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成功,我也有成功。
记得在前年的夏天,院子里流行滑旱冰。小朋友穿着各种各样的旱冰鞋穿梭着,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石桌旁,羡慕地看着。
突然,我看见妈妈提了一个大袋子从大门口近来,我跑过去问:“妈妈,你买了什么?”妈妈说:“旱冰鞋。”“哇!太好了!”我迫不及待的穿上旱冰鞋准备滑了。
我刚站起来就“扑通”一声摔了个倒栽葱,我怎么也爬不起来。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会再次摔倒。我只好叫妈妈把我扶起来。妈妈说:“你先扶着墙滑,慢慢熟练了再不扶东西滑。”我按着妈妈说的去滑,不一会儿就会扶着墙滑了。我试着离开墙滑,可是刚滑两步就摔倒了。我看见其它小朋友是上身微微前倾,胳膊抬起,双脚交替滑行的。我就学着他们的样子滑了起来。摔倒了再爬起,汗水遮住了双眼,我就用衣袖一抹。当我浑身是土,满脸是泥时,我终于学会滑旱冰了,真高兴呀!
现在我滑旱冰的技术非常好,我能从斜坡上呼啸而下,象飞一样;还能在滑行中左拐右拐的,象在林中穿梭......不过,学滑冰时的那些困难我却没忘记,因为是我通过努力,克服了困难,收获了成功。
小时候我们选择不了家庭和出身,谁不想出身于帝王之家?可惜世界上太多的是平民。既然如此或卑贱或高贵都是上帝的安排,不管愿意与否或幸灾乐祸或无可奈何我们来了,来到这个充满争斗充满玄机充满诱惑充满美丽的世界上,于是出身就给我们首先上了一堂活生生的课:出身的差别就注定我们互相不在一个起跑线上。想改变命运吗,不可能,想适应命运吗,首先从适应这个出身开始。于是便要悬梁刺股的寒窗苦读,于是便有集腋成裘的原始积累,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或偷奸取巧投机钻营,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或落井下石狗苟蝇营,为改变生存状态我们已经选择了很多方式,而得到的结果只是为了下一代的出身创造一个有别于自己的称谓而已,为了这些我们朝磨夕琢付出了许多不愿盘点,终于得到了才知道最宝贵的应该是失去的青春。为了改变出身或适应命运换来的不过是满头的白发和脸上的沟壑,仔细想来不值吗,确实不值。然而,人望幸福树望春,改换门庭,光宗耀祖,人之所愿,天经地义,谁又能越过这个门槛哪,只有神人。我不是神人。
青年时我们选择不了职业和地位,所做非所愿的比比皆是。尽管我们认为自己可以统帅千军万马,可是现实中一个你看来实实在在的窝囊废足以把你整治得服服帖帖,你对艺术孜孜以求没准就是个吹喇叭送葬的,你自以为自己混混噩噩没准哪天就让你当几天一把手,都说量体裁衣是明君可真正的明君实在太少,说不上什么缘由就把你放在某个位置上。机遇来了想躲躲不了,麻烦事到了想甩甩不开,处心积虑想追求的千呼万唤它不来,百般排斥的说不准就和你如影随形,这就是现实。说到这里方知人生中确实有诸多不能自己选择的东西:出身是父母为我们选择的,职业是社会为我们选择的,老婆是媒人为我们选择的,地位是金钱为我们选择的,身体是遗传基因为我们选择的,尤其是在官场,你的说话速度表情如何甚至起杯时机乃至排便习惯都是你的.上级为你选择的,你即便当个个体小老板,市场都要对你选择。我们选择健康,其不知病魔早已在不知不觉之中侵入你的肌体,即便你想死,连死的方式都难以选择,想喝敌敌畏都没准儿是假的。你就是选择好墓地如果贪个不孝之子没准把这最后的归宿转卖了。呜呼,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是伟人,咱不是伟人,对一些东西只能顺其自然,无法选择。
这么说我们没啥可以选择了?有,其实很多,关键是自由度不要太大。就像焦大选择林黛玉我选择宋祖英纯属瞎胡闹一样,还是现实一些吧。对一些在理论和实践方面都不可能的东西就当不存在。那么选择啥哪?如果没有贪欲,可以选择自在,就省去许多烦恼。如果不做亏心事,可以选择好梦做做,就不怕警车呼啸,如果不总想占便宜,会选择许多好朋友,就不会孤家寡人。是啊,只要不挑挑拣拣,顺口的东西还真不少,何必非要山珍海味不可呀。何不对到来的选择容忍和接纳,对得不到的选择忘却和放弃。说来说去,什么才是最值得选择又难以选择的?心情,如果说活到这个年龄应该对得起自己的话,就应该为自己的现在营造一个好心情。昨天已经过去了,咋想也没用,须知覆水难收,时光不可倒流,回忆不能当饭吃,至于明天是咋回事鬼才知道。朝霞满天我们就欣赏璀璨,逢上雨天撑把伞就是了。须知此时的感觉最重要,不应错过杨柳婀娜着此刻的温暖,善于发现长空深远着今天的蔚蓝,让我们感受这眼前的愉悦吧,如果现在能够拥有一个豁达乐观,空灵自由,纯净透明,坦然恬静的心理状态,这才是真正的享受。