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台里有一盆被浓叶遮盖住的树根,虽然它长得是那样生气勃勃,却早已无人问津,和旁边的剑竹一样同是无涯沦落人。它是妈妈从西山的一个小花市买来的。现在已不能从那密密的枝权中找出它本来的面目了那交织着新叶如同一张牢靠的网,又似乎是一层膜陇的绿纱,把她严实地包裹起来。
瞧!有的小叶子贴在了树杆的怀里,像在吃奶的孩子,迟迟不肯长大。有的向上挑起不少,像正处在我们这段最富好奇心的年华中似的,使劲探着脖子向四周张望着。我不大去花台,不过去了就总会顺着看上它一眼,虽然它长得那样的旺盛,可我总觉得有些悲伤,好像它是一个可怜的双儿,已很久没理发了,也总会突然记起“蓬头稚子学垂轮……”这首学习时总记不住的古诗。也许我和树根本来就有着本解之缘……回想起来树根的历史是辉煌的。年轻时的它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光杆司令,那样的古朴典雅。曾被我们家誉为“艺术之星”,还特地移值到淡雅的景德镇瓷盆里当做装饰摆在我的书柜里。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树根上抽出了几个嫩嫩的新生命,全家着实激动了一,各自夸耀自己的功劳大。我还特地和它亲呢地留了一张影,作为纪念。后来因为时光的穿梭,家里人都成了大忙人,由于时间关系,对树根只能给于浇水和定期施肥了。没想到才两上星期,它就放肆了不少,一枚枚新绿的嫩芽都相继暴开了,抽出了长短不一的满桩的枝,像一团乱草。终于有一天妈妈说:“这盆树根不行了,这小鹏子很精致,先腾出来再说吧。”我和爸爸都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树根搬家了,全家人对它的感情已渐渐淡漠了。把它放在阳台上,任其自生自灭。爸爸妈妈觉得它已经没有艺术价值了。我却固执的认为树根是从古朴中获得了新生,变成了和谐的自然美。不过我更希望爸妈像对待树根一样对我。在我小的时候,告诉我做人的道理,培养我的兴趣习惯,管束我。
当我长大了,可以分清是非时,就可以让我自由发展,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小树根,加油呀,我会和你一起默默地成长,追逐着属于自己的理想。
今年寒假,我和范布宁等三个小朋友一起去报了一个“素描班”,除了画架等材料,学费全免,连“学生”也是“老师”组织起来的。哈哈,其实是我想学素描,妈妈帮我组织的,因为她就是老师。
第一节课是教画圆柱。在正式画之前,先需要整理用品:铅笔要削好,画架要搭好,纸要铺好……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动手画,还得先看示范吧。先打一个框架,再打线条,深深浅浅……转眼间,一个漂亮的圆柱就诞生了,好像是放在纸上的,超有立体感。因为素描有高光点、亮面、灰面、阴影、明暗交接线五调子,把这五调子表现出来就有立体感了。看着妈妈画,我想:“这简单,看我的!”于是开始学妈妈的样子打框架。但有句话说的好:看事容易做事难。
刚开始打圆柱上面的那个扁圆时就发现:原来这么难!笔好像故意在和我作对似的,怎么也打不圆。而妈妈要求用直线组成圆,我却直线画成了圆弧。这时我一开始的高兴劲全像天边的云被风吹走了一样,无影无踪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勉强画好了我的框架,但“不幸”还是发生了:妈妈说我画得:1、太小;2、结构不对。两个原因就把我的这幅“佳作”PS掉了,并让我在反面重画。这真让我“欲哭无泪”啊!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看妈妈是怎么画的,然后学着妈妈样用心去临摹,终于又一次勉强把框架画好了。看看范布宁:哇,她画得真快!但我告诫自己:不能急,画得太快会把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框架搞糟的。
接下来是在框架里用线条画出明暗,这样就有立体感了。打线条也是有讲究的,线条要打得两头一样粗细,做到“两头轻,中间略粗”为最高境界。但这种线条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出来的,这是一点;第二点更重要的是打线条千万不能乱,打出来要一组一组的,并要有在角度的交叉。如先打横着的一组,再打斜着的一组;第三点是线条的深浅关系,如果要浅,则既可以减少线条数量,也可以把线条加深或变浅,除了手上用力不一样,加深或变浅可以用不同软硬度的.铅笔。
