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

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11-29 13:27:11
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

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一】

李欧梵先生是我敬重的海外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者,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当年读大学,第一次捧读《铁屋中的呐喊》时的震动和愉悦,及至读到他的《狐狸洞呓语》,始在语言的轻松机智和见解的独到深刻背后了解到欧梵先生“狐狸型”的治学方式和为人的性情,更添了一份学术之外的亲切。我耳闻后忙找来一睹为快,同时也在关注网上报端的书评;其间有两则评论、商榷的文章引起了我的注意。

先是9月7日《中华读书报》上刊登了徐慈威的一篇《一流学者的“二流”著述——评李欧梵的新著〈我的哈佛岁月〉》,其后半月余,《新京报》“书评版”又登出了一则与徐文商榷的文章(9月23日,《“二流”学者的“三流”著述——兼与徐慈威先生商榷》),署名“舒平”。读完《我的哈佛岁月》,我原本想写点什么,一时没有下笔,正巧看到这两篇评论,还是把自己的一点想法写出来。

这两篇文章的名字放在一起有点绕,先要解释一通。徐文题为“一流学者的‘二流’著述”,在文中有一段关于“刺猬型”学者和“狐狸型”学者的论述,坦言“我宁愿相信,事实上李先生也是一流学者”,同时他认为“李先生的这本《我的哈佛岁月》,即使不用学术的眼光审视它,充其量只是二流著述”;而题中的引号一方面表明引自原作,另一方面也隐隐体现了徐先生的善意。舒文名“‘二流’学者的‘三流’著述”一看即知化自徐文,舒平先生坚持称《我的哈佛岁月》是“二流”学者的“三流”著述,其实是以退为进的法子,说到底还是想让人承认《我》是“一流”学者的“一流”著述。

舒平就这个问题首先向徐文发难:李先生在书中明确地说过自己只是“二流学者,三流作家”,(书中欧梵先生说的是和“西方传统中的名家”相比,“以世界大师级的尺度来衡量”,“有时自嘲”,以此自况,这其实是看似自谦实则自负的说法),你非把他归入一流之列,莫不是想“借批判的对象来抬高自己”?进而以此猜测竟得出结论:“国内的批评界还有一种现象值得注意,有些批评家专门喜欢拿名人开刀,借此打通自己的成名之路,即使批评的对象不够一流,也非要把他说成一流,否则自己的批评便会显得缺乏分量”。看完这段话我大吃一惊,徐慈威的文章写得很是平和中肯,(相形之下倒是舒平的文章到处显得尖酸),我竟没有看出包藏了这样的祸心,忙按图索骥地把徐文又读了一遍,除了读出诸如“由于李先生骨子里是位学者,所以看似漫不经心的叙述,还是在在地透露出它所蕴含的或者说内敛的学术价值”等句子和为文的坦率真诚外还是没有其它——似乎是舒平虚惊了一常其实舒先生的话也并不新鲜,是文坛上的故伎了,前几年有个沪上文人就惯用此术,把一切批评者都看作“攀援的凌霄花”,这种话的恶劣之处就在于以自己已获得的话语权力而制止别人开口,幸而不是欧梵先生本人;我看到这类话一向有些愤懑不平,时至今日居然还有人发此旧论,让人不免惊讶,不过听来既颇为耳熟,就不会如小儿女羞赧而退,还要照做凌霄花。

舒平的文章存在两大问题,剖辨清楚,许多问题自然水落石出。舒文的第一类问题在于往往把一个问题推向极端,或抓住一点不及其余,这样就歪曲了徐文的原意往往导致谬误,他再紧抓不放加以发挥,结果讨论的其实不是一个问题;我无暇指出文中无数的逻辑漏洞,仅举两例。

一例是徐慈威先生认为“以一个货真价实的哈佛教授而与哈佛女孩的妈妈去比试,去打擂,起点就不高”,舒平先生则说出这样一番话,“如果一个人总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喜欢将人分成三六九等,那就是思想有问题了”,“哈佛女孩的妈妈怎么了,人家能把女儿培养成才难道没有资格将自己的与众人分享吗?”前者提出的问题是欧梵先生作为在海外多年的学者、知识分子在书写个人记忆时应该具有怎样的精神高度,这种被期待的精神高度使得论者认为李先生不应以一个畅销书作家——哈佛女孩的妈妈作为参照(至于到底应不应该,下面会详细讨论),后者并没有在这个问题的本质上作出回应或驳难,而是粗暴地给对方首先扣上“总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喜欢将人分成三六九”,“思想有问题”的大帽子,然后是近似胡搅蛮缠的发挥,回头一看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前文中讲哈佛女孩的妈妈不能写书了呢?