突然想起一句话,说命运总是选择强者,那么我觉得强者同时也是智者,他们有一个特质,就是始终具备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善于把握现在,享用现在,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天气十分的寒冷,可以说是冰天冻地,村子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我和村子里的小伙伴成群结队地玩雪,屋檐下的冰角显得闪闪发光。我们随便摘下几个玩起了“雪战”,用冰角当武器,用雪堆积起来做堡垒。不一会儿,我们各自的“军队总部”造好了,只差队员了,我们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村子里充满了我们的笑声。可是,正当我们玩的开心时,危险却早早埋好了,慢慢逼近。
我们在躲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小伙伴“啊——————”的一声,我们刚开始以为他是引诱我们出来,直到后来,他却一直没动静,我们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跑了过去,只见他身体蜷缩着,靠在“雪墙”上,面带狰狞,眼睛一直朝一个方向看,有点呆滞,我们问他怎么了他并不回答,原来他是被吓到了,我们朝着他眼看的方向望去,一条蛇正摇摆着爬了过来,小伙伴们看了,要么就是大叫,要么就是丢下东西撒腿就跑,要么就坐在地上,直接大哭,我本想跑的,可是蛇在慢慢逼近,如果小伙伴被咬一口就糟糕了,去叫大人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大脑在反复的思考到底怎么办,就在这时,是考验我勇气的,我完全可以逃跑,但我的心不允许,情急之下我做出决定了——我要和蛇一绝胜负!我虽然感觉有点自不量力,但总得试试。我看看周围有啥能当武器的都用上了,我拿了一棒子,一砖头,一叉子,一冰角,还有想起了荒野求生时教我们***蛇的技巧我全用上了,我先拿叉子将蛇的头顶住,用棒子使劲打蛇,然后用砖头砸蛇,最后用冰角将蛇一叉就可以了。等大人来时,蛇就死了。
在危险这一条路上,我选择了勇敢,我相信勇敢是正确的答案,选择胆小的,才是错的。
时光飞逝如看不见的手,来不及感伤便已匆匆苍老。春暖花开,你依旧如初,一个人的风筝,青春的孤寂,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年华是一出舞台剧,我们在其中扮演各种角色,消失了长度的时间,独自占有了回忆。
——题记
那时我们年轻,安妮宝贝的忧伤盖不住快乐的本色,嚣张是青春的底片,《三重门》也关不住叛逆的心。
那时我们年轻,大把大把的时间像廉价的金子一样被挥霍,羡煞旁人,回首却发现,人生的相片上,我们的青春一片空白。
那时我们年轻,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与父母吵了几句嘴后,向包里塞几本书,大吼一声:“我走”然后甩门而出,却往往像动画片里的贪嘴神宠一般,被家里的饭菜香召唤回来。
那时我们年轻,总是迷恋着言情、武侠,总是呆呆的幻想白马王子和盖世大侠,学着书中的人物,有事没事的以45度角仰望天空,顺带加上几滴眼泪和一双深深的插在裤兜里拔不出来的手,却不去想如何让自己一屁股能坐死一匹马的庞大身躯变得更加苗条。
那时我们年轻,明明懵懵懂懂地喜欢着对方,却故意对他做一些无聊的恶作剧,体育课上逞强,只有四分的速度,却偏偏挑战三分的节奏?结果累得像条死狗一样,每天下课大声的说笑话,只是想让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向上的弧度,每次鼓起勇气。想象他表白,见面之后却为了自己薄薄的`面子,互相指责挖苦。
那时我们年轻,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上课说话一起被老师罚站,一起偷偷地给老师起外号,一起拌着嘴,然后哭着哭着看着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明明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青葱的像一颗大白菜,我们却手拿画笔,在上面笑着闹着,挥洒出不一样的多彩青春。
我们嚣张,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叛逆,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张狂,因为那时我们年轻,我们疯,我们狂,我们拽,我们霸气,我们阳刚,我们忧郁……我们还可以闹,笑,跳,叫,我们还可以含情脉脉只有预言还羞。
三月的春光里我们吹着口哨,大踏步的向前进,不回顾,不眺望,只看着脚下的路,吹在嘴里的口哨,心里满满的,装着的都是旁边的他(她)。
那时的我们有那时的资本。
因为那时我们年轻。
心中充斥着不快,凄惨的分数犹如刀绞般刺痛了我的心灵,老师的失望,父母的叹息,使我沮丧、郁闷。
