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外公:
您好吗?外面又下起毛毛细雨,我不禁想起您——最喜欢看雨的外公。您说,雨是滋润万物的精灵,是希望的象征,是生命的延续。听雨既可以使人获得情趣,也可以受到人生的启迪。
看着朦朦胧胧的细雨,我的神思一下子回到那童稚的幼年。
您是一个党员,一个高级工程师,每天忙忙碌碌,常常很晚才回家。每次想起您,我的记忆里总会出现您高大的身影。您总喜欢把我举过头顶,让我坐在您宽大而厚实的肩膀上,让我看到远方,以便更好地去努力。
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一次为了玩滑滑梯,我被一个男孩推了一下。我坐在滑梯上,像一只狼狈而可怜的小花猫在哭,我只觉得这个世界好黑。这时,我的“超人”——外公出现了。您见我在哭,问清缘由后,训斥了那个男孩。然后,您把我抱起来,温柔地对我说:“好孩子,不哭不哭,我们不同顽皮的孩子计较,乖。”听着您的话,我觉得我的天空顿时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然后安心地在您的怀里睡着了……
有一次,回家的路上大雨倾泻,我和您都淋着了雨。我发高烧躺在床上,赤红的脸蛋,病魔折磨着我。而您,拖着劳累的身躯,守在我旁边,眼神中带着闪烁,对我说:“都怪外公不好,你才淋到雨,生了病。”听到这里,我特别感动,我呜咽地说:“外公,这怎么能怪你呢?……”
雨又渐渐大起来,像是在唱歌,更像是在吟诵一首凄美的诗词,诉说着我对您的思恋。这些事虽然渺小得像一颗沙砾,可是它却凝聚着您对我的爱。您对我的爱丝丝缕缕飘落在我心间。
外公,这封信我要寄去遥远而神秘的天之国度,寄给您,寄去我的思念。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您的天堂,可是对您的思念重重,永不改变!
外孙女:谢祎雯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会遇到繁琐的事。遇到这些事,总是让人措手不及,或者烦躁不安。
——题记
我:
你好!我是你内心中的你,有些事我得让你知道。(以下以“我”叙述)。
人的一生中,会有彩虹般的绚丽,也会有风雨和失落,甚至还有很多琐碎的小事。也许大的困难和失败不至于彻底让一个人沉沦,但一些小事却足以使人烦躁、甚至逐渐颓败。
对于我来说呢,小事就如同夏天嗡嗡的苍蝇不停地围着你打转,那滋味绝不亚于酷暑的厉害。有时,面对着这些小事,在烦闷的同时,我脑海中闪现了这样的话:“我好想做一个傻子呀!”
“我”,你是不是会觉得这是一个极其极端的想法呢?一个好端端的正常人不做却想做傻子,说不定有些傻子还不想做傻子呢!不过,我确是这么想的。
在我看来,一个傻子其实没有什么不好的嘛。诚然,傻子有智力上的缺陷,甚至不是缺陷,而是一个漏洞。可是,请你仔细想一想,除此之外,傻子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不缺胳膊、不缺腿,更加不会缺少爱,或许还会得到父母更多的关心和爱护。
我提到过,一个正常的人会有繁琐的小事,而一个傻子却不会有这样那样琐碎的事,甚至不会明白什么叫“琐碎”。
正常人都不喜欢别人在背地里议论自己,因为他并不会想到别人是在表扬自己,总以为别人是在辱没或者诅咒自己。而傻子就截然不同了。他不会去在乎,因为他不会懂。说不定他会冲着那人傻傻地笑,不过呢,这“笑”却可以让那人停止言论。因为这笑无知、天真。可以让他们明白他们中伤的是什么人!
作为一个傻子,没有烦恼,有的只是无忧无虑,有的只是快乐。傻子也许会比一个正常人更加美,因为他不会残害别人,他不会设计别人。比正常人有更多的爱,有更多的好。
你说作一个傻子哪点不好呢?快乐哪点不好呢?你对我的许请仔细思量一下吧!
此致
敬礼!
“我”中我
20xx年09月13日
夏天,炎热包裹着大地,在阳光下,蝴蝶飞舞,荷塘边,蜻蜓点水。一阵强风过后,乌云飘来。雨滴如天神撒豆突然下来。
蝴蝶穿梭于雨间,匆匆匆忙忙。豆大的雨滴打着翅膀,无处可避,只好煽动翅膀避开雨点。不知道是因为气温骤降还是雨水冲击,它的触角垂下,两只翅膀挥动越来越无力。摔倒碰撞,一看就摔倒了。然而,它没有放弃。它经常在越来越低的时候努力工作,尽最大努力煽动翅膀,然后跳得更高。
几株野花出现在眼前,它用尽了剩下的力量,兴奋地跳了几次翅膀,飞向花朵,显然是想在那里喘息的机会。
我凝视着它,深深地感动着它的执着。它的奋斗拯救了暴雨下的自己。
但是,好景不长,雨越下越急,风越吹,把停在花瓣上的蝴蝶打在泥地上,地上泥泞,泥水横流,落地时,翅膀就会粘在泥里。它拼命地扭动身体,翅膀振动,希望能拔出自己的翅膀。但是,一切努力都没有用。相反,大雨点全身鳞伤。翅膀的振动停止了,静静地伏在泥里。我的`心开始紧缩,这个生活的生命会埋没在泥里吗?
