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本是一种极其平常的家用食品,制作起来较为简单,但过程稍微有点繁琐。需要提早把选好的优质大豆加水泡好,用石磨或机器磨成极细的豆磨。然后要用布将豆磨包装好,挤压出生豆浆来,取出无用的豆渣放置一边,将豆浆倒入锅中大火煮熟。这个时候总让小孩子感到很激动,一边询问还有多久好,一边帮着大人加柴火进灶,锅中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简直要把肚中的馋虫都勾出来。
待把煮好的豆浆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大盆之中,用卤水或者石膏去“点”豆腐,不大一会儿就能看到原本洁白浓郁的豆浆凝成了固体的豆腐脑。这时可以舀出来一些试吃,余下的就能放进模具上包挤压出水。挤压的程度决定了豆腐的老或嫩,如果偏爱嫩豆腐就可以控制一下力度,不要挤压的太过,移开模具,一板板白花花的豆腐就算完工了。或待客或送人的是豆腐,又不仅仅是豆腐,这都是淳朴的村里人表达好意和祝福的独特方式。
起初,村中年纪较小的一辈人是不太会做豆腐的,打豆腐时就需要村中的老人来教。在这个过程里,其他不会的也凑到一起来学,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哪家打豆腐,其他人就自觉过去帮忙,好不热闹。这段时间总是记忆中最热闹和谐的时光,没有争吵也没有勾心斗角,大家都是真心诚意的帮助他人。现在想想,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热闹的场景了。
过去豆腐总是和过年联系在一起的,这些年村里的人相继外出,开始时每逢过年还会回家,到了最后,过年的时候也不回来,就剩下几个老人。平时的东西都不能吃完,过年时又一直大鱼大肉,又怎么会再想起打豆腐呢?回老家呆了几天,在吃了快一周多的大餐后,我反而怀念起了豆腐的味道。
听我提起了想吃豆腐,妈妈买菜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块。豆腐端上来时,我顾不得妈妈一叠声的“小心烫”,迫不及待夹了一块放到嘴里。虽然因为被烫,根本不清楚咽下去的那块豆腐是什么味道,心里依然感到无比满足。这不只是一块豆腐,更是一辈人一段永恒的记忆啊。
据老公说,故事的 主人公是个“纯爷们”-------真正的男人。我一直以为故事中的 “刘师傅”,就是那种天生受苦受罪的 人,他生下来就 是 吃苦的命,生下来生活就该过的那么艰辛。直到昨晚,看了第一集,才知道,原来他是家里的“老子”,是 他妈的 心肝。他任性,独立,敢作敢当。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式。而且还有过一段被别人喜欢的 初恋,还发生过一些捉弄人的故事。 为人仗义的他结识了 文慧,并且时时处处帮助他。实实在在的 付出,不 贪图什么结果,这也是他说的“好人有好报”嘛。文慧家庭遇到困难,人生又走在 了 转折点。年幼的弟弟妹妹,失明的母亲,人生要 做出重大的 抉择。健斌和她之间的情感,可能是 朦胧的心动。但是,细小之处,可以看得出,有的 爱情是 经不起考验的。人生观不同,看待事物的眼光就不同。文慧让他帮忙去 好弟弟,他会分析出很 客观很现实的 结果。确实,一个孩子在 一个优越的 家庭里长大,对他的. 未来肯定有帮助。但是,有的人即使贫穷也希望一家子不 分开。 健斌要 的 生活是很 平静的 那种,平静的 考学,平静的 大学,平静的 上班,平静的 结婚生子,最好不要有什么波澜,即使生活不得已有了波澜,他也会给自己一个借口逃避。文慧是 一个 善良而负责人的 女孩子,即使天塌下来,她也 敢用自己 瘦弱的肩膀去抗。所以,在 她的世界里,她能努力一分,绝对不会坚持到半分。他们的 情感注定不会有 结局,因为两个人有时候想要的 是 一起担当的 感觉。雪中送炭见真义,锦上添花谁不会?文慧的人生有太多不得已,不得已的 选择,不得已的 生存,不得已的 坚持,可能这就是生活。那些在幸福的 海洋里,从不曾有过波澜的人永远无法她的 无耐。 她的弟弟妹妹即使生活在一个家庭里 ,也 永远无法体会她的 感受。
甚是,他们 还会觉得姐姐是 一个依赖,是 他们的希望,当有一天希望破灭了,他们也就梦醒了。
以前在湖南时,每周末都要回一趟外婆家。外婆总会为我们做一桌好菜—门前池塘中养的小鱼小虾、香喷喷的土鸡蛋、门前竹林中挖的嫩竹笋,有时还会炖一只土鸡或买几根大骨头炖着给我熬骨髓。米饭蔬菜都是自己种出来的。味道都有一种自然的气息,很醇厚。
外婆总是天没亮就去池塘里捞小鱼、挖竹笋。在我还在梦中时,外婆就戴上一个草帽—怕晨露打湿头发—打着手电出门了。我有一次跟外婆去捞小鱼,天还没亮,门外是一片浓雾,门前的石阶蒙上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我走得小心翼翼,而外婆却己熟门熟路。外婆穿着雨靴走入池中,撒下了渔网,几次险些滑倒。池水一看就很凉,虽是春季,早晨还是十分寒凉。外婆站在及小腿深的水中,一定很冷。
撒下网后,傍晚就可以收到大约小半盆的鱼虾。外婆剔净鱼肚中的内脏,然后把它们在灶上熏着,晚饭时我就可以吃到外婆的拿手菜—熏鱼了。
喜欢吃外婆做的蛋汤,外婆便顿顿做给我吃。外婆家养了三只母鸡,她便每次把鸡蛋放在一个小瓦罐里,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外婆做的蛋汤总是十分鲜香,谁也做不出来。小时不懂,长大了才明白,外婆把对孙女的爱也作佐料煮进了汤里。那汤总是鲜而不太咸,香而不腻,没有名贵的食材,却出奇的美味。
外婆家的菜,吃了三年,直到要回无锡了。临走前,最后一次吃外婆做的菜,外婆说:“好好学习啊,多给外婆打电话……”眼泪滴在汤里,迅速溶了进去。
要走了,车窗外的外婆不断用手背抹着眼泪,唠唠叨叨的嘱咐我,又塞了一包熏鱼干之类的给我以后吃。车开动了,外婆在后面目送我离开,眼中满是泪水,身后是北风萧瑟,一片枯黄的树木,没有一点生机。风,吹散了满天的残雪。外婆真的老了,瘦弱的身躯仿佛无法抵御一月的寒风。我终于哭了起来,不舍而饱含对外婆的`心疼,那时我多想扯下所有可以御寒的东西来帮外婆挡住这刺骨的寒风。
外婆做的鱼干,妈妈烧出来却全然不是外婆做的味道,不是妈妈手艺不够好,而是……
眼前不由浮现出外婆用吹火筒吹燃柴火的场景,那被烟熏红的眼睛,落了些许柴灰的白发,以及那一桌她自己平常舍不得吃却给我吃的饭菜。
难忘外婆家的家常菜。外婆给我的爱,满得无处安放,就溶入了她做给我的饭菜中,我吃下那些饭菜,外婆的爱,就全都存在我心中了,存期,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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