚烂多姿的秋,来到了,悄悄的来到了。
我顺着风的脚步,轻轻的跟着,跟着。眼前突然一片旭日似的火红!定睛一看,哦,原来是一片红红的枫树林!
你看,那一片片枫叶在转凉的秋风中轻轻摇着,酷似一张张微笑的小红脸儿,正迎接那华美金秋的到来。这时,我不禁想起杜牧的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风,突然大了点,几张鲜艳无比的小红脸儿上随飘落了下来,慢慢的,摆几下,再翻几个跟头,犹如一只只红蝴蝶在繁密的枫树林里追逐着,嬉戏着,快乐地飞舞着。我怀好奇心捡起一片红枫叶,闻了闻,一股浓香灌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我的\'心似乎完全被这浓香滤过了似的,任何杂质都被滤去了,完全沉浸在这优雅,清纯的枫树林中。
我爱秋天,我更爱秋天的枫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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