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在农村。虽说农村不富裕,但那里的蔬菜可多了。有花菜、西红柿、白菜、还有胡萝卜……但是我最喜欢的要数西红柿了。
农历二三月间,春雨阵阵,一棵棵西红柿苗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吃饱了,喝足了,就一个劲儿往上长。它开出的花儿油黄油黄的,风吹来时像一只只金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不知什么时候,在绿色的枝上,不知不觉就挂满了一个个小柿子。小柿子的颜色渐渐变成青嫩色,它的形状千姿百态,有的像辣椒,有的像桃子,还有的像苹果。你用手一摸,感觉滑滑的。
五月一到,西红柿像变戏法似的,突然长大了,藤上结满了一个个如同青蕉苹果颜色似的大西红柿。它们个个长得结结实实,精神饱满,在微风中摇摇摆摆。有的挺着光滑的“大肚皮”圆溜溜的,像搽了一层油一样。有的下面圆,上面尖,顶端凸起,像饭店做的一只只馒头,又像寿桃。
西红柿由青变成淡黄再变成洋红,红得鲜艳红得发亮,实在惹人喜爱,令人一望就生爱慕之心。远看像一个个红灯笼,又像孩子们红扑扑的脸蛋,令人看得直流口水。你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那粒粒黄籽缀在果肉中,再吸上一口汁水,嘴唇上舌头上染满了鲜红的汁水,令人感到凉丝丝的,甜滋滋的。
西红柿的营养价值很高,含有多种维生素。它还可以做各种品味不同的美味佳肴。蕃茄炒蛋、蕃茄蛋汤、蕃茄沙司、蕃茄凉拌、蕃茄色拉等等,真是说也说不完。我最喜欢吃的要数蕃茄凉拌了。将它拼成花形放在盘里,再在上面洒上一些白糖,又好吃,又好看。
是的,西红柿是红的、美的、甜的。我们现在的生活,不也像西红柿一样吗?
周日上午,我独自在家。一转眼到了中午,我饥肠辘辘,饿得慌。我忍不住去把冰柜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只找到了番茄和鸡蛋。
看着那红扑扑的番茄和圆滚滚的鸡蛋,我灵机一动,就做番茄炒鸡蛋吧。我虽然没做过,但看过啊。想干就干,我先拿出一个碗,把鸡蛋往碗沿上轻轻一磕,蛋黄和蛋白就顺势流入碗中,然后马上分成了楚河汉界,远远看去,像是海面上刚刚升起的太阳。我拿起筷子开始搅拌,那上下翻飞的蛋液像精灵一样在舞动着,不一会就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接着,我把三个刚洗完“冷水浴”的番茄带去“断头台”。我拿起其中一个摁在案板上就准备开刀,在它还没回过神来时已被我一分为二了,“铿铿铿”,三下五除二我就把剩余的番茄切好了,看着被我切成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一条条“小船”,我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么容易,简直是小菜一碟。
开始炒蛋了,我先把火点着,还没等锅里的水烧干,我就迫不及待地把食用油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声,锅里的`油炸开了花!油滴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在锅里欢蹦乱跳,乐疯了!有几滴还蹦到我身上,烫烫的!我一下子跳得老远!啊,要倒蛋液!我一个箭步跑回来拿起蛋液一股脑就把它倒入锅里,这时,锅里的油也平静下来了。我小心翼翼地把渐渐凝固的蛋液翻了翻,再炒了炒,就把它盛起来了。看着空荡荡的锅,闻着空气中飘着的鸡蛋香气,我长舒了一口气,加油!
紧接着我再往锅里倒了一些油,等了一会,哗的一声把番茄也倒进去,然后开始左翻翻,右翻翻。这时的番茄很是乖巧,随着我的锅铲左晃晃,右晃晃的,不时还来一个旋转。番茄慢慢变软了,我加上适量的水,又到鸡蛋闪亮登场的时刻了,我把它也加进去,翻炒了一下就把锅盖盖上。过了一分钟,我的番茄炒蛋就大功告成啦。
我把我的作品盛上来放在餐桌上,看着红黄相间的番茄炒蛋真让人口水直流啊!我拿起筷子就开始品尝,酸酸甜甜的番茄加上鸡蛋的香,从舌尖上顺着食道一直滑入到胃中,真好吃!原来做菜也不是那么难的。
我从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亲口尝梨知酸甜,亲身下河知深浅。这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
妈妈先教我用电磁炉,红色的是开和关,可以调温度,我把妈妈教的.使用方法一步一步学会了。下来妈妈教我打鸡蛋,第一次,我把鸡蛋打了一个小裂缝,我想把它剥开,妈妈见我为难的样子就对我说:“打鸡蛋要用点劲的碰才能打开.”我试着做了,果然蛋黄安然无恙。我高兴极了!妈妈又让我切青菜,我把我的手指头撑开扶着青菜去切,差点切住手指头。妈妈教我说,切的时候,要把手指头弯曲就能避免切到手指头啦。按妈妈教的我把青菜切的好好的。
我把电磁炉的开关打开,倒了一碗半的水开始煮了起来。我看到锅盖在抖动,妈妈说水已经开了,赶快把面放进去。我赶紧把面块放了进去。好慌张!然后我按妈妈的指挥放进了调味包和鸡蛋。我一会看看一会儿又看看,妈妈说这样很好,可以了解面是否煮熟了。在面快要熟的时候,我放入了青菜。啊哈!终于能吃到自己动手煮的面啦!
