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假设,喜欢避想,喜欢白日梦,喜欢不切实际的东西。然而,这些虚幻的东西,总要被无奈的现实打破。初一,紧张的进度,快速的步伐,已经很少有空闲去做这些了。
像蚂蚁一般,早出晚归。为了学习将一切都暂时的搁浅下去。肩膀上承载着负荷的课业,虽然辛苦,虽然劳累,可坚定的信念,撑住了一切。总有不尽人意的时候,有的时候就算再努力,也会有不成功的时候,那是的恐慌,仿佛是百爪挠心般痛痒,一不小心,便乱了慌脚。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小屋,将一切嘈杂的东西统统抛出窗外,摊开自己的本,记下一切。每~空闲了,便拿出来看一看,犹如一幅幅生动的风景,尽情的展现在眼前。日记本里的一切,只是属于我心底的风景。
生活中,充满了五味瓶。谁也说不准,下一秒钟会品尝到什么味道,但,还是满怀期待的向前进。五花八门的事情总是那么多,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便降临到了自己头上,或许有朋友的欢笑声,陌生人的.赞叹声,有或者是公安民警的告诫声。总是在亲眼目睹一些含的坏的不堪入目的喜形于色的事情,也总是在亲身体验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从中,引发出无数的感慨。于是记下言重所看,耳中所听。又一幅精彩的画面被定格在本子上。看着这属于自己的风景,自己亲手创造的风景,留在自己心底的风景,笑逐颜开。
轻轻的合上双眼,回忆如雪片般蹁跹,湮没了眼前。
那道道日记本上的风景,成为一道道永恒唯美的风景。
我将永远留在心底。
大约是在上二年级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是老师让我们买画笔上美术课用,可是我糟蹋了好几盒画笔,也没有把画画好,没办法爸爸再不给我买。自然,我与他耍起脾气来。
外面,满天星辰,空气清新,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静谧的夜晚,偏僻的乡间小路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清秀小女孩落寂的身影。仔细看,这个小女孩的双眉使劲拧在一起,一颦一蹙间透着不能言说的委屈和心酸。鼻头泛起了阵阵红。似乎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的眉宇间透着少许怒意、无奈和担心,手心紧张的`攥出了汗。前面的女孩似乎没有意识到后面人的存在,仍然自顾自的走着。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爸爸拒绝给我买彩笔,我一气之下竟跑出了家,嚷嚷着自己去买,没钱就赊账。胆小的我连手电筒都没带,大概是不想被看扁吧,哪知道,父亲担心我一个人在晚上会出事,又碍于面子,所以一直跟在我身后。
心中难过的我走到了超市对面,我却没有了刚才的勇气,不敢走进去,只好一个人趴在腿上暗自啜泣,瑟瑟的冷风迎面吹来,心中的悲凉又加剧了一分。那时幼稚的我竟以为没人爱我、关心我,单纯的我又以为那阵凉风意味着鬼风,内心不免恐惧了起来。一时间,寒冷,害怕,伤心,无助涌上心头,我只好傻傻的等候光明使者的到来。
静寂的小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慢慢抬起头,却发现一只手向我伸过来,手中还拿着一盒崭新的彩笔。那只手好大好大,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那只手上的老茧清晰可见,那张脸上的皱纹也日益增多,充满了无边的倦意。那一刻,我哭了,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了下来,“爸!”多么简单的字眼,可这里面却包含了一片爱!
爸爸脱下大袄披在我身上,蹲下身,我习惯地俯身趴在他的背上。父亲背起我,稳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我们沉默,无言,我只知道,爸爸的背好温暖,好舒适,万千的话语在此时已经不重要了。
蹒跚的脚步,无力的支撑,只因他对女儿的深深的爱!
那个夜晚,那个时间,使我懂得了我向往已久的天空的爱的含义,45度角仰视天空,那便是幸福,永远也抹之不去、忘不掉的真正的幸福!