在我深深担心的瞬间,雨有点小,奇迹出现了。看到翅膀再次振动,一次比一次强。可以看出,它在尽最后的努力。一次,二次,三次,它坚持不懈,终于从泥里露出了它的翅膀。它拼命地回到天空,摔倒向前飞去。死神无能为力地和它渐渐远去。
似乎上帝也为这个弱小的生命感动,赶走了乌云,露出了太阳眯眯的脸。在花枝上呼吸的那种精神振作起来,开始愉快地在天空中飞舞,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我合上双掌,为它祝福,为它祈祷,也为它的执着流泪。
亲爱的我
不知从何时开始,即使天空放晴也无法感到那丝丝暖意,有的只是别样肃凉,不知你感到了吗?秋来了。
秋风乱拂着心中杂乱的情绪,淡淡飞扬如云轻半卷,刮回那个秋天一样凉的春。
当年已近六月,本不该再有这样阴沉的天气,但我分明记得那是一个闷默的下午,空气中总酝酿着想哭的感觉,深蓝渗透了灰色,布在无垠的天空上——虽然我们看到的只是紫藤萝花架隙中的小小一方。
于是毕业了,下雨了。
没有人关心在这种气氛下谁没带伞某某被淋湿,就算轻轻摘下一瓣稚嫩的花香,也没有人跑来对我们说:“嘿,伙计,停下。”
我挽着你的手,目送着来来往往奔走的少年,以及熟稔枯老的相互的称呼,不知对谁叹息:“又是一年。”
是啊,又是一年,楼下漆黄如土又掉了几斑的朽亭,重新覆上了茂盛的新装,沉寂在一片冗杂里。
是啊,又是一年,街旁的梧桐树愈显碧绿,在晶润雨线的洗礼下,青的那么沁人心扉。
下雨了,下雨了。
随着厚重的门的最后一声“吱呀”,锁住了流水般的年华,但我知道,写在黑板上满布的签名,会被一个陌生的充满活力的小子雀跃着督到,然后惊讶的赞叹
“呀,这真是一幅杰作!”
你说,是么?
那年我目送着你牵着布满沉灰的自行车,独自走在雨中,身旁是无数孤寂的人,没有人关心谁没带伞某某被淋湿。
我们的瞳中,充满了岁月流过的沧茫。
下雨了,下雨了。
从含苞的紫藤萝的间隙中,我们看到了天,看到了被老梧扯下的泪线,是那种深蓝,渗透了灰色。
于是,花开了。
我清楚的记得,你笑了。
虽然我们连紫藤萝间隙中的那一方天空也看不到,但我们都知道,在这片无垠的天空下,这片美丽的斑驳的灰色之下,在紫藤萝与老梧之下——
有我们,肩并着肩,如雨下花开的美丽与坚决,无悔走过。
泣书于此
你的我
这个飞扬的青春
耳边响起儿时传唱的歌谣:“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船头……”其实,孤独,或者执着的又何止是月?
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月亮会跟着我的脚步走的情景,先是惊讶,然后便是兴奋。一个人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迈着稚嫩的步伐,一次次地印证着,还火急火燎地匆匆跑回家把大人拖出来告诉他们这个惊天的秘密,嗔怪地问,为什么月亮老是跟着我。这又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月如旧,温和、清淡娴雅,一如往年。
月承载着一个人、一个乡村,或者一个城市的秘密。
我真正地走进月光里,是一个夏日的夜晚。我刚刚从城市回到乡村,结束了两天异常紧张的考试,带着劫后逢生的忐忑踏入这片土地。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月儿早已爬上树梢,内心澎湃着的属于城市的喧嚣早已被乡村的安宁覆盖。路上有几个和我一样的行人,均是拖着行李箱,背着书包,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倦容,在茫茫的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我判断他们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但是不一定是同一所学校,就这样我们却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彼此沉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走进村口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内心极度复杂,失落。没有人告诉我,我的家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又有什么是我始料未及的。总之,那天我披着月光走进家的时候,就发现很奇怪,一屋子的人围在正屋里,嘈杂和安静和谐共处。我的父亲就躺在凉床上,双眼微闭,脸色苍白如纸。我的母亲在一旁手足无措地低泣,神色灰暗,完全失了往日的神采。那些围观的人统统给我让路,站成两排,用同情的眼神盯着我。用几分钟了解了情况后我果断地拨打120,在颤抖中我的耳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你好,××救护中心,请讲。由于我一直在极度压抑着眼中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和不够标准的普通话向她描述我所在的地理位置,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对方弄明白。哪个女子对我的断断续续的语言表现了极大的忍耐,或许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在平常不过。她甚至还安慰我,安顿好伤者,不要乱了阵脚,救护车半个小时之内到。
一通陌生的电话就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光亮。
我含着泪,像一只夜晚迷路乱窜的羔羊,不知东西,做着平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事。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家里的现金和存折,给父亲拿换洗衣物,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必须要带的呢,我不停地在房间里转圈,想到一样拿一样,身份证,户口本。我不知道住院办手续需要那些证件,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带上。当我们到达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月光,皎洁如玉。
