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次的暑假终于到了!漫长而七彩缤纷的暑假中,有许多趣事。
我暑假的趣事是在海湾边,和我的好友在一起钓鱼。在宽阔的海湾上,有两个不顾炎热嬉戏的人。他们就是我和一个朋友。那朋友姓王,大家都叫他“泥鳅”,我们在钓鱼,至不过能否成功,关键靠运气。这儿是广东的一个海滩,我和妈妈,还有几个亲戚朋友一起来游玩,在下午休息的时间里。我和“泥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我们在一个有着许多贝壳的海湾。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我学会了钓鱼。因为我是第一次钓鱼,“泥鳅”告诉我个方法:以贝壳当鱼饵,让鱼虾以为找到窝,就迅速上钓;并且分别在鱼杆两边用线绑着个小水桶,里面放上鱼饵,待鱼群一时大意,就瓮中捉鳖,一窝端,这样就可以捉到鱼。“泥鳅”的方法又是另一种和交给我的不同,他用一般方法,但似乎很有信心。果然,他一开始就收获了一条小鱼,总胜过没有。我呢,忍耐着,一会儿,左边的桶明显倾斜了。
我得意地想:高级动物和低级动物比,当然是高级的更胜一筹了。我立即顺势一提,哇,一桶小鱼,还有虾,它们冒失了,是不慎“夹”了进去的。“泥鳅”也不甘落后,他那认真的态度像和我挑战,果然,钓了一条较大的,始终,普通钓法是慎重的。我顾不上那么多,一发现有“贪鱼”,就把鱼杆往上使劲一甩。啪,鱼线呈抛物线被拽到后面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一条小鱼,不动了,被拍昏了。终于有鱼中了我的“空壳计”。一会儿,桶又重了,有收获了。一旁的“泥鳅”也钓了不少,但没虾,所以也没我钓得多。我把这些“小东西”集中到一个桶里,倒了些水。可里面不知怎的,不时有水花溅出来,还有碰撞声,应该在一起嬉戏吧!
这个暑假我通过这次钓鱼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玩的很开心!做任何事都要动脑,会提高办事效率!
过年了,我们回到了老家隆昌乡下。
大年三十,我们吃过午饭,正不知怎么玩时,姨爹叫上我和哥哥,爸爸,姨妈去钓鱼。
我和哥哥兴奋极了,我们从未钓过鱼呢。我们兴高采烈的来到鱼塘边。我们先向守鱼塘的阿姨借来了鱼竿,还要了些鱼食,然后选择了一个钓鱼点。我正好奇怎么钓呢,只见姨爹先把鱼食装在鱼钩上,随后甩出了鱼线,然后我们就安静的,耐心的等着鱼儿上钩,不一会鱼竿上的浮标在动,姨爹说;“鱼儿上钩了!”只见姨爹边说边拉起了鱼竿。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真的就挂在鱼钩上,“太神奇了!\"我和哥哥
呼喊着蹦了起来。我和哥哥嚷嚷着也要自己钓鱼,可我拿不起鱼竿,失望极了,姨妈说:“你要多吃饭,身体长结实了就可以自己钓鱼了,你现在知道怎么钓鱼,明年我们又来钓咯。”听姨妈这么说,我又高兴的去看姨爹怎么钓鱼。
我们回家时,我一数鱼框,竟钓了八条鱼。“耶!”这么丰富的成果,我高兴的笑欢了。
在一个烈日当空的夏日,小明兴致勃勃地去河边钓鱼。河边有一棵柳树,正好可以当小明的遮阳伞。只见知了爬在柳枝上不停地叫,小草和花儿都被晒得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
河面水平如镜,一群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有的在嘻嘻,有的在寻找食物。小明心里喜滋滋的,他急忙拿起鱼竿,把鱼钩一甩,等待鱼儿上钩。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浮子没有动静,这可把小明急坏了,他把鱼竿一提,仔细一看,鱼竿上缠着一长溜水草。小明把水草弄掉,这才发现,原来忘记弄鱼饵了,他自言自语道:“我真是一个马大哈。”
于是,小明小心翼翼地弄上鱼饵,把鱼钩重新扔向水面,果然,一大群鱼儿摇摇摆摆地游了过来,小明喜出望外,正当开心之时,只见浮子沉了下去,小明想:该是鱼儿上钩了吧!于是,他沉住气,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一拉,原来是一条大鱼!那条鱼挣扎着,想挣脱掉鱼钩,小明边收起鱼竿边自言自语:“你还敢和我斗?”他迅速吧鱼扔进桶里,拎着桶,哼着歌,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冬天来了,大雪纷飞,大地妈妈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大衣。
一天,小猫兄弟去河边钓鱼,没有鱼竿怎么办呢?弟弟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说:“哥,不如用尾巴钓鱼吧。”哥哥说:“这个主意不错。”说着,它们把尾巴伸进河里,过了一会儿,哥哥兴奋地说:“有鱼啦。”弟弟也高兴起来,正当它们想把尾巴拉起来的时候,哥哥发现自己和弟弟的尾巴都结冰了,哥哥哇哇大叫起来说:“救命啊!救命!”弟弟这才发现自己的尾巴和哥哥一样结冰了,它也跟着叫起来。忽然有个男孩来了,他说:“你们为什么喊救命啊?”哥哥说:“我们的尾巴结冰了!”小男孩跑回家拿了一根木头和一件棉衣,先用木棍打碎冰块,拉出尾巴,再用棉衣裹住尾巴,一会儿功夫,尾巴上的冰融化了。兄弟两谢过小男孩回家了。
