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向外望去。一片梦幻。
看!田野那一片片油绿绿的稻谷,像是给大地铺了一张绿色的地毯。那一株株挺拔的稻穗,正在弓着腰,吸取着晨露赐给他们的滋补;哎呀!一不小心,一滴露珠从一片叶上滚落下来,不得不失望地落在地上。
当我放眼望去,周围全是今晨的雾儿。看来,这座乡村还没有忘记昨夜的睡梦,依然投入在雾儿的怀抱。它们还没有醒,也不想醒,谁想从这样温暖、舒适、安详的怀抱中清醒呢?
此时我看见了横跨小溪的那棵大榕树。它大约有两三丈高吧,并且也占地约二十平方米。它那粗壮的树干,直径大约是两米,两条树干横跨在四五米的小溪上,远远望去,它就像是一个勇士在溪上扎马步,永不弯曲,任凭风吹雨打,它永远挺立在那儿,没有显露出一丝哀情。不屈不挠地坐落在这座小山村,就像是这座山村的镇村之神。
溪水从那山间小道流来,汇集到这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的沙石,颗颗都是那么光滑洁净,因为鱼儿们经常成群地在这儿嬉戏。早晨的鱼儿在寻找食物,经常在岸边行游,因为岸边时常会遇到一些合口的水草。鱼儿们为了能够锻炼自己,像状元郎高中那样一跃龙门,经常早起,训练自己。谁有能说动物没有技能呢?
此时的小山村变得格外美丽,因为它有丛山环抱。
美丽的小山村何时才能再现?但此时此景足以让我回味无穷。
是弧形的建筑构造,而用天然石料作为主要建筑材料的拱桥就称之为石拱桥。在江南水乡山村,较为常见的是单孔石拱桥,该类石拱桥状若蓝天长虹,美其名曰“飞虹”,宋代苏东坡曾有“东海独来看日出,石桥先去踏彩虹”句。 磐安县尚湖镇栗树山村就有一座兴建于清道光年间,至今保存完好的单孔石拱桥,当地百姓称该石拱桥为“筒桥” 筒桥”横跨村边溪流,南北走向,长22。2米,宽4。3米,离溪面高8。5米,中孔净跨18米; “筒桥”两边石阶逐级向上,南30阶,北24阶;拱顶呈长宽为3。6米的正方形,并置整条石做桥栏。这座单孔石拱桥全部使用条石砌就,拱圈及桥面共用600余块打凿光滑的砾石岩和花岗岩整齐砌筑,看起来十分美观。
据记载,永兴桥建成于清道光二十三年(葵卯年,公元1843年)的仲冬,如此算来永兴桥至今已有166年。后来永兴桥又重修过一次,时间为民国二十二年(公元1933年)仲冬,也就是说距最近一次重修业已过了76年。这么坚固的桥建筑足以体现了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与结晶。
永兴桥建成后还成为了联结玉山区域和磐安县城安文之间山区交通的必经之路。之后,玉山至安文公路通车,永兴桥又作为桥对面湖口、马南山等村通往栗树山的交通桥一直使用至上世纪末。
现在的永兴桥,已失去了交通的功能。但已成为了文物供人们欣赏。在周围的土地、树木、溪流的映衬下,颇有古色古香的味道。
雨,应该是一个阴性名词,她,而不是他。雨,完完全全是女性化的。
春三月的雨,是少女,正值豆蔻年华。
她文静、温柔、清新、羞涩。于人不觉间,她轻轻悄悄地走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她如纱如雾,如情似梦,沾衣不湿,拂面不寒。她的裙袂飘过处,天地万物从沉沉昏睡中苏醒过来,种子发出嫩芽,竹林长出春笋,杨柳抽出新枝,睡了一冬的小生灵也伸伸懒腰,走出深深的地穴。
春雨,把青春和生命赠给大地。
春雨,又是一个爱美的姑娘,一个极擅丹青的画师。她手执神奇的画笔,挥洒出一个美丽的天地。
“梨花一枝春带雨”,何等脱俗;“杏花春雨江南”,何等淡雅;而“小楼一夜听风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是怎样的清幽。这全是春雨的手笔啊。
春雨,遍体芬芳的少女,爱美写美的画师。
夏日的雨,是大嫂,她是个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个利索干净还带着几分泼辣的中年妇女。
比起春雨,夏日急雨少了几分温柔和文静,可你知道,她有那样多的事情要做,她是一位多子女的母亲。
江河湖海等待着她补充营养,以丰腴自己的身躯。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的大地渴望着她的滋润。田野上的庄稼禾苗,山坡上的树木果林,像一群群嗷嗷待哺的孩子,急盼着她的乳汁。年复一年地,她用自己充溢的乳汁喂饱了结实的高粱,喂鼓了肥胖的豆荚,喂足了圆滚滚的西瓜,喂熟了沉甸甸的稻穗。有了她,才有果实,才有收获,才有万种生物的生生不息。
夏日的雨,能***大嫂,慷慨的母亲。
秋日的雨,是阅尽沧桑的老妇人。
她见过了许多,经过了许多,也做过了许多。她曾经年轻过,辉煌过。如今,桃花梨花谢了,高粱玉米收割了。她该做的要做的都已做过,便显得有几分落寞。更有那喜欢悲秋的写出“冷雨敲窗”的诗句,发出“一场秋雨一场凉”的抱怨。可她是宽容的,豁达的。她知道,人们不会忘记她的过去,不会忘记她做过的一切。
她并不落寞,她正在描画“红于二月花”的霜叶,绘制出层林尽染、色彩绚丽的秋之图。更何况,不久之后,又有三月春雨,少女般姗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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