第一次吃自己煮的面条,居然相当的好吃。有一种成就感!真让人惊喜啊,我竟然会煮面了。以后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自己煮面吃,肯定不会挨饿了!
很久很久以前,在离古龙德镇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家很古老很古老的磨坊。磨坊主名叫米歇尔,他的两个徒弟名叫马兹和斯特凡。
有时候,来磨面的村民不那么多,干完活儿,米歇尔和他的两个徒弟就忙里偷闲睡一觉。偶尔,师徒一齐动手,到水轮磨坊的引水渠里去抓鱼。
这一天。马兹运气特别好,在引水渠里逮到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梭鱼。“把它拾掇干净了,做一餐煎鱼吃,晚上干完活儿以后,咱们一起来享用它!”磨坊主米歇尔说道。
鱼煎熟了,吃的喝的全部在餐桌上摆好了,这时候也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午夜钟响的那一刻,米歇尔叫了一声:“大家胃口好!”大家正要下刀叉时,窗口突然闪现出一个怪物。这家伙全身草绿草绿的,丑陋的脸上一双滚瓜溜圆的大眼睛,还长着一张咧到耳根的蛤蟆嘴。这是什么东西?原来是生活在引水渠里的小水怪,它平日里在芦苇丛中安身,这会儿被煎鱼的香气吸引来了。
“能分点儿给我吗?”小水怪咂着大嘴问道。
“走开,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这是我们的梭鱼,凭什么要给你?”磨坊主叫道。
米歇尔话音未落,小水怪便撞开窗户跳了进来。只见它暴怒地喘着粗气,挥舞着长了蹼膜的手掌,满头满身的水草和淤泥。它叫道:“让你们这帮吝啬鬼记得我!让你们这些小气鬼终生不要忘记!”
小水怪叫喊着开始乱扔东西,碰到什么摔打什么,煎锅与锅铲齐飞,碗碟的碎片四处飞窜,水桶被扔到墙上,罐子被踩得四分五裂。面粉瓢、破抹布、劈柴、刀叉、洗锅刷子、酒杯满室飞舞,乒乒乓乓声响成一片。
我的天!这真是一场飞来横祸!从这天起,每天夜里十二点,小水怪都会光临古龙德磨坊。午夜钟声一敲过,磨坊里就会响起摔盆打碗声、咆哮怪叫声,吵闹得无人能够得到安宁。
接连过了好几夜,磨坊主和他的两个徒弟再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天一黑,他们就锁上磨坊门,刹停磨轮,抱上被子到附近的村子去借宿过夜。
冬末的一个傍晚,他们正要将磨坊关门落锁的时候,从乡间小路上远远过来了一个走江湖的牵熊人。
“能让我和我的熊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吗?”牵熊人问米歇尔道,“瞧这又冷又湿的天,没有一个住处可真受不了。”
“借宿倒是没有问题,遗憾的是我们几个晚上不能住在这里。”磨坊主把近来闹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牵熊人。牵熊人听了哈哈大笑道:“不能让这东西继续作祟了,您几个就瞧我们的吧!”
于是磨坊主开了门,让陌生人和他的熊进了磨坊。牵熊人就在火炉旁边的长凳上躺下身来,大狗熊就睡在他脚旁的一束麦草上。
半夜十二点的'钟声一响,那水怪不请自来!它从窗户跳进屋里,立刻开始大吵大闹,锅碗瓢盆四处乱飞,响声震天。
大狗熊和牵熊人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见到似的躺着。直到一块劈柴砸到熊鼻子的时候,它才大吼一声跳了起来,伸出巨大的熊掌劈向绿毛水怪。一瞬间,那水怪被大狗熊给吓傻了。
水怪转身想逃,却被大狗熊拦腰抱住。它拼命挣扎,撕心裂肺般尖叫,好不容易才从熊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第二天早晨,磨坊主和他的两个徒弟从邻村回来了。牵熊人把夜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他们听,把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牵熊人说道:“那个阔嘴绿毛的家伙吃了这一惊肯定会牢记这个教训,它再也不敢来***扰你们了。”
磨坊主和他的徒弟们摆了一桌子极其丰盛的早餐来款待牵熊人和他的大狗熊。吃完早,餐后,牵熊人又带着他心爱的熊继续赶路了。要问去向何方,只有他们知道。
果不其然,夜间闹鬼的事儿从此戛然而止。他们又像从前一样,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又过了几个礼拜,大地已经回春,冰雪全都消融了,灌木和大树都已抽出了新叶。椋鸟回归,不久之后燕子也漫天飞舞了。
磨坊主米歇尔干完了活儿,拿上鱼竿到引水渠旁钓鱼。他正在下钩的当儿,从柳树后面的芦苇丛中钻出了一个长着满头绿毛、瞪着大眼睛和张着癞蛤蟆式的大嘴巴的怪家伙来。它开口问道:“喂!开磨坊的!那个又黑又粗长着利爪的大家伙还在你们家吗?啊?那个傻大黑粗的家伙?”
米歇尔不假思索地答道:“你问的是它呀!当然在啰!前不久它还生了八个小崽子呢!”
“哇!我的天,一个还不够,又加八个?我再去你们磨坊,不是自找苦吃嘛!你说对吗,磨坊主米歇尔?”说完,咕咚一声,水怪沉下水去不见了踪影。
从此以后,古龙德磨坊附近,再也没有闹过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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