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小镇景色是秀丽的。灯光是这个长夜的主角。街道上,路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为这个小镇舞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衣裳,路旁的`霓虹灯宛如七色的彩带,为原本已经金灿灿的舞台再缀上风采。高楼上的灯火也不甘落后,将这个舞台裹得满满的,灯火辉煌,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夜晚的小镇热闹的。不知不觉中,路边停满了车辆。街道旁,有卖水果的,有卖小吃的,有卖小宠物的……摊子上围满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吸引了许许多多的顾客。人行道上,一颗颗大树被风吹得沙沙响,好像也在自得其乐。小狗们欢腾了,活蹦乱跳,像是给谁助威。人行道上,一棵棵大树被吹得沙沙响,好像也在自得其乐。小狗们欢腾了,活蹦乱跳,像是在给谁助威。人们更是热闹的不得了,一大批人将人行道挤得水泄不通还拎着大包小包。广场上,更是人山人海:有的在跳舞,看她们舞步翩翩,犹如天使一般;有的在晚练,矫健的身姿,犹如在赛场上屡屡摘金夺银的健儿;有的在追逐打闹,天真可爱。
夜晚的小镇更是安静的。透过薄薄的云层,月光洒在了道路上,替代了那万家烟火。在窗内,那一盏盏明灯,一闪一闪的,慢慢地熄灭。店铺内的日光灯,店名上的霓虹灯,也将要灭掉。车停了,人少了,几乎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家。路旁的大树不摇了,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不见了。整个小镇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神秘。静下来了,一切都静了下来,陷入了宁静……
夜晚的小镇是多么美,谁不爱呢?
近几年,外婆的家乡变了,变得可美了。我记得以前那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小路,现在已变成一条笔直的平平坦坦的柏油路。路两旁种满了花草树木,鸟语花香。一条弯弯的小河从门前淌过,以前我看到河里很脏,看上去是深色的,河底根本看不见,而且水面上还 漂浮着瓜皮果削,很脏很脏。都是垃圾、也很乱,连鱼都没了,还有一股味道很不好闻。这几年开展“五水共治”工程后,河水变得平平的,静静的,清清的,偶尔可见几条小鱼在水中追逐嬉戏.为小镇增添了许多生机。
有位著名的学士曾经说过“世界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如今,在湖笔产业的驱动下,湖笔一条街的街道两旁的商店,门面进行统一的装修,建筑风格独特,古色古香,美丽极了。湖笔一条街往西走就是一个公园,这儿一年四季开着花。一路过去就是南朝著名书法家智永禅师的永欣寺,纪念笔祖蒙恬的蒙公祠,纪念王羲之七代孙,湖笔文化馆。“湖颖之技甲天下”,被誉为中国湖笔之都。凭着精湛的湖笔制作工艺及悠久的历史,孕育了丰富的湖笔文化。
听外婆说善琏制笔历史,至今已有2000多年。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从事毛笔制作这一古老的传统手工技艺。一只善琏湖笔,从选材到制作,每一道工序都凝结着数代善琏人的智慧与心血。湖笔是与徽墨、端砚、宣纸一起被称为“文房四宝”的.珍品,是中国毛笔发展到最高水平的产物。相传秦代大将蒙恬创毫于世,西晋的《古今注》中就有“蒙恬始造,即秦笔耳。以柘木为管,鹿毛为柱,羊毛为披”的说法,善琏人以笔业为生,历代尊奉蒙恬为笔祖,其湖笔制作工艺,也一直秉承恬之制法,且延续至今。
含山是蚕花圣地,清明节有轧蚕花的习俗。每年清明时节方圆百里数十万蚕农乡民们纷纷前来含山轧蚕花,祭蚕神。山上有个塔,很像一支毛笔。因高一耸挺拔,又称笔塔。含山塔为楼阁式砖木结构,八角七层,塔底为须弥座,由花岩石砌成。束腰中雕有嬉耍的狮子、蝙蝠、荷叶、荷花、缠枝牡丹、花卉等图案,刻工一精一湛,富有情趣。塔檐用砖叠涩五层铺伸,花岩石凿成角梁,垂脊上铺塔瓦,檐角原系有钢铃,风吹响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塔中有砖砌台阶,可直登塔顶。登临塔顶,俯瞰水乡景色,令人赏心悦目还 可以看到一条京杭大运河依山而过,河港纵横一交一错,碧波粼粼,舟楫点点。绿色的田野、星罗棋布的民居,炊烟袅袅,好一幅一江一南水乡的秀丽景色。塔顶置有铁铸塔刹。由覆钵、仰莲、七级相轮、宝盖、宝珠、葫芦等组成,雄伟矫健、高一耸挺拔。
善琏,系湖州七大古镇之一,素有“湖笔之都”、“蚕花圣地”的美誉。
如果说布莱希特的“间离”戏剧方法直接受梅兰芳京剧演出的启发的话,那桑顿·怀尔德的戏剧观念之中国因素就要复合得多了。因父亲曾任美国驻华总领事,怀尔德少年时在上海、山东烟台生活过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时恰逢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结束,共和兴起的时代风云变幻中,中国文化不可避免地对其有所影响,及至成年,在其戏剧观念的形成过程中,京剧的独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启悟。《我们的小镇》这个剧本,在二十世纪三〇年代的美国剧坛算是个“异类”,从形式到内容,均有出人意表之处(如舞台上“没有帷幕,没有布景”,舞台经理既是无所不知的叙事者,也是身处其中的演员,而作者对生死的\'思虑与体悟,对我们而言,或许有着某种东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为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隐藏的诗意与深刻。
