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妈妈对我说:“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给奶奶买蛋糕好吗?”“好啊!”我高兴地跳了起来。可是我一次也没单独买过东西呀,我能行吗?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担忧,给我鼓劲:“我们家雨蝶一定会做好这件事的,妈妈相信你。”“嗯!”我笑着回答。妈妈给了我一百元钱,并嘱咐我靠右行走,过马路要小心,走人行道。
我带着妈妈的嘱咐,带着对奶奶生日的祝福,唱着歌儿开开心心地出门了。我走在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很是紧张,我就紧紧靠着路边小心翼翼地往街上走。不一会儿,我就来到了蛋糕店,我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蛋糕店门前没有人。我就大声地说:“买蛋糕!”这时一个阿姨从里屋走出来问:“小妹妹,你要买什么样的蛋糕呢?”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我要,我要买……”阿姨见我很紧张,就主动温和地给我介绍起蛋糕的大小,种类,最后我选择了一个喜欢的付了钱,提着蛋糕,怀着喜悦的心情了回家。
晚上,全家人在一起给奶奶过生日,看着大家开心地吃着蛋糕,我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的甜,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每个人都会为自己做主,比如自己选衣服,自己管自己的手机……可是这些,都一一被我的妈妈剥夺了。可怜的我和你们分享一下我的遭遇吧。
早晨,我睁开朦胧的睡眼,一个翻身,耳边响起了一阵“滴滴滴”的声音。“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要充,万一有事找你怎么办……”妈妈又在我的耳边念起了她的紧箍咒。“好啦好了,我知道了,充一下就好了嘛。”我急忙打断了妈妈的紧箍咒,拿着充电器去充电了。
接下来要选我的衣服了,妈妈比我抢先一步来到衣橱前,“儿子,你今天不是没有体育课吗,那就穿牛仔裤吧!”妈一边对我说,一边挑着我的衣服。虽然我是一百个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听从老妈的命令。我真希望我的衣服我做主!
在一阵晨间火热梳洗与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后,我便要开始做作业——写。我拿着笔,用左手撑住脑袋,右手的笔时不时的往我的头上敲一两下。这时,妈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还想不出来啊,就写你胃炎的嘛,有这么好的题材让你选,你却无动于衷。”“好了好了,我写就是了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中却在呐喊:“我的作文我做主。”
好不容易写完了周记在收拾书包时,妈妈走过来说:“文具盒要放就放在第二格,不要放在第三格,有地方让你放你就放……”(我再不说停的话,我就快崩溃了“停!我就想放在第三格嘛,我的文具盒我做主!”我无语的说道。 作文
哎,事儿真多,要是每个人的.未来都由自己做主该多好呀。我的未来式我做主!
从小就迷恋江南。
“春水碧如天,画船听雨眠”,这等诗句牵引着我的思绪,无数次梦里游走在烟雨蒙蒙的江南。
我想象中的江南应该是隐在南国山水间的荆钗布裙、不着铅华的小家碧玉。她没有都市的繁华喧闹,仅仅是几方青石桥、几条水巷,几座临水的黑瓦白墙,间或几声欸乃桨声和着舒缓的评弹之音,悠然弥散在小镇上。
然而,当我真正置身在江南小镇上时,她却并非想象中的那样。
行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两旁黑瓦白墙的江南小院里游人如织,各种照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不停。散落在各个景点的购物点里,讨价还价声不绝,吴侬软语中多了几份急躁少了点舒缓安静。门前那方青石桥还在,只是来来往往的游客步履匆匆。没有谁坐在桥畔,摸摸那些古老的栏杆。河面上游船如织,荡起一圈圈波纹,久久不能平静。
这就是江南?我在内心问自己,我那梦中的江南简单朴素,哪来这些多余的粉饰?
我避开这些喧嚣,一个人默默朝着那不知名的小巷深处走去。小巷深深深几许?它安静,全没有外面的繁闹,有的只是人家后院围墙上攀着的几尾野花,孤独地开在风里。
摸着那日益斑驳的围墙,我的心一阵阵悸痛。江南已经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失去了原有的摸样,我们人为地给她添加了许多不必要的饰物,我们对自己的“作品”自满、自乐、自豪,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其实,那些游人,那些景点,那些现代化的设施,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部分,而她本该只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素面朝天的清秀女子呀。
其实不仅是江南,我们太多的东西都在“娱乐致死”的今天变卦。我们中太多的.人正在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各地甚嚣尘上的“选秀文化”,相声界此起彼伏的叫骂之声,娱乐界愈演愈烈的炒作之风,文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抄袭风波,体育界层现错出的兴奋剂丑闻……难怪余秋雨先生说:我们的兵法太多,权谋太深,黑箱太大,内幕太厚,口舌太贪,眼光太杂。对一切都“构思过度”。
我叹了口气。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那我们的文化和文化理念是否也到了该挥起手术刀的时候了?
