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山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山映湖水、碧草连天。春天,那里百花盛开;夏天,那里草木葱茏;秋天色彩缤纷;冬天白雪皑皑。四季都别有一番风味。
四姑娘山的主峰名为幺妹峰,海拔有6250米,山坡陡峭、冰雪覆盖、直冲蓝天。你们知道四姑娘山的主峰为什么叫幺妹峰吗?嘿嘿,这里面可大有文章!传说,日隆镇有个叫阿郎巴依的小伙子,他和邻村的一个姑娘结了婚,生下了四个女儿,最美的是四姑娘,她16岁时,美丽地闭月羞花,让人又嫉妒又羡慕。后来,村庄里来了一个叫麻尔多拉的妖怪,他常与阿郎巴依作对,四姑娘看不下去,制服了他,并与姐姐们一起,终日压在他的胸口,直到永远。人们为了纪念勇敢的四姑娘,就把四姑娘山的`主峰称作为“幺妹峰”。
四姑娘山美丽的传说、漂亮的风景,让人留恋往返。5。12大地震过后,去过四姑娘山的人都会回到小金县,向当地人打听。打听的内容只有一个:“四姑娘山还好吗?”
等雨过天晴后便感觉暖的气息越来越近。燕雀喳啼鸣叫声唤起沉睡的花木小草,自然界醒来的一切都努力为春天装扮着,花儿红的、草儿绿的、鸟儿热闹的、人们也是喜悦的……
看那漫山桃花吐出粉香花蕊,引来蝴蝶蜜蜂丛间飞舞。其它花儿也渐渐放出花朵,可能也是来展示自己。这下好了,各色的花都有了春变的更加娇艳。当然春天可不止这些,还有发芽的树、苏醒的\'大地和归来的燕。
春季的田野也是那么令人向往。麦苗挺了挺腰,一片金黄油菜花。
让人感到温馨如一段电影镜头看起来扑朔迷离,像诗歌般浪漫如童话般的神奇。溪水静静流淌,溪中多了一群群嬉戏的鱼虾,那些鱼儿虾儿随意在水中忽上忽下地游着,后来又引出一些。愿意排成方队的鱼虾结成一伙儿,没排队的和聚在一起的互相寻觅着食物,找到食物后又拼命的争抢着往往闹的谁都没抢到时就被突如其来大鱼一口吞掉,大鱼吞了食物溜掉了可气坏小鱼们可又没有办法只得再去找了。
对于春我想说的太多感叹的太多,环顾四周哪里不是葱郁一片,美景放然。而懂得欣赏的能有几个?既然大自然塑造了春、春又塑造了万物我们就该珍惜春珍惜被春塑造的那些而不是等到叶落满地时才想起原来四季中还有过春。
每年清明祭礼回来,总会有一段神情呆滞的时光,在桌前,直挺挺地坐着,手握着那杆笔想写些什么给您,却又什么都写不出,于是就呆呆的坐着,任时间匆匆流过。
清明时总是阴雨绵绵的,阴暗的天空飘下几滴水珠,打在身上是湿的,落在心里是凉的,这是适合忧伤的天气,也是适合回忆的天气……
我三岁,爸爸还在部队当兵,妈妈晚上要值班,我要在老爷家过夜。吃过晚饭,很早就躺下入睡,刚才还很安静的我突然哭了起来,妈妈不在身边的夜晚让我十分恐惧,似乎窗外的树枝,房顶上被吹的晃动的灯都变成了可怕的怪物……,那时是您在抱着我吧,坚实的手臂,宽厚的胸躺,您这样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而我也在这种安全的怀抱中,不再恐惧那些“怪物”很安心的睡下了……。
现在要是还能投入您的`怀抱,雨落在心里也不会感觉凉。
我十岁,那天的雨应该是我遇到最大的雨吧,那天我发现燕子原来可以飞的那么低,雨原来可以被泼下来,积水原来可以象小河一样深。放学,您来接我,撑着那把黑色的大伞站在雨中向我招手,那时您就像保护神,我是个无助的孩子,在您的伞下收获着安全与幸福,那边的路很不好,一个低洼处的积水可以没过我的大腿,您将我扛在肩上,稳稳地向前走着。那天,我也第一次发现,原来坐在您的肩膀上可以那么安心、踏实。
如果还能拥着您的肩膀,雨打在身上也不会湿。
我十五岁,您已经在病床上了,癌症把您折磨的只剩下一副躯壳,甚至已经无法记清每个人了。可我知道,您一定是记得我的,因为在床前,我分明听到您对您的外孙说:“好好学习。”
如果还能听到您的声音,我也会知道方向。
其实您依然在对吗?在孤独的夜里,依然是您拥我入睡,大雨如注的路上,依然有您牵我的手,成绩受挫时依然有您的声音在耳边萦绕…那种安心,踏实和鼓励,我依旧可以从回忆中翻出,一个人去…
那份爱,依然在…
又是一年清明时,不用担心,有您的爱,我很好。
我是在一张小圆桌跟前,站着细细品嚼我的无上美味的。那香香糯糯、甜甜软软 的`舌尖上的绝美享受,至今不忘。好像此后再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麻花了,也许因为是偷吃,才觉得格外香吧!
与美食同样难忘的,是一双艳羡的眼神,来自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小男孩,自我吃第一口,那男孩就紧紧盯着我手中的麻花,我吃一口,他眼睛就随着动一下,一直一直,看完吃完最后一口。直到如今,我依然难忘,那个用眼神与我一起分享一块麻花的男孩,和那一双对美食热烈渴求的眼睛。
只是,当时的我,太自私,不懂分享,其实,是不舍得分享。 有次爸爸抱我走过公司活动室,见门前安了一张乒乓球案子,两位叔叔正打得热火朝天。爸爸看了一会儿,技痒难耐,便把我放到一边,接过拍子,上前拼***一番。 幼小的我乖乖站在一旁,看我年轻的爸爸灵活地左冲右挡,前扣后推,好一番撕斗。因为当时太小,爸爸输赢不知道。不过,看着看着,我的兴趣,转移到了一位一旁观战的叔叔身上。
只见他身穿当时流行的蓝色绒衣,外套披在身上,两只胳膊叉腰,肩膀以下,一动不动。脸上含着一点清淡笑容,两只眼睛,紧紧盯住白色小球。一颗脑袋,却随着球来球往,不停的摆来摆去——球快头摆得快,球慢头摆得慢。
若球被高高抛起,那颗脑袋,便随着抛物线的轨迹,在脖子上由左至右,或由右至左,摇摆着,划一个弧,煞是好玩儿。就这样,他看球,我看他,他看多久,我就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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