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真正的幸福是不能描写的,体会越深越难用语言描述。因为幸福不是一些表面的事实,而是一种状态的持续。”我想说,幸福不是给别人看的,重要的是自己心中充满快乐和阳光,这就足够。
有些人天天愁眉苦脸,说有好多烦恼。可有一些人每天都笑嘻嘻的,是他们没有烦恼吗?不,是他们的心态好。曾在网上看过这样一条微博:如果有烦恼,能解决的话就不要烦躁,如果不能解决更不应该烦躁。因为既然不能解决,烦躁何用?就好比半杯水放在桌子上,有人光看空的半杯,而有人看满的半杯。那么,看满半杯的人就是幸福的,就是懂得幸福的。曾经,我也像很多人一样问过自己,幸福是什么呢?现在我懂了,幸福无处不在,而且一直陪伴在我们身边。
每天早晨起来,看着云彩飘荡,任暖暖的阳光在身上流淌,我觉得我很幸福。
每天在学校和同学嬉笑打闹,洒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我觉得我很幸福。
每天晚上听着喜欢的歌曲,哼着熟悉的调子进入梦境,我觉得我很幸福。
也许幸福就那么简单。是抚琴,指间流泻出的旋律;是笑时,不经意显现出的两团红晕;是我们不着边际的闲聊,是我们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是我们看到烟火灿烂的那一瞬间……幸福存在于每一分每一秒。只要我们学会珍惜,那么连眨一眨眼,都是幸福的。
暖季春雨连绵,清明时节不过,万物就抽出枝条了。早春的树都是光秃秃的,有的叶繁枝茂的树是不会开花、反而落叶,落得一地芳华,地上就呈了一片红润。“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来年开春的时候,它们便再长出满山的繁荫。即使听到过很多关于树的假设及文章,也就是喜欢了这树的姿态。
开春的时候,山园上的杨梅树便结了黑红的果子,个个都是春天的第一朵花儿。记得那时是隔壁家的阿婆带我上山采梅。站在山顶,我却并没有杜甫那般想要征服自然的心。由近而远,从高到低,恍恍惚惚间,山连山,山连山,一望无际,缤纷翠绿的景拖住你的脚步,灌醉你的心灵。
既是寒冬刚过,山林、山间是不会多出一两棵的朽木,是雨刚淋过的丛林,还湿答答的泛着枝叶腐烂的气息。不过是土罢了,和着葱葱青草,倒也清爽。硕大的梅挂在枝间,即使是粗枝大叶。绿宝石中镶嵌着暗红的水晶,晶莹剔透,也别有一般美感。从间探出头的、除了我,还有那黄莹莹的蜘蛛!它游动在杨梅枝上,像幽灵一般穿梭其间。我是怕了那蜘蛛的样子,怕不小心被咬到,就连那酸溜溜的杨梅也不敢再吃了。
是忘不了的树,便是猕猴桃树了。自家没种过的,也就不清楚几月生长,几月收获。只记得有人在空旷潮湿的土地打上一米多高的长方体水泥柱,然后播种的。长出来的枝就是脱了***向水泥柱上爬缠,他那姿态着实不怎么好看,矮矮的瘦墩子长出来的藤蔓是它唯一的希望啊。
这里不曾见过年久的古树。在家乡的山林,古树是常见的。即使不是古树,葱葱青衫就堪比美之至。大树是较多的,不是美丽典雅,大都高耸挺拔。有人种了白松,地上就不长草了,可以看见连着树***土黄橙橙的一片。并不是在这襁褓上打了除草剂,是不见得有人来打药。见的最大的松树,分了根便有三棵。那时是老房子,屋梁高,站在四楼仰望大树,不是见到随风飘絮的枝丫,就连枝顶也是庞大的。
每个地方的树不一样。这里的树生的矮小,别有一番优雅的韵味。我却是喜欢家乡高大挺拔的树木,是这直插云霄的、可以从山沟长到山腰的、冬季也不见落叶的树。比起强者,它更像白杨一样的卫士。是的,这样的树,值得仰望,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它。看它长出丛林,长出云霄,长到不能再长的时候,它会伸出手,伸出手,去挡风,去挡雨!
晴朗如水的月光。
木子辗转反侧。
他是新搬来的。
那是一个独立的小房子,门前有一棵老的快没入夕阳的老榆树的老房子。孩子们告诉他,那里被称之为为禁地,据说里面住着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孩子们从来没见过,连孩子们的父母也说不清他长什么样。人们都称呼那个老人为“老榆树”,榆木疙瘩,就是这样。他们甚至还猜测那老人是一个邋里邋遢的人,不然,窗帘为什么从来没有拉开过?只有门上刚换过的锁证明了里面有生命的迹象。
但木子知道,不是这样的。
当他去为报社推荐杂志时,其他人都愉快的接受了,毕竟这是一本有趣的杂志。木子很想到“禁地”里去碰碰运气。“笃笃笃”这是一扇很好的木门,发出悦耳的声音。门缓缓地开了,木子看见的是一个眼神凌厉、白发苍苍的老人。“干什么?”很简短的话。木子红着脸说:“这是一本有趣的杂志……”“没兴趣!”老人打断了木子的话,“等等,这里介绍了很多款可爱的小狗,您应该感兴趣的……”木子透过门开的缝隙,看到一个整洁的家,到处放满了小狗玩具。老人转过头凝视自己的小狗,“他们就是我的孩子,在我孤单的时候陪我说话……”老人自言自语,脸上尽是慈祥的微笑,“但是!我不需要你的杂志!”恢复了严厉的“老榆树”“砰”得把门关上,这“砰”的一声,像是锤击着木子的心脏,木子难受极了,不是因为老人的拒绝,而是因为老人的孤单。“也许我应该帮助他!”
木子想起了伯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但是一对“微笑天使”——萨摩耶,给人幸福温暖的感觉。
木子睡着了,甜甜的睡了。
“笃笃笃”,门轻快地奏着乐曲。“老爷爷,你在吗?”“我说了,我并不需要你的什么杂志!”老榆树很不高兴的打开门说。“不,老爷爷,我只是想送你一件小礼物。”木子捧着一对小狗。“孩子,你……”“老爷爷,就让他们来陪伴您吧。”“已经很久没有人送我礼物了,很久很久。”老爷爷喃喃自语。………
“木子和老爷爷成了忘年交,在老人最后的日子里给了他快乐与友情以及亲情。”爸爸叹了口气说。木子就是我的一个已羽化而去的哥哥。而“老榆树”也早已没入了夕阳,那座小房子也不知道怎样老化、坍塌、消失的……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纵使演绎这个温情故事的人不在了,但它里面浓浓的爱早已在我的心里烙下痕迹。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慈善,但我知道,这是一颗炽热、纯洁的心。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