我回到了北方的骄阳下,却依旧在梦里怀念江南,我相信,下一次再到江南,她定会洗尽铅华,给我简简单单的一河流觞,一树绿荫,一巷古意,一船诗韵……
星期天的上午,我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做饭,发现醋没有了,赶紧叫我去买醋。妈妈叮嘱我说:“一瓶醋六元钱,我给你十元钱,要记得找回零钱啊!过路口时要注意安全呐。”我认真地把钱放入口袋里,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
我先来到院门口的小商店,围着货架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醋。小商店的阿姨笑着问我:“你要买什么啊?小朋友?”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醋!妈妈要我来买醋!”“这里只卖蔬菜和水果”阿姨说,“你到超市买吧,那里东西多。”我连忙谢过跑出了门。
从我家大院门口到对面超市,要经过一条小马路,我先左右望望是否有汽车,避让过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马路走进超市。可是醋在哪里卖呢?以前我和妈妈来买东西时,我只顾看零食了,根本没有注意其他。我只得向一位搬牛奶的`售货员阿姨求助了。她很热情地告诉我:调味品都在三层最里面的架子上。我按照阿姨说的,来到三层一直往里走,经过卖肉的、卖鱼的、卖鸡蛋的哈,终于找到了!
这里醋的种类可真多啊,我左顾右盼,找到了妈妈要的六元钱的那种醋。我拿着醋来到收银台付款,阿姨拿着扫描器划了一下说“六元”,我给了钱就拿着醋往外走,阿姨从后面喊我:“小朋友,还没找你钱呢!”我连忙谢谢她接过零钱。
在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翼翼地双手握着醋瓶子。这是我第一次买东西,可千万别把它掉在地上啊。老远我就看到妈妈站在楼门口朝我招手呢。我快步走到妈妈面前,妈妈摸着我的头微笑地说:“真是能***小伙子!”我说:“以后我能做很多事情,不再让您操心了!”
今天是星期天,我在家里休息。
上午,我做完了作业正想走出去玩。这时,妈妈对我说:“我要去街上买东西,你去不去?”“去,我当然跟你一起去。”妈妈答应了,就带我一起去街上买东西了。
我跟着妈妈来到街上,看到那里商店真多,一家接着一家。商店里的东西真多,我看得应接不暇。
我们先到一家食品店买了一袋香肠。这袋香肠红红的,隔着袋子就能够闻到香肠的香味。然后,我剪开袋口,拿出一条吃了起来。啊,味道好极了。我吃着香肠,再去其他的商店看物品。我们又到了一家服装店买衣服。我看到一件衣服式样好看,颜色鲜艳,价钱也不贵。我就对妈妈说:“妈妈,这件衣服我喜欢。我想买。”妈妈看了又看,才说:“好。”然后,妈妈拿起衣服给我穿到身上试了一试。正好,我穿着觉得一点不大,一点不小。妈妈对店主说;“这种衣服有没有再大一点的?”店主拿出一件大一号的衣服给我们。我觉得有点大。妈妈对我说:“这件好。刚才这件今年穿着正好,明年就穿不下了。这一件,今年大一点,明年还能够再穿。这样就少浪费一点了。”我说:“知道了。那就买这一件吧!”妈妈就付了钱。买好衣服,我们看到时间不早了,就去大姑姑店里吃饭。
吃好饭,我们又去蓝房子购买物品。我在那里买了一枝笔和一块橡皮。我又买了一只皮包。接着,我们到公园玩耍。
我看到天色已晚,就对妈妈说:“我们该回去了。”妈妈说:“好!”我们出了公园又来到大姑姑家。大姑姑叫我们吃了晚饭再回家去。妈妈说:“不用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吃。免得天晚路上不好走。”“不,妈妈,我们就在大姑姑家吃饭再回去也不迟。”妈妈答应了。我们在大姑姑家吃好饭又到小姑姑家去。我在小姑姑家和妹妹玩了一会儿。
后来,妈妈带着我来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酱油才回家去了。今天,我跟着妈妈上街买了许多物品,还长了一点见识,真好!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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