我常常到河边看钓鱼。
最开心的是看到一个人的一杆双钓。就是在一个钓线上系两个鱼钩,而且两个鱼钩都上了鱼,两个鱼儿比着活蹦乱跳,一起出水,跃向空中……更为开心的是这种双钩钓连连上手,有时甚至还有三条一同跃出水面。看到这场面,一种幸运的喜悦,油然而上心头;又有一种收获的感觉,好像把你带回金秋季节的田里,随手提起了一嘟噜,一嘟噜的花生,红薯……
当我的目光移向旁边的钓者,就远没有那么幸运了。就差那么几步地,鱼儿就是不上他的钩。而且,还得不时的提起空钩,向上边补些饵料。旁边的人都为他着急,纷纷鼓动他向那边靠靠。他好像很执拗,不为所动,坚守着自己的信仰。好心的看客们见劝说无效,也不在多言,渐渐散往别处。我却放不下那份牵挂,没有走远,还不时用眼角余光瞄一下那鱼竿的起色。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鱼竿果然一闪,我眼睛一亮,鱼儿终于上钩了!我忙赶过去看个究竟,他虽然没有那么多的一杆双钓,但每每单边的起杆也渐渐多起来。
时近中午,一些人陆续收杆。只有几个人收获较丰,多数人则支付过时光,怀揣起各种各样的心情,离开岸边,奔向各自的饭点或饭局。
在众多的钓者收杆中,有一位钓友的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先是把鱼竿和钓线收好,然后盘点起自己的战利品,先捡出最小的放回水里,依次捡出稍大些的放生,最后剩下几个顶级的,抓起来看看,也不过像椿树叶子那么大,那人索性掂起袋子,连鱼带水一股脑儿倒入河里。然后,骑上摩托,一溜儿烟飞走了!
他为什么不留几条带回家里,向家人、向他自己交代这一晌的\'收获呢?我不禁勾起一些问号:那些兢兢业业,虔诚面水的钓友们,他们悉心垂钓的目的,都是为了什么呢?
有人说,垂钓是为了陶冶性情;有人说垂钓是一种宣泄;也有人说垂钓是……而我最为崇拜的是垂钓者那专注的精神。
我最早了解钓鱼大约是在小学一、二年级,读到的《小猫钓鱼》的故事。儿时的小猫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化身。原本想钓到大鱼的小猫,却并不专注,蝌蚪游来了,她去看蝌蚪,蝴蝶飞来了,她居然扔下鱼竿,跑去捉蝴蝶,结果一事无成。而我所见到的钓友们,无一不是专心致志,恒守有加。从制作或选购鱼竿,钓线,钓钩,都要非常专业;配制鱼饵是很见功底的。除了风味之外,粘结度是大问题,有些入水不散,有些则需要不停的提起钓钩,补充饵料。选址是重中之重,选对了“钓眼”,一般是不会轻移妄动的,在一定意义上说,垂钓是对意志力的考验。没有人看到,一个成功的垂钓者掂住鱼竿满地乱跑。
传说中,垂钓的鼻祖可追溯到周朝。挽救周朝的求贤者,对终年矢志不渝,恒守岸边的老者产生了兴趣,上前拜问,居然发现老年智者垂钓的线上系着一个“直钩”。不解的问老者在钓什么?老者不急不慢:“钓江山!”随后,武王伐纣大幕拉开,一场波澜壮阔除暴安良的历史活剧在中国的早期历史上演,其赫赫功绩彪炳后世,代代相传,演绎成为一部出神入化的《封神榜》。老者便是这部历史活剧的导演——姜子牙。
大凡有大成就者,无一不具备这种超凡的坚守精神。诸葛亮躬耕南阳,刘备三顾茅庐而不出,是一种坚守;三分天下以弱胜强,是一种坚守;临终托孤,相父出征,直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坚守!司马迁在忍受人格屈辱与肉体摧残的坚守中成就了惠及后世的《史记》。后人们在忠于历史,解读历史中获得了无穷的智慧和力量,在坚守历史和忘我劳动中创造出新的历史与辉煌!
杨利伟在舱中的坚守实现了中国人飞天的梦想。费俊龙坚守自信,以超凡的毅力,在失重条件下用全身的力气打开中国人走向太空的大门。而在他们的身后,则是千千万万个忠于职守者。
今天下午,刚刚下过一场秋雨,我和表弟相约去河边钓鱼。河边真热闹啊!爷爷、奶奶、还有爸爸都在河边钓鱼。
我将一条蚯蚓切断,把半截蚯蚓钩在鱼钩上,这时蚯蚓还在动,我准备把它拍死,一旁的爷爷阻止我说:“活的蚯蚓在水里更能吸引鱼的注意,更能钓到大鱼”。我点点头,将鱼钩抛在河里。
这时候,不远处的奶奶钓到一条大的鲶鱼,接着爷爷也钓到一条鲫鱼,可是,我的鱼浮却一动不动,我着急的将鱼竿动来动去,这时候,爸爸走过来说:“钓鱼的时候要有耐心,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耐心”。我惭愧的低下头,我静静地观察着鱼浮。不一会儿,鱼浮动了一下,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突然!鱼浮猛的向下一沉,我急忙提起鱼竿,鱼钩上什么也没有!这时爸爸告诉我,鱼竿提得太早了,应当在鱼浮下沉后,再次浮起时才能提鱼竿。我按照爸爸的指点,不一会就钓上一条大的鲫鱼。
爸爸很满意的拍拍我的肩膀,夸我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真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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