另有一处,徐慈威举“罄竹难书”一例称《我的哈佛岁月》文字水平未免有些粗制滥造。至少在大陆一般的用法中,欧梵先生确实把这个词一连两次用错了。应该说徐慈威所指的“文字水平”就是指单纯的遣字用词,到了舒平的笔下,却颇为高调地称“我辈喜爱李先生文章,恰恰是喜欢李先生那种随意、潇洒,挥洒自然,天马行空的文风”,由“文字”到“文风”,舒先生偷换的概念可谓大矣!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舒平在文中提出,“徐先生认为李欧梵水平粗制滥造(看官注意,这里‘文字’又被置换成了‘水平’),我也想在此‘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一句公道话’,仅从徐先生的这篇文章来看,徐先生自己的文字水平也未必堪称‘一流’,至少像我这样的普通读者都没能被说服!”云云,且不说这里的“文字水平”又不知何时变作了论理的水平,也不说徐慈威先生论理的水平到底怎样,批评对象和批评者之间有无可比,需不需要比,这大概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请舒平先生恕我言语稍有不逊,因为这里实在有些离谱了,“商榷”到最后却质问起批评者的水平以壮声势,实在有些不妥;我其实想说明的还是,当一个概念反复被置换时,讨论已经没有意义了。

舒文的第二大类问题,也是根本的问题在于舒平本人对于价值的评判缺少一种内在的尺度,这才导致了形形色色的不一致和整个文章的“格调不高”。舒文中至少出现了三种类型的著述:回忆录、畅销书和学术著作,对于它们评判显然不能执行同一标准:回忆录有自身的精神维度,畅销书要符合的是市场的准则,学术著作也自有一套学术的规范,当然回忆录也可能是畅销书,但总是要遵循最“本己”的价值尺度。舒平本人意识中这种尺度的缺席造成了文章的混乱和可笑,一方面质问“哈佛女孩的妈妈怎么了?……”,另一方面又毫无道理地假借正义之名批判所谓“所谓的学术著作”;尺度的混乱导致对所提及的诸种著述都缺少应有的尊重(误读也是一种不尊重)还是很表面的问题,我说的“内在”是指一本好的回忆录应是一部优秀的精神传记和心灵自传,而不只是身体和经历的纪录,欧梵先生部分地做到了这一点,但是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尤其是鲁迅的研究者,作为“中国公共空间”和“人文空间”的实践者,作为海外“芝加哥大学中国思想者部落”的酋长,欧梵先生所代表的文化趣味、精神倾向和价值立场值得、也引起了无数的关注,人们有理由对欧梵先生的思想和精神高度提出更高的期待。舒平试图否定这种期待不仅没有抬高反而降低了这本书应有的品格。我们希望看到一个以西方精神为背景、在俄罗斯思想烛照下的真正的“狐狸”,而不是一个在多元文化中栖身或逃避的供人玩赏的画了大花脸的波斯猫——难怪舒平先生那么津津乐道。

最后还是回到欧梵先生的这本新书。为写这篇文章,我把《我的哈佛岁月》又仔细读了一遍,无论是知识还是情感,在这本随性的小书中都很丰富,我认为其中写得最好、也是我最喜欢的,是几篇回忆老师的文字,如《史华慈教授》、《普实克》,《退休记事》也颇为感人,然而毕竟《我的哈佛岁月》是本匆促写成的书,没有来得及耐心地打磨,里面确实存在正如徐慈威先生所指出的一些不妥之处;至于书中“每每津津乐道的男女情爱之事”,徐慈威认为“未免不够恰当”(作为知识性的回忆录),舒平则认为是“率真”,是“真性情”的流露(作为个人的自传),我不作判断,而更愿意把它看作“道德判断被延期的领地”。不过舒文中说“今年终于读到了一本真正值得一读的书”,我还是觉得有些夸张了,如果舒先生真得这么以为,那实在是井中之论;而在其文末还有一段近似挑衅的话,我看后触目惊心,真真无言以对,其实舒先生多看几遍《我的哈佛岁月》中所论的书与人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东汉马援在《戒兄子严敦书》中有这样一段话,我深以为是,并同样以此为戒,愿与舒平先生共勉: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杜季良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父丧致客,数郡毕至,吾重之爱之,不愿汝曹效也。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

饱学之士大多周慎守礼,肤浅之辈大多腾嚣猖狂。这里我绝无嘲讽舒平先生的这篇文章“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我只是私下里觉得徐慈威先生一番寓褒于“贬”的平和之论可能恰恰是对欧梵先生的理解和尊重,不由让人想起书中写普实克教授和夏志清教授笔战的一段,一对朋友间的“笔墨官司”不但没有损害友情,反而见出了双方的学术风度和风范;而舒平先生以剑拔弩张姿态不仅在很大程度上误解了徐文的原意,自说自话近乎无理,更为令人遗憾的是与欧梵先生书中所透露的宽容平和亲切的人文气息相背离,同时也冲淡了回忆所弥散出来的可贵的温情。