但是,我,却不后悔。
天空很蓝,像是在上面打翻了一瓶蓝墨水,将天空又涂了一遍似得;云很轻,淡淡的漂浮,怡然自得。
我们八班的学生站着队,去操场做操,上了两节课,谁都累,所以,我们一路上又说又笑,到了操场上还不停止。
忘了说,我也在其中。
正和前面的体委说的热闹,突感后面一阵疼痛,往后面一看,妈呀,班主任!
完了!
我这么说,一点也不夸张,她是全校出名的“烈性女汉子”,老远一看,尖下巴,短头发且乌黑亮丽,大眼睛,有点像漫画中的美少女。但是,别看她长得还不错,但是,一旦惹了她,你就没好果子吃了,轻则被大骂一顿,重则请家长全校通报批评!到时候,让你丢死人!
谁让我一不留神,撞上枪口呢?!
下一秒,谁都知道结果了。班主任着我的鼻子,大骂:“张霆雨,你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不收手!”
一句话,刺得我全身生疼。
说完我,她竟又转向体委,双眼放光,双眼双手哈腰,把他骂的更惨,因为体委各方面的不错,和我一同破坏纪律,老师自然怒不可遏。
最后,她眉一扬,脸一沉,一阵发黑,怒吼道:“下午叫家长!”
我看了看一边的体委,这个和我一样高的同学,似一个被霜****的茄子,蔫儿了。
一时间,我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疼与痛。
没错,我先和他说的话,是我的错,可是,他应该没事凭什么他也被叫家长?凭什么他也被骂了一顿?
这些是我所想的,没有说出。开始做操了,我每个动作都不到位,因为那件事独占我大脑的百分之八十。
“凭什么体委也会叫家长,是我先和他说的话,一切我应该承担!”
“凭什么体委也会有事?!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心中不停止的怒吼,我感觉我已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抬头望,天早已不再空明澄澈,像是被黑墨水涂了几遍,乌黑头顶;云,早已不再悠闲了,也被黑墨水涂的乌黑。
不知为什么,我眼中竟有几滴泪淌下来,还未落地,就被狂风打碎在空中。
是我的心在挣扎吗?
操终于做完了。看着班主任志气高昂的样子,我的手竟握成拳头。
但是很快松开了。
不知怎么,我全身颤抖起来。
“老师,是我先和他说的话,有什么事,我担着!”我不知怎么,竟有如此大的勇气。
而且我是几乎吼出来的。
空气仿佛凝固了,就在那一瞬间。
微小的龙卷风卷起疯狂的沙,吹打在脸上,很疼。
喇叭里疯狂摇滚着斗牛曲,异常激烈。
乌云遮住太阳,丝毫不见光。
世界在那一刻最为黑暗。
但是,我,不后悔。
班主任的脸立刻沉下来,全身颤动,牙齿上下疯狂的敲打,发出“哒哒哒”令人恐惧的.声音,半晌,她才大吼一句:“混账东西,闭嘴!!!!”
我只知道,那一刻的班主任,异常愤怒,
但是,我,绝不后悔!!
结果,不用我说,各位也应该能猜到
班主任拉着脸,将我烈骂一顿,又打了我N多巴掌。我自然流了不少泪,但是,也只是装装后悔的样子,实际上毫无意义。
家长拉过来,老师大骂一通,我什么都没听,只看到她一会儿吼,一会儿笑,呆头呆脑的,像个神经病。
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了。
窗外,天空空明澄澈,像是一个蓝墨瓶被打翻,将天空又涂了一遍似得;云朵依旧轻松自在,在空中悠闲地飘荡。
多像那天的情景啊!
