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有时是无法回忆的痛苦时光;有时是难以承受的心灵压力;然而有时却是回归真实,享受生命的净土。
寒冷的冬雨不断降落,透明的雨滴冲刷着大地。静立窗前,夜雨朦胧。此刻独自在家的我心中不免划过一丝落寞,四周寂静无声,只有夜雨依旧下着。黑夜吞噬了所有的浮华与喧嚣,掩盖了一切疯狂与躁动,一如晴朗日子里安静的一轮明月将清辉播撒。而缺少了月的夜晚,不再明亮,只渲染了寂静。余秋雨曾写过《夜雨诗意》,然而此时寂寞的我却无心寻找诗意。聆听雨声,仿佛是一个被无奈推向深渊的人所发出的呼号与呐喊。但雨终究只是雨,它永远无法主宰自我的命运和处境。于是就这样落寞、落寞。温暖的房间与冰冷的玻璃亲密碰触,在窗户上留下层层雾气,用手掌涂抹开一片清晰,窗户上留下的长长指印,如同一条永远走不完的路,在如地图的窗户上蔓延、蔓延,而我们似乎永远看不到尽头。路是走出来的,更是想出来的,我想在这路上看到父母与朋友的身影。
凝望夜雨,陷入沉思,灯火阑珊处,似望见一位衣袂飘飘的文人在雨夜寂寞沉思。风雨潇潇,那儿的风雨似乎比这里更加猛烈,风雨吹落挣扎的枯叶,漫天飘洒。青灯黄卷撑不起充满功利的世界,诗思翩翩经不住沉重岁月。他思妻而不得见,内心寂寞而痛苦。真想再次把酒共欢,促膝长谈,笑论人生。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已随秋雨消失在茫茫黑夜,只剩下他一人孤单寥落,于世独立。无奈无奈,他终究奈不住心中寂寞,磨墨执笔,铺纸叠稿,伴着那夜雨荡涤出心中的落寞与期望。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绵绵愁思道不尽,但隐枯叶漫天中。
远离了夜雨声声,告别了漫天枯叶。隐隐约约,似乎再次穿越时空,在路的尽头,又遇文人寂寞寥落。冷清的风吹着冷清的屋,卷起枯枝残叶,漫天纷飞。他独坐桌前,若有所思地凝望远方。桌上石砚散发出阵阵磨香,如同一缕忧伤漂浮在他记忆里。笔架上一杆毛笔默默静置。他伏岸深思:昨夜的梦……唉,已过去十年,心里竟还是放不下。要是这一切真是个梦境该多好,一切只是空虚的泡沫……他忽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昨夜梦中,他就是在这窗前与她相逢,只是彼此无言,只剩千年泪水的流淌。思绪飞回十多年前,那时的他们是多么幸福。他,文思翩翩,才质风流;她,温柔婉约,体贴入微。好一对恩爱夫妻。然而,芬芳过后尽成空,她永远地离开了,生死之门严实实地阻挡了他们的灵魂,从此不再相见。而如今只剩一座凄凉的孤坟在寒风中颤栗。荒草飘摇,如同他的命运坎坷起伏,漂泊不定,终究有了归宿,却又刹那间烟消云散。回首逝去的往事,他不禁感慨万千,心中的失望、寂寞,化作一双蝴蝶冲破一隅飞翔。或许是化作了放达,或许是转变成无谓,他挽起衣袖,执笔疾书。悲愤、思念刹那间奔流而出,带着无尽想念。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然而词句终究隐没在清冷寒风中了。
耳边诗句仍旧回荡,而心中似乎不再寂寞。或许只要拥有一份超脱与豁达,谛听夜雨,反倒觉得是亲近自然的享受。在寂寞中,在冥想中,我们会思考更多,成长更多。我们需要一份宁静和寂寞,拂去世俗的尘埃,让一抹清澈浸润心灵,让一种超然在脑海浮现,让自己在寂寞中思考与成长。
享受寂寞,你不会寂寞。
“以自己的'生命影响大学堂仔的生命”,她是“大学宿舍的灵魂”。1月19日,香港大学把“荣誉院士”授予了一位真名叫做袁苏妹的82岁扫地老太。老太从未接受过学校教育,一生只会写5个字;老太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只是44年如一日地坚守在学校后勤工作的一线;老太清心淡定,面对殊誉,坦言“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
阿尔道夫。门采尔是世界著名的素描大师,他从13岁开始学绘画。一生共创作了一万五千多幅速写,七千多张素描。这些数量惊人的作品,都是他辛勤 劳动的结晶,他不管走到哪里,绘画工具总是随身带着,在大街小巷,乡村田野,河畔山顶,处处可以看到挥笔作画的身影。有人称他得了“缓画狂热症”,他听了很高兴地说:“希望此病是绝症。”
1月4日,耶鲁大学公共事务办公室网站发布消息,美国耶鲁大学校长理查德·莱文教授宣布,耶鲁20xx届毕业生张磊已经承诺,将向耶鲁大学管理学院捐赠8888888美元。这是到目前为止,耶鲁管理学院毕业生捐赠的最大一笔个人捐款。
这则新闻引起广大网民的热烈讨论。不少网友对“中国辛辛苦苦培养的高材生帮着人家发展”表示不满甚至气愤,说张磊豪捐国外大学是“吃里扒外”;也有网友则认为,张磊自由支配自己所赚得的钱根本无可厚非,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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