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蛋被我用手绢紧紧地包着,安全地带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发现一只蛋出现了裂缝,其它几只蛋也裂开了一丁点儿,用肉眼几乎看不见。下午,其它的蛋都出现了明显的裂颖。
大概过了四、五天吧,我找来只母鸭,却发现一颗蛋孵出了一只可爱的小鸭,她正用可爱的大眼睛观察这个世界。见我来了,她便把头缩进了蛋里,以为我是坏人,但看我手上拿着一只鸭,便以为那鸭是她的妈妈,便跳出蛋壳,屁颠屁颠地跟在鸭后面。这时,我才发现她脸上有一块毛是……紫色的?似乎与她身上天然的野鸭色不对称啊?正当我还在啄磨她名字时,那只母鸭似乎也认为她是母鸭的孩子了。这时,我终于敲定了她的名字——紫毛,这名字的灵感由于那一块紫色的毛。
咦?那母鸭带着紫毛去哪儿了?我左找右找,终于发现她和母鸭在我的.厨房里啄食我的油麦米,我气愤地抄起扫帚,向它打去,只见厨房里正进行着人鸭大战:我举着扫帚,追着鸭,那母鸭带着小紫毛在厨房里左钻右钻,终于那两只鸭,被我拦住了,正以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我叹了口气,放过了她们。
嗯,看,光是这一小鸭,就那么活泼了。使我更加期盼其它蛋里的小鸭!
“嘿!打中了!”体育馆里传来了一阵阵欢笑声,这就是我们今天上午第四节课玩的游戏 ——打“野鸭”。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首先将玩儿游戏的同学分成对阵双方,一方当 “野鸭”,另一方当“猎人”,圆圆的篮球是“猎人”的“武器”。然后,“猎人”围成一个圆圈,“野鸭”在圈内活动。只允许“猎人”用“武器”打“野鸭”身体的下半部分,被打中的“野鸭”自动退到圈外。当圈内只剩下两只“野鸭”时,交换角色进行下一轮游戏。
第一轮游戏开始了,老师宣布:先由女同学当“猎人”,男同学当“野鸭”。于是,我们围好圈,每人拿着一个篮球,向圈内的“野鸭”发起了猛烈地进攻。那些“野鸭”——男同学们都躲在圆圈中央,紧紧地靠在一起,吓得大叫着,生怕被我们击中。只有几只胆大的“野鸭”围着圈跑,不时地出着怪相,向我们发起挑衅。我被激怒了,举着篮球,寻找着目标。恰好有一只“野鸭”正停在我旁边,还背对着我,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射了“一枪”。没想到他早有准备,两腿一叉,篮球从他脚下滚了过去。这只“野鸭”就是“狡猾”的魏劲松。这时,我又盯上了一只“猎物”——杜天宇。我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声东击西。我眼睛盯着魏劲松,装作要发一枪打他,使杜天宇放松了警惕,趁他不备时,我猛击一下,哈哈!“野鸭”果然上当了,被我轻而易举地击中了,这只“野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真的被我打死了,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其实我并不怎么高兴,因为这只“野鸭”不够肥。我仔细寻找着我们班的“肥仔”——刘可晗,我跑了一圈,唉,没有,可能他已经成为别人的口中之食了。剩下的那些“野鸭”在圈内跳跃着,奔跑着,体育馆里的气氛沸腾了。很快“野鸭”被“猎人”“***”光了。
我们交换了角色。“你们把我们***得那么惨,我们现在可要‘报仇雪恨’了,你们等着吧!”“猎人们”大叫着向我们这群可怜的“野鸭们”发起了进攻。我们这群“雌鸭子”可没“雄鸭子”那么威风,吓得挤成一个球,越挤越容易被打中。“猎人们”朝那个“蚂蚁窝”一击,保准不会发空枪。“快散开!快散开!”老师在圈外着急地喊着。可是,“野鸭”已被“猎人”打得六神无主,躲得了这个躲不了那个,勉强躲过了这一击,又被那发子弹打中。尤其是杜天宇,上次我击中了他,这回他紧盯着我不放,尽管我左躲右闪,可还是被他击中了,成了他的口中之食。
欢笑声中,我们结束了“打野鸭”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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