三个小时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城市。
急诊室里坐满了人,他们个个神色慌张,几个值班医生在一群家属的围问下显得有些不耐烦,语气冲得简直可以把人挡在一米之外。我胆战心惊地去挂号,然后排队,等候。我双手紧紧地捏着挂号的账单、病历本和找零的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这里,在城市的医院里我尽量不可以出丑,“扰乱军心。”只能再次望着窗外,看着圆盘似的月亮发出清幽、凄冷的光来,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月也和我一起悲哀。我拭去眼角的泪珠,看向急诊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我,带着无奈和仇视,好像是我扰乱了他们的心情一样。
终于轮到我了,医生给父亲查看伤势,手没轻没重地在父亲受伤的位置按压,看见父亲紧皱的眉头,我忍不住地求医生轻点。医生一脸的不悦和不屑,似乎在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紧接着,给父亲做一系列的检查。我跟在医生的后面,机械而被动,这里的一切我都无比的陌生,却又满是矛盾地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那个晚上,或者是说次日的凌晨,以父亲的输液而暂告一段落。月,似乎懂得人们的心理,悄然隐退了。我再一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只剩下少许的星星散落在天空的角落,发出微弱的光线。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时间,却是黑屏,没电,自动关机了。
迷糊中感到一丝光亮,朦胧地意识到天亮了。于是,立马站起身来,父亲已经醒了,一直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对他说,去打点水来给你擦洗,就飞也似地逃出了病房。我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父亲就想流泪,怕忍不住会丢人,只好暂时离开父亲的视线。
就这样,我和父亲就在医院里,这个城市里“安顿”下来,过着不属于我们的生活。医院不停地催缴住院费、挂水费、营养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每每有护士过来大声地叫道:“25床,缴费”,我都有种胆战心惊的颤抖和无奈。一次,我去住院部缴费的时候,看见护士在缴费单上漫不经心地划着或许连她自己都无法辨认的符号,一边还在和一旁的男士打情骂俏,说着属于他们那个阶段的黄色笑话。写好之后,机械地冒出一句:交多少?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中都快捏出水来的五张纸币递给她说:先交五百吧。看着她那不屑的眼神,我心生厌恶,已经在心里痛骂成千上万遍了,只可惜她感觉不到。
我们都是这个城市的寄居者,她也并不例外。
城市的月光似乎更加清冷,夹杂着悲欢离合,穿过树叶的缝隙到达地面,斑驳的影子在风中跳跃,相互追逐,却什么也抓不到。医院里,每天都有人死去,重症病房门口总是会传来哭声,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慢慢变成时断时续,然后是低泣,最后是完全失了声音。我不知道是哭哑了嗓子,还是认清了残酷的事实: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留点气力给死者操办后事。总有围观者在事后议论这一家怎样怎样可怜,孩子小,担子重。我记得早上打水经过重症病房门口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那个病人,浑身插满了管子,无数个袋子挂在输液架上,只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没了。生命,在这里真的是微不足道,不断地有新的病人进来,也不断地有人离开,离开的人有的治愈回家疗养,有的却是和这个世界告别,永远不在了。
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秘密是什么,而承载这个秘密的月儿会不会和这个城市一样,深不可测?
乡村,或者城市。我一整个夏天就这么游走,像一尾鲤鱼,被炙热的太阳烤的通红,窒闷的气息纠缠得无力而乏味。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我拿着笔一点一点地涂抹着我的高考志愿表,大学和梦想好像顿时变得遥不可及,我的所有动作似乎可笑到癫痫。没完没了的哭声、各个病房发出的痛苦***,好似一条条毒虫无时无刻侵蚀着我的骨髓,把焦灼的夏风弄得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凛冽。我的思想,在发霉、变质,最后像要当在大海里的帆船,失去了方向。
生活,真的就只能这样,如纸般脆弱么?我问月儿。
仍旧有月光从窗子射进,我闻到了腐旧的气息,现在的月儿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这样的光辉又要经过多少年才能到达地面呢?那么,是我多情了。固执地认为,月是通灵的,洞察人间一切,殊不知,是我自己执着地将自己的感受强加给了月儿。这个城市会有多少个人会和我一样,把秘密托付给月儿,我无法知道,也不知道在城市里“寄居”的人又多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无奈的生活。
也许,只有月儿知道。月,始终温柔含蓄,赐予人们光和热,执着地开辟出一条条明朗的心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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