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初中,连续几天的军训,带给我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灵的折磨。晚自习是老师在上面讲课,可是我耳边却回响着另一个人的声音。身在寝室,望着张张陌生的面孔,脑海中却回旋着另一群人的身影。我不禁又一次泪流满面。
终于熬到周末了,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陆QQ,在好友名单中搜寻王老师,他是我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是一个很和蔼的人,“老师,你好,你知道吗?我想你了,想同学们了……”把信息发出,我顿时感觉轻松了很多,同时,我也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回文。
“我也想你们了……但是,你要努力去适应初中生活,你能行的。学习上要善于表现自己,找机会多和老师同学交流,性格不要太内向了,一定要乐观自信,其实你一直都很棒啊。”
我一直都很棒吗?真是这样的吗?王老师的话带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仿佛又被重新上足了发条,劲头十足了。王老师就像冬日暖阳,让我的心头温暖徜徉。
不禁想起上周妈妈打来的.那个电话,通话时间不长,但“要好好学习啊,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好像还在耳边回想,那么亲切,那么清晰。
想着我名字中那个“璐”字,此“璐”虽非彼“露”,可它却好像在暗示我要把心情表露出来,不要让不快一直压抑心间。
是的,我性格内向,就算玩得再好的朋友,我最秘密的话也从未向她们吐露;我长相平庸,不够机灵,可是身处在这个世界,我自信不比别人差。我的自信,我的勇气,我的开朗,都来自老师的鼓励,父母的期望。他们就是沙漠中的一泓清泉,让干渴的我得以甘甜的滋润;他们就是大雨滂沱中的一把雨伞,给焦虑的我带来无限的慰藉。
我国民国时期有一位女作家叫张爱玲。她是名门之后,父亲是政府官员,母亲也有着超凡脱俗的背景。有着这样显赫身世的她,你知道被称为什么吗?她被称为“最超凡脱俗的凡人”。这八个字中体现了她成功的道路上并没有借助靠山,而是上万字的作品一字一字堆出来的!她的背景并不是她耀眼的法宝,而她的成功却让她的背景更加耀眼。
法国的小仲马也一样,他无疑是个成功的人。他是与他的`父亲大仲马齐名的,可很少有人把他们相提并论,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这与小仲马的成名作《茶花女》有关。
小仲马在写《茶花女》之前,也写过很多作品,但这些作品发出去后却四处碰壁。大仲马心疼地看着儿子,说:“也许你在稿件后面加上一句话:‘我是大仲马的儿子。’,情况就会好多了。”可小仲马拒绝了,他说:“我只想拥有真实的高度。”当《茶花女》问世时,一位编辑发现寄稿地址与大仲马完全相同,但文风、笔名却与大仲马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他好奇地登门拜访了大仲马家,却发现这部旷世之作的作者竟是他名不见经传的儿子!编辑部他:“为什么不借你父亲之名成名呢?”他说:“那不是我,而是我父亲的儿子。”
其实,我在小学的时候,也算是个“特权学生”——我的父亲认识校长。可是即使父亲给了我与众不同的便利,我仍坚持“自己的路自己走”。我一直反感同学提起我父亲,然后得出了“我在班里横向比较起来很优越”的结论。得!“特权学生”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了。
我开始拒绝爸爸给我提供的便利:迟到了就送我上学,跟老师讲几句就不受罚了;腿跌坏了,跟老师讲几句就放上来了。后来同学远远望见我爸爸就对我说:“张文思,你爸爸来了!”但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有特权又怎么了,不用权力照样也是正常人!渐渐地,我又回到了“普通学生“的行列,虽然身份下来了,但我仍不后悔,我一直靠自己的努力保持着优异的成绩。我用实力向大家做了证明:我不需要靠山!
成功不是靠背景,是靠实力的。
一个眼神,传递一份温暖,找到一份自信。
——题记
那时的生活总是很单调,每天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在一个周末,妈妈给我报了作文培训班,于是,在周末,我又要抽出一上午的时间区和同学们相处。
我始终清晰的记得那个上午。老师在讲完课后,让我们看一部纪录片,然后,即兴的说出自己的感想。那是一部关于旱情的片子,看着片子上那龟裂的土地,我也深深地认识到了水对于那里的人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看完纪录片,老师让我们谈谈自己的感悟,但,教室里始终没有人举手。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是里却始终鸦雀无声。
我很想举手,但是没有勇气。我害怕自己举手却说得不好,于是,便在心中种下了一颗不信任自己的种子。做什么事情,总是先对自己说“你不行”“你做不到”总是在做事之前给自己找失败的理由。我也不想这样,但始终不信任自己。有时候,我甚至痛恨自己的懦弱。
我觉得老师也一定对我失望极了。我不想去看老师的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督了一眼,却刚好与老师的目光相对。我分明看到了老师目光里的殷切期望。
心中仿佛流动着什么,好温暖,从脚底一直暖到心头,溶解了我心中的阻碍……终于,我鼓起勇气,举起了手。走上讲台,发表感想,赢得掌声,一起都很顺利,只源于老师一个鼓励的眼神。
成长也需要鼓励,在鼓励中找到自信,在鼓励中赢得成功。
SF的天空特别的大。辽阔、明亮、湛蓝。我走在连绵三四天雨后的潮湿土地上,禁不住一次次抬头看它,即便被刺伤了眼、脚步紊乱。上一次如此感动,还是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我想,曾经的我一定会留恋于这样的天空,不愿再回到国内污浊的空气中,或者说,不愿回到高楼大厦的狭小城市里。可是,我想起南京,那个夜晚呈现粉色黑夜的城市,想起哈尔滨,那个到处扬起沙土、空气中满是暖气炉烟的城市,我的心里仍然是温暖的。
时常想,如果爱一个人,能够像思念一个地方那么简单就好了。
看过《不需要爱的夏天》已隔了一天,看过就撂下了,眼泪流也流了,干也干了,没什么可留恋的。仿佛丢弃馊了的饭,可以对它不闻不问了。