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二】

斑斓的秋,微凉的风,淡淡的忧愁,突然,心中添了几分苍凉。行走的光年,刻骨的回忆,浅浅的梦,瞬间,秋被染了满城的温情。

——题记

一缕秋风,轻轻飘散,将满季的风情染成了金黄。一帘秋雨,缓缓而落,把所有的清愁撒于尘土之中。相思风中,时光煮雨,轻轻捻起一卷微凉的光阴,剪成一段温润的情意,回眸刹那,秋的模样被写成了最美的诗行。

秋,从来都是一个充满诗意的季节。秋阳下,落雁与孤鸿齐飞,秋水携长天共舞。春有百花秋有月,秋月明净桂花香。夏有凉风秋依阳,暖阳袭梦菊子笑。冬日听雪秋写诗,墨韵汹涌心澎湃。一缕光阴一卷诗,半帘秋雨惹相思。

秋,总是那样的悠然自得,秋意阑珊月倾城,秋之清欢悦于心,秋仿佛是时光特意设下来的一道季节风景。秋,也总是那样的多愁善感,行走在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心突然添了几分苍凉,秋之凄美,凄于凉,却也美如诗。如痴如诗般的秋,越是走到了深处,心中的那份苍凉的感觉渐渐也淡了下来,或许是悲伤已随风飘散,愁已不为忧,忧已不成愁。

秋向来有风情万种的轮回,人却无千年相守的韶华。翻开记忆的篇章,偶尔回读往昔的缘分,内心难免会有所触动,或是因为当时的深情,或是因为曾经的自己,读着读着,突然就黯然泪下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感伤,大概是因为心中有着某种特定的情怀吧。

庭前,梧桐叶落锁清秋,渐入霜季尽萧条,眉头心间,突起涟漪,应是此情此景想起你。研墨,提笔,为你书一笺秋之深情,染不得一丝感伤,见不着一点哀愁,那淡淡的风,那轻轻的云,将带走所有的忧,只留下,最深的情意,最浓的眷恋。

于心间,拾起每一寸被遗留的光阴,将岁月的\'温情藏在无尽的思念之中,记忆的岸边,漾起了我们初遇时的季节,每一缕秋风都轻如绵,每一滴雨渐坠落在心间,而你就这样,于朦胧中走进我的世界。

在情爱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谁比谁爱得深,真正决定爱情结局的是,你懂我的情,我懂你的心。你我若懂得彼此的心意,即便我们相隔着千山和万水,依然是心有灵犀,曾经漂洋过海,只为与你谋一面。你我若是不明白对方的牵挂,即便我就站在你的眼前,你擦过了我的肩,今生也不过是匆匆一别的陌生人罢了。

风过一程,秋走一季,生命中的许多缘分总是可遇不可求,没有预期,也不必刻意为谁等待,因为无论遇见了谁,都会是自己最青涩的年华。在我们遇见的时光里,将倾心给了某个人,或许,谁也没有陪谁到最后,但在走过的光阴岁月,也无悔于心了。

秋风起无故,秋雨落无痕。风,为心而生;雨,为情而飘。寂寞如风泪似雨,情因心动缘随心,几多忧伤几多愁,化作相思,绵绵无绝期,留在心中的尽是,那一季,那段情,那个人。

浅浅的忧伤,淡淡的愁;浓浓的秋意,深深的情。几许阑珊几度秋,相思明月寄何方,如花美眷甚不如与君携手,繁华三千远不及情暖一季。人生若如初见,几经人间烟火,待到季幕回首时,但愿,时光未老,而你也还在,那该有多美好。

朝阳向晚,深秋来迟,落叶归根,尘埃已定,很多缘分就这样被定格了,很多故事就这样被藏在光阴的记忆里。如果俗世之间一切的事物就好像大自然这般,一旦被沉淀了便有了定数,或许人生就会少了许多纷争,生命便多了几份安然,如此,已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不知不觉,时光的步伐已经走到秋之深处,秋纵然有落幕的一天,但心中始终坚守着一份关于旧时光的碎碎念,那是对季节的温暖守候,是对最初执念的不变信仰。或许,已经不再执意去追求所谓的一个结果,但心中依然不改自己的初衷。赶赴在时光的催促路上,来来去去,走走停停,内心的感觉逐渐淡了下来,但心依然向着阳光,朝着幸福微笑前行。

徘徊在文字的墨香之中,心如淡水秋渐浓,情似飞花落无痕。执笔想为这一季秋写一卷诗行,与情一起携手同行,把一路的风景染成秋的色彩,不带一丝忧伤,不留半点遗憾,剩下的全是感动和期盼,如此,便是最好不过。

