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她讲完的时候,我们底下一片荒凉,(1、没有人在鼓掌2、没有人情绪高涨地叫好。并且,加一阵“寒风”吹过,哎呀妈呀,太冷了。好像我们这样也太不给我们这位“敬爱”的副校长面子了吧。可能是我和老尚有心里感应,就在这十分抱歉时刻,他扯着他那无比刺耳的嗓音,大号一句“同志们,八(6)班雄起!”他的这声呐喊不但没有消除丝毫的冷淡,反而还加了几分尴尬。哎~算了,就当他全为了我们班的.荣誉吧!
由于我们班和8班比,所以被分在最后一组。好家伙,那太阳可晒得我们,可叫个“烤全人”。我想啊,要是再在这样的晒下去,我可虚脱了。可就在我因此在抱怨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汪家山”(汪已力)推了推我,边说边指着男生那边:“你看你看,那儿不是有一块阴凉地儿吗,你上那发牢***去。”唔,乖乖,我用手搭成一个小凉棚,向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一大片黑漆漆的影子显现在我的眼前,在看看那影子的制造者老饭,已是满头的雨汗,嗯~但是我可不能把我的舒服建立别人的燥热之上吧。
盛夏正午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麦地里的父亲汗流浃背,父亲说汗水的.味道是甜美的。
收获的时节快过了,别人家早已用收割机收完了麦子,可我们家的麦子却依然伫立在地里。我曾问父亲为什么咱家不用收割机,父亲的回答很坚定:无论怎样也不用,收割机太糟蹋粮食了,这可是我辛苦劳作了几个月的成果,怎能浪费?我无言以对。前几天,我弃学回家,因为我受不了求学的那份苦。因车祸瘫痪在床的母亲唠叨了几天,也流了几天的泪。父亲倒没说什么,他只让我跟他一起下地。父亲拿了一把镰刀给我,教我动作。在火热的阳光下,我不断地弯腰起身,不一会儿就感到又累又渴。刚准备到田垄上歇一会儿,在前面只顾埋头挥镰的父亲突然站起身,断喝一声:“回来,割这一会儿就累,那这块麦子要割到猴年马月啊!”我只得转身继续重复着那令人肢体麻木的动作,顶着烈日缓慢地向前移动。不知过了多久,父亲的那片麦子割完了。他坐在地上,倒了一茶缸凉开水畅快地喝着。我不时地向他瞟一眼,他却丝毫没有叫我停下的意思。这时的我全身像是淋了雨一般,汗珠不住地从发梢上滴下来,额头的汗水滚到眼睛里,钻心的疼。最终,我割完了我的那片麦子,抱起茶缸就往嘴里灌,汗珠滚落到缸子中也懒得管了,可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滴入汗珠的凉开水喝起来竟是如此的甘甜。喝完水,我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四肢都麻木了,只想躺在那儿,任由太阳炙烤,任由汗珠从发梢滴落。鼻尖的汗水滑到嘴边,用舌头一舔,那汗水竟不再苦涩,反而有一丝泉水的甘甜。父亲走到我身边坐下,一句话也没说。他看着自己的麦子,嘴唇弯成了弧,可我从他的眼神中也看出了失落。我知道他不用收割机是舍不得自己的麦子,可有一株麦子他无论怎样也无法收获了。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父亲面前,一下子跪在了有硬麦茬的地上,啜泣着说:“我还要去上学,我要用汗水去收割自己的那片麦地。”
汗水虽苦涩,但只要你付出,那么它也会变得甜美,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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