最后,我完成了那张作品。看着有些模样的圆柱,我颇有些自豪:这可是我的第一张作品哦!当时自以为画得不错,等到“培训班”结束,看看真是实在比较糟糕的。我的素描旅程作文青春人物素描作文课间十分钟素描作文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名人传》由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组成,它们均创作于二十世纪初期,无论在当时是在后世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这三部传记中,罗曼·罗兰是紧紧把握住这三位拥有各自领域的艺术家的共同之处,着力刻画了他们为追求真善美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
书中写了三个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第一个是德国作曲家:贝多芬;另一个是意大利的天才雕刻家:米开朗基罗;最后一个是俄罗斯名作家:托尔斯泰。
在这本《名人传》中最令我感动的就是贝多芬的故事。贝多芬是个音乐天才,他的天分很早就被他的父亲发现了,不幸的是,贝多芬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天天让贝多芬练琴,不顾及他的心情,贝多芬的童年是十分悲惨的,他的母亲在他十六岁时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变成了挥霍的酒鬼。
但是贝多芬没有因此而沉沦,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中去了。当他沉醉在音乐给他带来的幸福当中时,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的耳朵聋了。对于一个音乐家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耳朵,而像贝多芬这样以音乐为生的大音乐家,却聋了耳朵,这个打击是常人所接受不了的。
贝多芬的一生是悲惨的,也是多灾多难的,但他为什么还能成功呢?为什么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呢?这引起了我的深思。我认为,贝多芬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有着超与凡人的毅力和奋斗精神。面对困难,他丝毫无惧。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我学会:只要给自己无限的勇气,再可怕的敌人也可以打败。
每当人们赞颂那高大挺拔的树、妩媚多姿的花时,也许不会有人想起那深埋在地下的根。
根是不常见的,所以我从没有仔细的观察过它们。一次,在乘车回家的路上,因为修路,汽车不能前进了,乘客们都下去休息,我看见了修路工人修路时挖出的一条树根,“它原来扎得这么深!”我惊讶的叫起来。原来它们埋得这么深,所以才没有人来重视它们。
我情不自禁的观察它:它的表皮没有树皮那样光滑、美观,它的身架全是弯曲的,没有树干那样挺拔,它没有绿叶的陪衬,更没有红花的娇艳,正是它这独有的特性,才使人们不易发现它、重视它、赞美它。
有个词叫“落叶归根”,说明树是离不开根的,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根为树汲取养分,保证树力求上进,使树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它会看到五颜六色的花,它度过了春夏秋冬,它赢得了人们的称赞,外面的一切它都体验过。那你应该反过来想一想,而根呢?它不会看到外面五彩缤纷的世界,它所见到的只是漆黑作文/的土地,它永远也看不到光明,见到光明的那一天,它的生命也既将结束。
为了让树长得更挺拔茂盛,它向大地深出汲取水分和营养,为了让树叶更加青翠鲜活,它不畏土块砾石的阻挠牢牢扎进土壤,让每一点水分通向树干和枝叶。它不畏险阻,勇往直前,总是向更深、更广的地底钻下去,这是它的目标和理想,同时也把自己更深深的藏匿在幕后。人们在赞美树的高大挺拔、叶的青翠欲滴时,从没有想到根的伟大和无私,而根呢?我们又何时听到过它的不平与抱怨?总是默默地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在生活中像根一样的人有许多。有一辈子在在地里辛勤劳动的农民;有在地下开矿的矿工;有在三尺讲台书写人生真谛的教师;有献身国防的三军将士……他们虽然很平凡,但没有因为平凡而不努力工作,他们为了祖国的繁荣富强甘愿牺牲自己,这难道不是根的奉献精神?
没有必要鄙视根的外表,重要的是它的内在美。并且我要高声赞美这种精神,让更多的人来学习这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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