事到如今,我依旧不明白那天哪来的勇气,竟敢向老师请求承担错误。
也许,在哪轰轰烈烈的一瞬间,我早已知道下一秒会死的很惨,但我依旧那样去做了。只为了朋友不遭罪,我基本把一切抛之脑后。
为了朋友,我认为真的很值得,我没有丝毫遗憾。
他就像一颗星,闪耀在我青春的记忆中,永不泯灭。
我在奶奶小区里的花坛里闲逛。一个小男孩从我前面走过,脏脏的,身后的`风似乎也带着股霉味。
我莫名的对他产生了几分憎恶。
天色有些晚了,我起身,准备回家。那个小男孩好像也在我这个单元。只见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门上的金属门把。这扇大铁门对他来说太沉重了,他约莫五六岁,力气太小。好不容易推开门——出现了一条缝隙——这距离足够他进去了。可他却用一只脚抵住缝隙,两只手继续抓着门把,低着头,喘着粗气。我有些惊讶:他莫非在等谁?我向身后望望,并没有人,只有北风不停地怒号着,吹过光秃秃的树枝。
过了几秒钟,小男孩抵住门的脚往里一旋,另一只脚马上跟上,在水泥地上划过一道浅浅的白线,扬起了星星尘土。
他,换了个姿势,倚在门框上,抬起涨红了的脸,我仿佛看到他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用大而明亮的眼睛望着我:“姐姐,你要进来吗?”我如大梦初醒般,飞跑上前,帮他拽住门,说了声谢谢。门在我俩身后缓慢地关上了,传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到了三楼,掏出钥匙,转过身,用稚嫩的声音对我说:“姐姐,再见!”我从没听过这么圆润美好的声音,只是仓促答了声再见,就上了楼。
我对他的憎恶化为了感动。他开门时那小小的身影就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也成为了我留在心底里的印象。
那抹绿色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融入了那片绿色,我在第“N”次道谢之后,转身跑向了车厢里........
那是小记者的一次采访活动。对于别人来说,也许这只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慢慢淡忘掉。但,我想,我是永远不会忘记这次采访中那些绿色的身影。
小记者组织去沃地集团摘菜,体验一下当小菜农的滋味。摘菜?这个名词对我们这些天天住在钢筋水泥混凝土筑成的“森林”里的小孩来说,真是新鲜。伴随着一路的欢声笑语,我们来到了沃地集团。
一下车,扑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阳光像小精灵一样在这片绿色上跳跃闪烁。一阵阵风带着泥土的芬芳,扑向我们,牵着我们的手,推着我们的肩膀,带着我们,走进这片绿。
我们在这片绿色里忙得不亦乐乎,什么朝天椒、豇豆都被我们通通收入囊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边有奶白菜,大家都“哗——”的一声,冲了过去。一想到那又脆又甜的奶白菜,我也跑了过去。
一阵微风吹过,“沙啦啦,沙啦啦——”,奶白菜跳起了舞,露出了自己雪一样的肌肤,看得我口水都要流了下来。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口水,我挽起袖子,绕过一个个埋头苦***同学,向菜地里走。越向后走,我发现奶白菜就越大越白。哇,我看见香喷喷的醋溜白菜正向我招手呢!我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地有些湿,好像才浇过水,泥土像一只只手,拉住我的脚,把我向下拽。鞋子渐渐陷了进去,我越拔,陷得越深。我只好弃“鞋”而逃,跑到水泥地上。温暖的阳光一下子变得冰冷,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无助一下子占领了我的思维,那可是我的新鞋啊!
一个身穿绿色工作服的叔叔走了过来,发现我在哭,便问我原由。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把我的遭遇告诉了叔叔。叔叔二话不说,叫来一个阿姨,拿了铁锹,找了起来。
老师在叫集合了,可还有一只鞋子没找到。我都快急哭了,叔叔又叫来了一位阿姨,不一会儿,找到了另一只鞋。我连忙道谢,拎着我那双“考古文物”的鞋子,跑到车上。
透过车窗,那个叔叔绿色的身影不见了。但,这种对陌生人伸出援手的精神将和属于那个叔叔的那抹绿,永远永远留在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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