跑步的路上经常会与推着小孩车的爸爸妈妈迎面而过,许多都是中国人。我理所当然地会想,如果我安安稳稳地沿着这条路跑下去,前面等待我的会是同样的人生:男友来S,我们一起念书,一起生活,然后结婚,父母来探望,生孩子,工作生活一阵子,然后回国,或者永远不回去。
想到这些,心中往往是惨然的。没有期待。脑中空无一物。动力什么的都缩进了黑暗的角落。人生有如白纸一般被猜透,每一个未来的走向都毫无悬念。这种心情,平心而论,如水般平静,却冰凉无际。
平静。是因为习惯。若是波澜不惊,便是安全的,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太平盛世,安安稳稳,这样的日子求之不得吧。所以,争什么辩什么?我安于如此、兢兢业业地走下去的缘故也是因为太习惯这样的模式,不愿再改变了吧。
冰凉。是因为心很冷。如果曾经察觉不到爱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深刻,我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还是该相信他人的劝说呢?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再会拥有爱情了。不会再为爱情而做傻事了,取而代之地是用别人对你的爱把自己隐藏起来。挂着有夫之妇的名号,也不用为爸爸妈妈担心,日后嫁不出去会让他们着急什么的了。
我的心好麻木。
我在追求我不需要的东西。我在为别人眼中的自己而活。我在亦步亦趋,走在众人前往的路上。追逐金钱和名誉。
我想,这样状态下的我,在看到这样一部剧的时候,心里多半是隐藏着自身的,仿佛自我保护,害怕看到同样的事,听到同样的感受。
礼治在诗织之后,再也不爱了。他用爱的谎言为自己赢取金钱和神一样存在的威严,他活得潇洒不羁,无所盼无所求。因为他没有要承担的爱,便视生如死视死如生。
我没有刻意去找礼治是什么时候爱上亚子的。我甚至一直到最后一集都模糊不清他对她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爱情。可是,我知道,礼治会为亚子不顾一切奋不顾身的。如果能从一个人的眼中看到不忍与伤痛时,他必然不会再潇洒不羁了,活着也好死也好,他的心都被亚子牵绊住了。
我一直对萤火虫的那一晚耿耿于怀。礼治本想骗亚子,说好多萤火虫,可亚子却捅破。可是这时,礼治却看见黑色的河流之上,一朵小小的萤火虫若隐若现着。他奋不顾身地想要捉到那只萤火虫,可看不见的亚子黯淡的眼中写着的却是:不相信也不埋怨。礼治努力地证明,眼睁睁地看着那闪闪的微火在亚子面前徘徊然后远去,可却无法让她相信。他什么也没有辩解。他往往不辩解。
我总觉得,从那个时候开始,亚子的心就冷了。她在爱上礼治的路上,一点点地把自己抛弃。等到她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她何以表现地那么平静?她绝望地爱着,不做任何挣扎,虽然与满桌子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共饮共食,她却笑得很坦然,因为她没有追求了。她满足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亚子是从什么时候爱上礼治的呢?她自己说,是从第一次见面。她对着那个假冒的哥哥挥动拐杖,让他走开,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心动了吗?她面对着奔驰而来的快车,突然泪流满面地回头,对礼治说,***了我吧。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心动了吗?如果爱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死灰复燃,那么,爱情是多么美好的啊。你眼睁睁地看着一朵枯萎的金盏花活了过来,心里怀着的,不是对爱情的感激吗?
亚子会笑了。她想起礼治的时候,会笑。我的\'心生疼生疼的。常常问自己,怎么去爱一个人?眼下,以爱的谎言为食的礼治,和抛弃爱不相信任何人的亚子,相爱了。我却无法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来说服自己,这一切是如何理所当然地发生的。
你,还能不能够爱?
考完试的那天夜里,做了个梦。梦见男友死了。死了6年了。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似的,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是他家的管家,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他妈妈的哭声,又惹起她的伤心之处了。我出现在他家。他妈妈不是某大学人事处的主任,而是一个画作堆满了整个屋子的艺术家。她落寞地敷衍着我的问话。我在梦里努力寻找着他存在过的痕迹,越是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越是害怕惶恐。仿佛这6年,我都不曾记挂过他,可却在这一刻百般滋味扰上心来。
我默默地醒来,睁开眼,在黑暗中找到手机,心莫名其妙地跳动着。几秒钟内,我仍然不知道到底他是不是死了,还是活着。我打他的电话,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哭了出来。我第一句便问,“你有没有生病?”。梦里他是得了癌症死的。
跑步的时候,我努力地追忆那个梦。梦里的许多场景是我做梦构造的基本框架,比如那些路,那个商场,那里建筑的颜色,还有梦里那个半清醒的自己。我又努力地问自己,你到底是不是爱着他?如果爱,为什么没有爱的感觉?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打电话,为什么要哭?这一切是因为爱还是因为爱上了习惯?
学了十几年的书,我仍然无法娴熟地将自己的人生跟别人作比较。我能够判断和艳羡别人的爱与不爱,却无法理清自己的乱麻。
其实,我也已经放弃了。就像亚子一样放弃一切了,我愿意走这样的人生,任人摆布,只要周围的人心满意足就好。这样心情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往往只要不扪心自问,就不会惊起多少波澜。这样也好。一旦放开了,揪紧的心也就坦然了,没有什么“为什么”“怎么办”了。看看窗外,依然是明亮辽阔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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