于光阴的书笺上,把爱过的岁月写成歌,在清欢的季节里将年华过成诗,心始终于熏香的诗行里温婉存在。而后,一路高歌,一路勇敢前行,于寻寻觅觅的浅时光里,相逢最好的自己,遇见最美的情缘。

作文斑斓了我的岁月八百字【三】

走在坚实无比的柏油大马路上,无论什么时候回头,都看不到自己的一点足迹;但记忆总是藏在你心灵最为柔软的地方,在不经意间,就回味到自己的曾经。

儿时的记忆,家是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村落里,院墙外围着几十棵的枣树,再外面一些,有一条细细的小河沟,总是水波粼粼,在树木的阴影里闪耀着太阳的光辉。那个时候的水,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反正只要稍微低洼一些的地方,总能看到清流盈盈。

小村里只有一条大路是通往外面的,在这路的两边,不知是什么时候,居然均匀对称的挖出了四个池塘,那时,这儿是全村儿童的乐园。钓钓鱼、洗洗澡、打打水仗、摸摸鸭蛋,自是不必说的,在夏日,这样的事,每天都要做上几番的,没有什么稀奇。但在这嬉戏中,我认识了莲藕,忘记了是大人们巴掌的告诫,还是被它独特的风韵所折服,那时虽是顽皮至极的孩子,因为喜爱,我一般是不会随意的去招惹、伤害它的,除非是下雨的.时节,折个荷叶,擎在手中或是顶在头上,既可以算作是实用的雨具,又有莫名的清香围绕着你,一举两得。当然,此事大人们的巴掌一般是不会落到你的屁股上的,有时他们还需要"借用"一下呢。

年龄增长了,到小城里去上学,离家也远了,但童稚时记忆中的满塘风荷,随风摇曳的样子,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在那时,我是被大人们冠以"傻子"的称号的,谁让你在雨里,望着池塘发呆呢!

我喜爱在雨中去看荷塘,特别是看到雨水打在荷叶上,溅起的一圈圈的白雾,又有似是白玉一般的珠子,在荷叶上滚来滚去,煞是好看!此刻的荷花更美,含苞的似是倚在大人怀抱里的孩子,躲藏在繁密而厚实的荷叶下,偶尔探出半个脑袋来,好像是在和雨珠捉迷藏;半开的在雨中亭亭玉立,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如是温婉如水的小家碧玉,正在偷眼去看自己情郎一般,腮上略带些娇嗔而羞涩的红晕;至于全开的好似是泼辣的农家少妇,飞上脸颊的红云已经渐渐退去,它们尽情摇曳自己的姿态,展示自己孕育饱满的成果。而在此刻落在水面的花瓣,也在急雨里打着旋,如同飘荡在水面的画舫,毫无痕迹的滑过雨点荡漾起的圈圈涟漪;荷花的清香该消散了吧?没有!这清爽的馨香味儿,不仅没有被风雨催逼得隐匿了行迹,反而让天地间都弥漫了它馨香的气息,就在这风雨中,愈发浓烈的包裹着你……

一个小屁孩,不知怎的居然对荷花有此雅兴,居然在雨中去看荷花,难怪被人称作是呆子!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明白当初是怎么一回事,大约仅仅只是陶醉于荷花的美吧。

及至中学时代,学习宋代理学鼻祖周敦颐的《爱莲说》,才知道莲是品行高洁的君子的象征。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等等,都相应的对应着"不慕名利、洁身自好、志高行廉"等等君子品性。由此而感觉到"莲"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真的是景行行止,高不可攀了。我因是而愈加喜爱荷花,甚至是相关的诗文。《爱莲说》是必须会背诵的,而且要一气呵成,这大约就是古人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光阴荏苒,转眼间,几十年的光阴就偷偷的溜走了,然而我对"莲"的喜爱,丝毫没有消退。如今的家乡,再也没有当初的沟满壕平的景象,荷花甚至是渐趋绝迹,但在我的脑海里,早已深埋下它的影像,即便光阴的流逝转瞬就是几十年,它的形象非但没有消失不见,反倒似墙上的浮雕一般,变得愈加清晰起来。《孙子兵法》有云:"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我暂且的断章取义一下,痴想着自己喜爱"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不就是追求高尚的东西,追求高洁的志向吗?即便不能成为古人口中赞颂的"君子",品行也大致可以类同的吧?应当不至于差得太远!

荷花的韵致,荷花的馨香,在我,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朱自清先生将月色下的荷塘写得是极具神韵,我是徒有羡慕的份,我无法做到。我是多么的期盼与人一起共享,荷塘带给我精神的愉悦啊,可惜我不能。心里是极想要用语言去反复的阐释它的美,可惜苦于自己语言的贫乏无味,只能在自己的脑海中默默地回想一下而已。最终,仅只写下上面这些文字,算是对记忆中"荷花"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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