《我们的小镇》中,那个不起眼的小镇名为格洛佛角,镇上有几百户人家,共2642人,而剧中的三幕戏主要围绕吉布斯家和韦伯家展开,一切波澜不惊,出生、成长、上学、结婚、生育、死去,一代人、两代人,周而复始,每个人都是如此生活着。这让我想起美国另一位戏剧大师尤金·奥尼尔的名作《天边外》,探讨生活在别处这个话题,“海的那一边是什么?”“是天边。”“那天边外呢?”剧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着“天边外”的生活,可终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镇,徒然留下无限的怅惘和悔恨。而《我们的小镇》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别处的想法,但并非他们全无困惑与梦想,此处生活的意义是他们,亦是这部剧作念兹在兹的莫大问题。
与许多剧作将笔力灌注在第一幕相异,《我们的小镇》初始一直平静铺叙,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爱情与婚姻”,淡淡而过,或有让人饮白开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乱神”,有了幽灵,有了穿越,有了哀伤,有了犹犹豫豫的放下,前面两幕的意义不再模糊,垫场不再是垫场,一切贯穿起来,获得了一种飞升。日常生活、爱情与婚姻,平凡得令许多人习焉不察,忘却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虚拟的穿越,让本来隐形的一切蓦然显影,重新曝于我们的眼前。韦伯家的艾米丽因难产而死,得知还有一次返回人间稍作停留的机会,她选择了自己十二岁生日的那天,虽然同时得到警告这样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选择、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时限已到,艾米丽再次离别时如下的告白:
“再见,再见,世界。再见,格洛佛角……妈妈,爸爸。再见,我的闹钟……妈妈的太阳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还有热水澡……睡觉与起床。哦,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于无人能认识你的好。”
这种锥心的痛楚,是因为艾米丽意识到自己以前对这些美好事物的忽视,于是在被带回坟墓的刹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没有人在活着的时候,意识到生命的意义——每一分,每一秒?”这是她面对舞台的诘问,痛入心扉,或许亦问入每一个人的心里。
日常生活的缓慢流程有着极大的销蚀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严,在时光的消磨中损耗殆尽,似乎没有了重心与质感。但桑顿·怀尔德的戏剧叙述方式却使那难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们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绰绰,而是清晰可辨,纤毫毕现。艾米丽如是,而送报纸的男孩乔·克罗威尔更有着在剧作家艺术处理下微缩的一生,他刚在舞台上出现时,在派送小镇报纸《哨兵报》,边和吉布斯医生拉着家常,谈论谈论膝盖隐隐作痛什么的;而随后从舞台经理貌似随意的旁白中,我们得知乔非常聪明,高中毕业将获得麻省理工的奖学金,“本来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但战争爆发了,他死在了法国。——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费了。”死亡兀然扑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顿时暗潮汹涌。我们若事先得知这一切,还会一任生活的漠然吗?
桑顿·怀尔德对小镇日常生活的铺陈是异常散漫的,没有太多的戏剧性,没有特立独行的人物,没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剧本名字:“我们的小镇”,放之美国任何一个州皆可,或许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台经理还请来了一位州立大学的农业学教授,给大家介绍格洛佛角的地理概况,诸如生成年代、气象学知识、人类学资料等等,与故事本身并无直接的关系,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节。这是对写实剧的一种近于“笨拙”的陷溺与戏仿,当进入的程度达至极限时,反讽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画凡俗生活的戏剧泛出了隐喻的色彩,源于怀尔德“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为最微小的事件找到最珍贵的价值”。大家对如此的一个小镇的感受是陌生与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个经历,但人情与世态的相通却是不言而喻的。
桑顿·怀尔德曾说,“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戏剧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贡献一份力量,为他们的到来铺平道路”。事实证明,怀尔德确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创新者,他从无戏剧性中寻出戏剧性,从凡庸中提炼出诗意之花来,于他自己是抒怀之作,其间的隐喻亦为我们每一个人所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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