树上的蝉儿尽情地唱着,深深地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但对我来说,这却是一种折磨。我愤怒难当,随手拾些许石子,便向树上扔去。那鸣蝉似是受了些惊吓,便跌跌撞撞地飞向另一棵树上,继续吟唱着它自认为是天籁之音但对我来说却是噪音的歌喉。见无法阻止,我便只能默默忍受那烦人的声音。
“爸爸,树上有知了!”男孩儿惊喜不已。
“是啊,它在歌唱呢!”一旁的男人答道。
“唱歌?那吱吱呀呀的.声音是唱歌?”男孩儿天真烂漫的脸上满是疑虑。
“没错,蝉儿在昏暗地下的十多年等待,只为这一时歌唱。它用它短暂的生命,来向人们诠释生命的意义。即使不成曲调,却也是歌。”男人解释道。
“哦!不成曲调也是歌。”男孩似乎顿悟。
是啊,不成曲调也是歌。我恍然大悟。蝉儿用它的生命在歌唱,只是活出生命的精彩,为一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而我只经历了一个小小的挫折便自甘堕落。相比蝉而言……我不禁自嘲。
我终于明白,如今横亘在我面前的只是一道道艰难险阻,而我必须面对的是一步步成长。即使每一次只是微小的一步,或许会失败,但总有一天,我会骄傲地发现,为了自己的人生,无论我走过的道路多少艰难,但前方一定是满树花开。
那时,那蝉,教会了我成长。
那时,我怔住了,怀里抱的书散落了一地,泪不知不觉中落了下来。
我迷上一套叫做《波西·杰克逊》的小说,只可惜图书馆只有几本,妈妈又不给我买,我只好学着林海英去书店里窃读。
这天,我又来到了学校附近的那家小书店,是一个老爷爷在经营它,哪儿有好几本我没看过的。我一连好几天都在这看。
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魔兽之海》,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伙子,喜欢看这套书吧。!”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老爷爷。糟了,我没经过别人的允许就看书,这样做,太不好了!想到这儿,我小脸一下就红了:“对不起,老伯伯,我没经您的允许就看您的书,实在对不起!”没关系,小伙子。爱看书是好事,糟老头子我也赞成。我听老爷爷自称“糟老头子”忍不住笑开了。他假装吹胡子瞪眼的,我笑的更厉害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马上到了歉。我好像和老爷爷是相识许久的好朋友。
老爷爷突然对我说:“小伙子,你把这套书拿去看吧!看完还给我就行了。”我一蹦三尺高:“真的\'?”“当然是真的,糟老头子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高兴极了,说:“谢谢老爷爷,我一定会把书还回来的!一定!”老爷爷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一个学期后,我又来到这里,大叫:“老爷爷,我来了。”可是我没看见那家书店,只有一家小玩具店在那儿。
我心想: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呀?去四处看了看,我边找边叫着老爷爷,可还是没找到。
我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老爷爷会不会出事了呀?我马上把这个念头抛开,老爷爷怎么可能出事嘛!我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我决定问一问那个玩具店的老板,我叫了一声:“老板!”只见一个“牛里牛气”的叔叔走了出来,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怎么了?”我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叔叔,您知道原来这儿开书店的那个老爷爷在哪儿去了吗?”“哪个糟老头子啊!”听到这里,我有些不舒服。\"他死了,一个月前被车……”我听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
我怔住了,怀里抱的书撒落了下来,泪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虽然我只和老爷爷相处了一小会儿,可我和他有了一种不分年长年幼的友谊,一种信任的友谊。
我四处打听那个老爷爷的住处,终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屋,门前的几棵树仿佛在诉说它们主人经过的岁月。
我鼻头一酸:“老爷爷我把书还回来了,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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