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树林里转转是我日常生活中的习惯。只是最近连续不断的`雷雨天气打乱了我的步奏。一是地面的潮湿,一是蚊虫的叮咬,那片日日走过的树林中的小路也早已被葱茏的野草所遮挡了吧。
再次走进那片树林已是夏天将尽之时。透过稀稀疏疏的树叶间隙我分明地看到了辽阔明朗的天空。那些没有消失的昨夜星辰依然挂在空中,蓝色的底子,银色的光芒,半明半昧的,如此空阔的背景,简直就像一张静态的充满禅意的水墨画;露珠饱满而圆润,滚动在草叶尖,如一双充满多情的双眸,晶莹闪亮。夏夜,夏夜就是一位温情可人的少女吧。高处的树枝间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宛转悠扬,让人不自觉地心情随之飘逸起来。
没有风,那些杨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粗造的树干上遗留下许多蝉蜕后留下的空壳,静静地,依然保持着爬行的姿态,陷入沉思状。我想,这大概就是这个季节里所能够给我们留下最值得思考的一处展品了。禅宗说,大地上的一切无处无时不在向我们说法,它们都是有情和无情的组合,同样地涵盖着亘古宇宙的无穷奥秘。望着那些早已脱身而去的空壳,我不禁哑然失笑。是呀,去的总归要去,卸下的也许是一种负担,只有放下了才能获得重生之后的欢唱。听,高处嘶嘶不断的蝉鸣不是一首很美妙动听的音乐吗?佛经里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生本来不就是这样吗?
不远处,地面的草层中零星地点缀着一些蓝色的喇叭花,没有人播种,它们依然一年年地开放,蓝色的如此圣洁,让人心神为之一动。我不自觉地走进那些蓝色的花前,默默地看着,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温馨与激动。喇叭花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花,几乎没有谁去刻意种植。它们并没有因为失去人们的钟爱而放弃生存下来的勇气,而是一年年地固守在那里,像似约好了似的,一年一年地,定时发芽,定时开放。有时一株喇叭花会开得很久,从夏初,到深秋,荒野里,田园旁,或是平静的小路边,都能看到红色的或是蓝色的喇叭花在盛情地开放。
这样一片树林,这样一个宁静的早晨,我感觉一个人走走看看,实在是一天中快乐的开始。
从小的时候开始,妈妈就在新年的时候给我们买来漂漂亮亮的'新衣服,那时候小小的我穿着新的衣服走在充满新年气息的街道上,得意极了。觉得妈妈好厉害,买来的衣服那么好看,而且还不会和姐姐的衣服一样。
后来长大了,每年新年妈妈都会带我和姐姐一起出去买衣服,让我们自己挑。那时面对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只会走在妈妈后面,静静地看着她挑选。一开始还没什么,可过了三四年后,我对新年买衣服这件事感到恐惧,年年都是那些衣服,挑来挑去也找不到合适的。
今年,老妈让我们自己去买衣服,美名其曰:独立,自由,民主。我和老姐只能气得牙痒痒,然后无奈地踏上征途。
坐在公共汽车里不过十分钟,我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从小到大最讨厌公车上的空调味道。浑浑噩噩地到达了目的地,我们进军每一间商店,拿着衣服看来看去,摇摇头,走人。
我和老姐一边找衣服一边往下走,直到我们走过了两个公车站时,我们才买到了一件衣服,两人才松了一口气,才感觉到我们两人是出来逛街而不是出来散步的。
不知道走了多远,多久,老姐说她想起一个地方有衣服卖,而且就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于是我们拿着袋子,奔向公车。却不小心走过了站,我们只好往回走。天色暗了下来,我们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和一堆的战利品回到家。老妈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累得半死的样子。
今天,我们为了自己行走在路上,就像妈妈以前为了我们行走在路上,就像以后我们也会为了父母行走在漫长的路上。
蜗牛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抓得到的,只有在潮湿的雨后它才会“抛头露面”,因为雨后到处都是积水,非常潮湿,它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环境,所以雨后它们常常相约出来“散步”,交流感情。 蜗牛喜欢吃菜叶,被人们打进“害虫”的花名册,可我依然很喜欢它。因为蜗牛很可爱,非常漂亮,听说法国有一道名菜就是用蜗牛做的,因为蜗牛体内含有蛋白质和氨基酸,营养特丰富。另外,蜗牛的壳经过加工,就变成了形态各异、小巧玲珑的工艺品,美化了我们的生活。 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对着整天背着小房子走来走去的蜗牛另眼相看了,因为它浑身是宝,所以它博得了我的喜欢。
深秋的一个下午,我独自在小巷里漫步。
路上全是黄叶。
和煦的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枝干,肆无忌惮地在落叶苍老的面孔上流淌。
落叶,你鲜绿的身影呢?你青翠的脉络呢?怎么会变成干脆脆皱巴巴的一瓣落叶呢?
