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骑车上学,路上都能碰到炒粉王。其实他究竟叫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姓王,生意最火,所以有了这个外号。
他五十多岁,脸盘宽如饼,下巴大如鳄。人高马大的他,却留着一撮令人发笑的小黑胡。每天早上穿着一件旧衣服,象征性地系着一个围裙,推着他那辆嘎吱嘎吱叫的食品车,到小食街上班。他在那里混得很不错,“老胡好哇!炸豆腐还好卖吧!”他总是笑嘻嘻的和同行招呼着。所谓“小食街”其实都是些无牌无证的路边小摊儿,卖些不太卫生的油炸食品,炒粉王就是其中之一。食品车就是他的工作台,他主要卖炒米粉,有时也卖炒饭。虽说没有卫生保证,但炒粉王的手艺,还是很值得欣赏。
我亲眼见过他炒米粉,那手艺!只见他集中精神,眼中放光,下油、开火、切葱丝、剁香肠,当当当,刀如疾影一般,快!翻炒两下之后,开始了他的招牌动作:翻锅。但见他手腕轻轻一抖,锅里的食物随着他手的抖动,有节奏地翻滚起来,越翻越高,最后把炒勺猛得一颠,“夸!”锅升到半空中,火苗“轰!”的一下窜得老高,同时他把一个生鸡蛋轻轻一磕打散,均匀地倒进锅里,再一翻,一颠,一捞,一份香喷喷的炒米粉做成了!那手艺真绝!真火爆!闻着可真香啊!但我还是不敢吃,因为路边暴土扬尘,可能有细菌。
但老王也有尴尬的时候。每当城管执法车刚一露头,老王便麻利地把锅碗瓢盆迅速收进车里,“刷”地没了影儿。我肯定他是计算过最佳逃跑路程的,每次他都赶在别的小摊贩之前逃跑。可等到城管刚一走,老王就又推着他那辆小食品车,“老李好哇!废品还好收吧?”嘎吱嘎吱地又响了起来。
今天上午有我最喜欢的美术课,我们要做蛋娃娃,我昨天就从家里把工具全带齐了!老师要我们带蛋,可我是拿乒乓球来代替蛋的。
上美术课了,我把工具都摆在课桌上。我们先看老师示范了一次,我们就开始做了起来。我想:应该做个什么人呢?我左想右想,才想出一个演员来,接着,我用老师发的纸分成两半,再刮几次,撕开,还要用同样的办法撕一次,然后卷成和乒乓球一样大小的筒子,最后,我就在乒乓球上给蛋娃娃画上五官,我又用自己带的纸剪了许多条条贴在身子上,她的头发是用同样的办法弄上去的。哈哈!一个“小长今”出来了!这是我花了好多功夫做出来的哦!她穿着粉红的露背裙,头上还带着一根羽毛似的头饰。老师走到我的座位前,看了看我的作品,只给了我一个奖励的贴纸,可能是蛋娃娃的头上太空的缘故吧,真扫兴!但我又想不出还能装饰点什么,就去看别的同学怎样做。
这时,老师请得了两个贴纸的同学上讲台给我们展示他们的作品:有的是超人,有的是黄精灵,还有的`是长发公主,可多啦!我都看得眼花缭乱了呢!我觉得这节课真正让我们大胆地发挥了充分的想象,真是太爽了!
第二天,我就让妈妈来教我,妈妈欣然答应了。她让我先准备好材料:鸡蛋、剩饭、酸菜。其中剩饭、酸菜是现成的,就剩下打鸡蛋了。我先拿起一个鸡蛋,学着妈妈平时的样子,在碗的边沿轻轻地敲打了几下,蛋壳便张开了小嘴,我小心翼翼地掰开蛋壳,黄澄澄的蛋黄和明亮亮的蛋清不约而同地从蛋壳的缝隙中溜了出来。接着我拿来一双筷子,使劲地搅拌着,直到蛋黄和蛋清融为一体。
接下来,妈妈点上燃气灶,只见一团蓝色的\'火苗不断地亲吻着锅底,等锅里的水烧干后,妈妈往锅里倒了一些油。然后妈妈让我往锅里倒鸡蛋,我蹑手蹑脚地照做了,顿时“哧啦、哧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只见油花四溅,有几个油宝宝还跟我的手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的手立马如针刺般疼痛,吓得我赶紧往后退,这时妈妈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的,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妈妈的安慰和鼓励给了我向前的动力,我靠近锅一看,那液体状的鸡蛋迅速膨胀、凝结成了一块鸡蛋饼,饼上面还冒着许多黄色的小泡泡,不一会儿鸡蛋的香味飘到我的鼻子中,让我不禁垂涎三尺。
大约过了一分钟,妈妈让我把米饭、酸菜倒入锅中,然后用铲子把米饭压扁、捣碎,但那锅铲就像一个调皮鬼,不听我的使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米饭铲碎,结果弄得我胳膊酸疼,满头大汗,原来做饭既危险又辛苦啊!
终于大功告成了,看着妈妈津津有味地吃着我亲手做的饭,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因为我不仅在享受劳动成果,更在享受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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