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是明明班的班长生日了,他决定买一件文具送给她。
明明来到丰百文具店,有礼貌地问阿姨:“您好,请问送给同学的生日礼物有些什么?”
阿姨指着柜子上的钢笔对明明说:“喏,那边是店里最好的钢笔。”
明明拿着这支钢笔说:“好的,就买这支了。多少钱?”
阿姨微笑着对明明说:“35元钱。”
明明数了数钱,脸红得像苹果,小声地对阿姨说:“我只带了30元钱。”
阿姨温和地对明明说:“钱不够没关系的,阿姨再给你推荐一支25元的钢笔吧。”
明明着急地说:“那快点吧!”
阿姨拿出一支精美的钢笔,对明明说:“给,这支笔的功能和35元钱的功能差不多的。”
明明拿着钢笔对阿姨说:“这支钢笔有什么功能啊?”
阿姨耐心地说:“这支钢笔的墨囊是转着加的,写起来非常滑……”
明明舒了一口气,说:“好,就买这支吧。”说完,明明把钱交给阿姨,阿姨找回他五元。
明明拿着钢笔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今年夏天,火辣辣的太阳烤着大地,小狗热得伸出了舌头,花儿低下了头,小草弯下了腰,树上的知了有气无力地叫着。我和妈妈从朋友家出来,阳光刺得我们睁不开眼睛,只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汗流浃背了。我渴得难受,很想吃一根冰淇淋解解暑。妈妈丢给我十元钱,让我自己去买。
冰店在街道的对面,这时车辆川流不息,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想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对面去。好不容易等到没有车了,我紧紧攥着钱,三步并作两步过了街。
店里各种各样的冰淇淋,看得我眼花缭乱。我东看看西瞧瞧,最后挑了一个巧克力火炬,付了钱,转身就往回走。
“小朋友”,是商店阿姨在叫我,原来我光顾着吃,忘了找零钱了。阿姨拍拍我的头笑着说:“小馋猫,把钱拿好,过马路要小心啊!”我不好意思地接过钱,一溜烟跑到妈妈身边。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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