没错,你曾经有万分的荣耀:春天,你挤破树枝,急不可耐地向人们报告春天的.到来;夏天,你茁壮成长,为人们撑开绿伞,给予路人以清凉;秋天,你虽已褪去绿色,但那满树金黄,仍让诗人和画家流连忘返,以至于感动落泪。
可如今,人老珠黄的你,落下了。
一落千丈。你还有什么?落叶?
有人们对你的欣喜吗?没有。你是那样憔悴;有人感谢你为他遮阳吗?没有。那只属于过去;有诗人为你吟唱吗?没有。你已经成了衰败濒死的象征。你所拥有的,只是这枯黄的身躯罢了。
物是人非。那你能做些什么呢?落叶?
自然,你可以被拿去做标本,以自己身躯的美丽换得别人的感叹。
你更可以落叶归根,为大地孕育新的生命提供养料。
你还可以被哪一位贫苦的农人拾去,做他们过冬的燃料或充饥的食物。
人生也如这落叶,我想。年轻时纵有无限风光,无限虚华,但一旦衰败,就会和这落叶一样远离繁华的喧嚣。只有在那时,你才会真正看到自己,真正拥有什么。
我若为叶,我不愿在落下后被艺术家拾去,让自作多情的人在我枯黄的身上找灵感;我也不愿自甘沉沦,入土为安,大地的养料早已足够。但是,我期望,期望有人能把我扫起——扔到炉火之中,我愿用自身最后的光热升起一缕炊烟,在奉献中得到永生!
深秋的一个下午,我在落叶中坚定地前行。
今天中午,刘慧敏过来对我说:“边晨辉呢?你们俩快点到老师办公室。”刚吃完饭,我被搞得晕头转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问:“什么事啊?”我差点没晕过去。
入团可真麻烦。半年前的这个时候,与老师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和晨辉。那时的我们很激动,工工整整的写了一份申请书。六班的李老师给了我们一份资料,我没怎么管,反正这玩艺儿也不考试。便随手扔到了书包里。这一扔就是两个月啊,两个月后的某一天,老师告诉我们明天就考试了。我心中有了一丝不安。到了晚上,我更是心急如焚。爸给我总结了几条,可我已经没心情去背了。第二天凌晨就爬起来背。把题背得很熟,最后也考上了。而这漫长的`等待,又折磨着我的心。使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今天下午下了第三节课,到二楼会议室集合!”此时,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巴不得这个时间快点到来。
当下了第三节课后,我和晨辉便蹿到了会议室。等待着严肃而又激动人心的时刻。当奏起团歌的时候,我想到了一幕幕为加入共青团而努力的画面。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我深知它的重要性。当别上团徽时,我便告诉自己,我已经成为了一名令人羡慕的团员。当我举起右手发誓时,我便体会到,以后必须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因为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团员的形象。
我和晨辉作为初一八班的第一批团员,我们都觉得很荣幸。那枚团徽,不仅戴在了胸前,还戴在了我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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