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奶奶一起泡脚。当奶奶用毛巾擦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奶奶的大脚趾的指甲,一个长一个短。我很疑惑,于是问奶奶这时什么回事,奶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兰兰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生活在五十年代。那时候的条件非常艰苦,早餐基本上都不吃,上学时经常饿得吐酸水。兰兰的家里非常贫穷,为了维持生活,十岁的兰兰一放学就要回家干很多事情:生火、做饭、洗衣服、放牛……
“有一天,兰兰在草坡上放牛。牛正在慢悠悠地吃着草,兰兰就站在牛的前面看书。这时,牛想换个地方吃草,就往前罗伊着。兰兰看书看得太痴迷了,没有及时闪,牛一脚踩到脚上时,她还舍不得放下手中心爱的书。兰兰只有十岁,不足,不了解放牛的事情。她呆若木鸡地看着牛,只知道嚎啕大哭。直到兰兰的哭声惊动了在田间干活的大人们,大人们才把牛赶走。而那时候,兰兰脚的大拇指已经断裂了。
“大拇指被牛给踩断了。擦药的时候,兰兰一直忍着哭,一声不吭地看着书。
“后来,兰兰的生活虽然每天很辛苦,要忙很多事情,但是兰兰还是很刻苦地学习,因为她心里明白:只有好好学习,才有可能走向社会,出人头地,才不会继续过着这样贫困艰辛的生活。”
讲到这里,奶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那个兰兰就是我。兰兰没有好的条件,但是学习刻苦努力,终于走出了农村,成为了一名医生,过着舒适安逸的生活,没有再受苦了。”
听了奶奶这个耐人寻味的小故事,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不由得想到:“我现在的生活条件比兰兰的好多了,根本用不着放牛。但是,我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呀!”
美丽的形式有许许多多,有景物之美,人物之美,自然之美,人工之美……
在我的心中有一幅美丽的画,它没有出自大师之手的高贵;也没有那年画的喜庆与热闹。它不是出自人工之手,而是一种自然美,一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丽。
那是在一个春季。爸爸心血来潮硬要拉我去看日出,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于是乎,在天空还有点点星光的时候,我被爸爸叫了起来。望望四周一片黑洞洞,真想去见周公。但看着爸爸的一脸高兴,不想扫他的兴,只好跟着去了。
走在静静的街上,看着四周模糊的景象,好后悔和爸爸一起出来。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沽河的桥上。天上的星星已渐渐退去,天空不像刚才那么黑了。站在桥上能听到河水缓缓地流淌,心顿时觉得静了许多。
望着东方天与水的交界,真的好希望太阳公公快点露出笑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周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河水似乎发生了变化,正一点一点的变红。突然,就在天与水想接的地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好开心但又好紧张,生怕那一丝光亮会突然消失不见。我呆呆的看着那儿,看着那儿,看着那一丝光亮慢慢地变大。
周围不但又亮了许多,还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看,太阳正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不紧不慢的,好悠闲。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生怕漏掉哪一点。啊,它终于出来了。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个又大又红的太阳,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光,还有种朦胧的感觉,加上周围景物的衬托,更能显示出它特有的魅力。
望着那渐渐长虹高挂的太阳,有太多的感触涌入心中。一天中太阳的长虹起与落下,就像是人的一生,虽很短暂,但意义非凡。
从那刻起,我深深的懂得了生命的可贵。那日出的景象印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褪去。成为我人生中一抹永恒的美丽。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从家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仅仅十分钟的路程构成了我生活的两点一线,每天来回其间,风雨无阻。这天晚上由于下课后在学校待得久了一些,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拖着一身疲惫的我一下子倒在床上,不多久便昏昏沉沉地谁去。不知过了多久,楼上一阵悦耳的.歌声将和周公对弈的我拉了回来。我正要发作时,却不禁被那歌词所打动,静静地聆听着。
“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行,一路上少不了失意和嘲笑……”
我顿时睡意全无,大脑像放映机一般将过去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呈现在我的脑海中。依稀看到小学时那个梦想充沛的我,终日描绘自己的宏伟蓝图;七年级刚踏进中学校门那个满怀雄心壮志的我,面对朱红色的教学楼心中暗下决心;八年级那个在一次次失败中越战越勇奋力拼搏的我……一幅幅画面像一张张通牒,提醒我那些曾为梦想努力过的艰辛的过去。我重新燃起斗志将疲倦驱散得一干二净。我重新坐下来,拿出习题,一遍遍斟酌一遍遍计算……楼上的歌声好像春风一般驱散我周身的寒冷和疲乏。
不知过了多久,钟声在宁静的黑夜中“叮咚”地响了起来。楼上的歌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我睁着猩红的双眼依然在和最后一道题斗智斗勇。终于在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我放下了笔。
从那以后,每当我消极怠工倍受打击时,这首歌的旋律总是在心中一遍遍响起。在这个被试卷和成绩紧紧缠绕的灰色初三,它就像一抹清新的绿,让我看到了些许希望。
歌声不曾停止,梦想不曾淡去,脚步不曾停下……
——题记
当我还沉浸在初中,以仰望的姿势望着高中生时,自己的高中生活却已走过了许久。时间轰轰烈烈的与我擦肩而过,它的流失犹如随着季节变更而飘落的叶子,轻的没有声音。
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开始喜欢站在融有阳光的树影下,在那罅隙间,踩着叶片,那破碎声会让我回到过去。怀念初中,怀念那一半纯白,一半阴暗的日子。怀念我们可以张扬的在大街上唱《双截棍》,可以在球场上大把大把的流着汗,在自己喜欢的女生面前人来疯的大叫,可以在操场上坐一整天,让阳光把我们的影子和笑声拉长。我们一起哭过,笑过,流泪过,骨子里流淌着叛逆的血液,我们聒噪,但也会莫名其妙的安静下来。三年围城式的生活,我们习惯了在课堂上偷偷看《火影忍者》;习惯了在回家的路上飙车;习惯了躲在房间里与同学打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而如今,我们已站在”初中”的城外,只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
过去,成长,现在。我无力正视每一个过程。
每个人就像一棵青色的蔓藤,疯长着——在阳光下,带着思念。可那些思念所堆积后,就如比萨斜塔一样垂钓起思念者的心。尽管如此,可我仍希望自己内心深处有一大堆思念,因为在离开后,我不会期待再见。
有几次在街上碰到初中同学,我会很高兴,可又不知说什么,只是笑,笑后就会互相简单寒暄后离去,以往的亲切已荡然无存,痛苦?无奈?是谁变了,那些曾经捏着“Onetothree,threetoone”的友谊的我们不应只是这种邂逅;那些本以为可以念念不忘的.人怎么可以在念念不忘中变的无声无息了呢?
枯黄的落叶又开始铺满大地,站在上面踩出的”唰唰”声,我似乎听见了时间走过的声音。本踩在同一片落叶上的我们已经分离了。让我换种方式再度回首。
第一秒,停住脚步,双手插戴。阳光笑的很放肆。
第二秒,叶子崩裂发出声响。头顶飞过许多大鸟。
第三秒,回头远望。他们还在原来的地方笑着,闹着。
第四秒,大鸟飞远,恍然大悟。离开的仅仅只是我……
谁能告诉我书中拿着水晶球的女巫在哪里,谁能告诉我时间怎么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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